第4章 送縫紉機?

  二大爺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然後揪起小兒子劉光福便回了自己家。

  光福才是出生2年半的小屁孩,正是會說話會跳不會rap的年齡,雖然很是怕老爸揍,不過還沒有完全被教化得不敢反抗,小小年紀的他還是敢於向命運抗爭的。

  「爹,爹,你答應過大哥今天不打我的,爹,你別揪我脖子,揪得我想撒尿;爹,趕緊把我放下了,我快尿出來了。」

  「小兔崽子,你還敢頂嘴,有本事你就尿,尿我身上把你小雀雀都揪下來。」

  「尊都假嘟」

  話還沒有說完,小雀雀一挺一股黃色的液體直直向上。

  光福還要穿開襠褲,這火力挺旺,水柱沖得老高,尿得二大爺一臉都是。

  院子裡駐足觀望賈家笑話的人看到這一幕,笑得嘴都合不攏。

  「二大爺,我說你家光福可真是厲害,這空中撒尿簡直絕了,要是小孩參加撒尿比賽,那你家光福指定能當領導。」

  「喲!這光天火力真旺,我以前也很厲害,現在老了,順風都還濕鞋」

  劉光齊也捂嘴偷笑,這光福還真挺淘氣,仔細想想看光天好像也挺喜歡尿的,上小學了還尿,這難兄難弟從小挨打,指定跟尿床有關。

  不過再多想就感覺不對勁,這二大爺是多要面子的一個人,當眾被小兒子尿了一臉,那回家還有得好?

  念及如此劉光齊趕緊回家,別讓憤怒的老爸把光福這個小調皮蛋打壞了。

  果然剛進屋子就聽到巴掌和屁股親密接觸的聲音,還傳來光福的嚎叫,「爹,是你賭我不敢尿的,我都說了忍不住,這也不能怪我」

  「小兔崽子還敢頂嘴,這麼多人面前尿我一臉,非得好好給你教訓教訓」

  …………

  賈家此刻氛圍很是不對勁,賈張氏對於兒子忤逆自己感覺很傷心,這麼多年把孩子拉扯長大有多不容易,她一個寡婦有多艱辛。

  同樣的賈東旭也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母親不理解他,而且秦淮茹是多麼優秀的一個女性,自己母親為啥不同意娶她入門。

  母子倆正在冷戰呢,一大媽敲響了房門。

  賈張氏看到來人是一大媽,雖然還是沒有啥好臉色,可是比面對一大爺好了不少,這些年一大媽沒有少幫助她家。

  「賈妹子,剛才人太多我不太方便說話,這不給你拿了兩斤白面過來,順便跟你仔細說說看這東旭的婚事兒。」

  賈張氏本來還有些冷眼相待,不過看到一大媽帶來的兩斤白面臉色好了很多,「一大媽,這可不是我心狠,這些年我一個農村出來的女人,知道沒有城裡戶口的困難,東旭要是再娶一個農村姑娘進門,那麼以後的孩子都是農村戶口,東旭一個月也沒有多少工資,只有他一個人有城裡供應糧,還得去鴿子市買高價糧,咱們家日子還整麼過啊!」

  「再說了東旭又是即將轉正的工人,在大院裡也是相貌一頂一的強,還愁找不到一個城裡姑娘。」

  聽到賈張氏的炮語連珠,賈東旭只能在旁邊生悶氣,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駁母親。

  不過只要是是想起秦淮茹那豐滿的身材,那如花的笑容,溫柔的動作,軟軟糯糯的聲音,賈東旭的心裡就跟被貓抓一樣。

  一大媽眼珠子轉了轉,剛才她受一大爺的委託過來勸導賈張氏,自然早早的就想好了對策。

  「賈妹子,你可不能光想戶口問題,其他方面你得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東旭娶一個城裡姑娘,人家父母都是城裡人,性格強勢,那到時候你還有得了好?」

  「如果是娶一個農村姑娘進門,家裡又離得遠,沒有娘家人撐腰,那到時候還不是隨便你拿捏。」

  「還有東旭拜我家中海為師,中海的技術可是個頂個的強,到時候好好學幾年,你還怕東旭以後的工資會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東旭如果過得困難,我家中海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而且中海還是一大爺,到時候隨便召集個全院大會捐款,那日子不就過去了。」

  「中海還跟我商量等東旭結婚了給他送一份大禮來著。」

  此言一出,賈張氏有些猶豫了,一大媽說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賈東旭見事情有轉機,立馬開口說話,「娘,你就聽一大媽的吧!淮茹是一個好姑娘,以後在家裡幫忙幹家務,你就能過得清閒一點,賺錢養家的事兒就教給兒子」

  賈張氏眼神閃爍。

  「一大媽,你剛才是一大爺等東旭結婚要送大禮,打算送點什麼?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可不願意農村丫頭嫁進門」

  一大媽見賈張氏鬆口,她覺得此事應該是成了。

  原本一大爺的提議也覺得有些荒唐,不過誰讓她和一大爺沒有子嗣,賈東旭正式他們商量出來的養老對象,如果娶的人家太強勢,那以後他們老了還真挺懸會養老。

  「賈妹子,這婦女在家幫忙縫縫補補,納納鞋底,做點衣服,都是可以補貼家用的,中海和我商量到時候送一台縫紉機過來,東旭媳婦就可以在家補貼家用。」

  此話一出賈張氏便不再猶豫。

  縫紉機啊!三轉一響中的大件,這大院裡也只有一大爺這樣的老工人才有實力說送就送,當然劉海中也有錢,不過他還有幾個兒子花費養育,一大爺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一大媽,那這事兒我就同意了,改天讓媒婆把人帶過來見一見,如果真如你們說的漂亮能幹,那這門親事我就同意了,不過縫紉機可千萬別忘了」

  …………

  另外一邊傻柱(何雨柱)帶著妹妹從保定回來了,他這趟連老爹何大清的面都沒有見到,被白寡婦把兄妹兩拒在門外凍了一晚上,心裡也恨死了那個拋棄子女和人私奔的父親。

  門口的閻老師看到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靠近,畏畏縮縮的靠近大院,就像是兩個小偷一樣。

  這個年月可不平靜,四九城裡的佛爺還有老炮可不少。

  念及此閻老師感覺把大院們鎖上,然後從門後抄了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