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裡此起彼伏響起鼾聲,時不時還夾雜著陣陣抽泣的嗚咽。
不大的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腳臭味,劉光齊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有種感覺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做了一個好像是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裡他見到各種各樣新奇的事物,喜歡蟒蛇的女主播,超過300千米㎞每小時的高鐵,還有飛機,發達的網絡信息技術……
光怪陸離的世界像夢又無比真實。
若不是旁邊還傳來弟弟光福被老爹晚上打的抽泣聲,劉光齊甚至感覺現在才是真的的做夢。
【滴!簽到成功,獎勵頭腦清晰。】
一道沒有感情的聲音響起,這讓劉光齊更加驚訝,因為在他的夢境世界裡這種情況被記載還是十分普遍的,他們管這叫作勞什子系統。
頭腦清晰的獎勵讓他對兩段記憶融合更加深刻,另一個世界的經歷影響著他。
四九城南鑼鼓巷40號胡同四合院
我是劉光齊,二大爺劉海中的大兒子,也是最喜歡的一個兒子。
二大爺每天對另外兩個兄弟非打即罵,唯獨對自己寵愛有加。
二大爺劉海中,鍛工大師傅,揮大錘的,文化程度不高,平時就琢磨著怎麼才能當個領導,對院裡的大小事非常有興趣指點指點,當然打孩子也是他的最愛。
一大爺易中海,鉗工大師傅,也是第三軋鋼場為數不多的8級老師傅,一個月足足有99塊的工資,在軋鋼廠乃至四合院德高望重,家家有個困難什麼的都會幫忙。
不過易中海沒有子嗣,所以對院裡的賈家格外上心,不但收了賈東旭為徒,而且在賈東旭結婚的時候還送了一台縫紉機,有點好得過頭。
不過劉光齊從記憶里了解到,易中海並沒有那麼「仁慈!」他的一切行為都是有目的性的。
三大爺閻書齋,是軋鋼廠的小學老師,為人喜歡算計,標誌性行為就是堵在院門口,你進來多少得給他點好處。
因而閻家的風格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不過此人有一點好就是,你不給他他也不惱,下次補上就行了。
賈家,老虔婆賈張氏。
好吃懶做,亡靈法師,罵街能手,一言不合就要召喚她家老賈來把別人帶走。
傻柱何玉柱。倒霉蛋一個,被易中海算計也就罷了,後面被寡婦秦淮茹一家吸血到死,落了個悲涼的下場。
許大茂,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吃香八大員之一,利用其職務便利,沒有少禍害大閨女小媳婦,一血大人,婦女之友。最後壞了身子也是一個絕戶的命。
可是這四合院裡全都住著一幫奇葩。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旁邊不遠處睡著的光福屁股蛋露在外面,邊睡還邊抽著冷氣,想必在夢中也在被二大爺揍。
還好自己是劉光齊,深受劉海中的喜愛,不是短命鬼家的東旭,也不是四合院大傻子傻柱。
有簽到還有系統,加入自己對一些未來的預知,大有可為。
特別是有這個簽到之後,劉光齊感覺自己以前不懂的知識一下子就清晰明了起來。
在另外段記憶里,原本他應該過兩年就結婚,然後婚後跑到南方去當了一個小領導,而另外兩個兄弟多年被老爸打的積怨下,最後都不願意給劉海中養老。
二大爺三個兒子也落得一個絕戶,連個摔盆上香的兒子都沒有,這是自己需要改變的。
盜聖棒梗,白蓮花秦淮茹,喜歡吃好東西的聾老太婆…………
劉光齊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最主要是他快考試了。
原本自己成績只是中人之資,對於考上高中還有可能,不過中專可就沒有把握了,現階段最主要是的還是學習。
天色還沒有亮,光天今年已經開始上小學了,光福才是一個能跑能跳的小屁孩,也不知道這么小的孩子他爸是怎麼下得去手打。
隨著雞叫的聲音傳來,外面的天色也開始亮堂,大院裡響起了各種各樣的動靜,大多都是起來擠公廁的。
其中就以賈張氏的聲音最洪亮,別看她個頭不高,不過她體重放在這裡,重心夠穩,吼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
「哎呦我說一大爺家是吃什麼好東西了,都這麼能蹲,十幾分鐘了還不出來,一大爺工資這麼高,也不知道接濟接濟我家孤兒寡母的,這不是吃完白糟蹋,都拉廁所里,我家東旭是好孩子,以後你們老了還能照料照料。」
這大嗓門的一叫喚,不用猜就知道是賈張氏。
得也不用睡了,趕緊起來吧!只要大院裡賈張氏沒有睡懶覺,那大家都別想睡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是吃了什麼好東西,這大早上還能起來,賈張氏一向是不睡到肚子餓不會起來的。
「小王八犢子,趕緊給老子起床了,再不起來當心我棍棒伺候」二大爺披著衣服打著哈欠就進了屋,光天光福被嚇得一個激靈彈將起來。
這是多年被打的應激反應。
二大爺進來就掀開被子,「真是服了,你哥都要考試了,你倆腳搞得這麼臭,要是光齊沒有考上中專,看我不把你倆退打斷」邊說二大爺的巴掌就伸到睡眼朦朧的光天屁股上。
劉光齊見狀感覺制止,「爸,你這是幹嘛,一大早上的就打光天,指不定別人怎麼背地裡說咱們,若是我以後說媳婦兒,人家還敢進門嗎?」
劉光齊的話出口,殊不知二大爺也愣住了,要知道以前大兒子可從來沒有敢和自己這樣說話,一直以來二大爺覺得自己的大兒子哪裡都好,就是脾氣是太過於娘們,所以他以身作則,打人來讓他看看什麼是男子氣概。
打別人不好,思來想去還是自己家兒子最合算,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的事兒。
「嗯,不錯,光齊你很不錯,對要敢於發表自己的意見,光天光福,今天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就不打你們了。」
「等等,怎麼一股子尿騷味,光福,你這小混蛋是不是又尿床了,看我不把你屁股揍開花。」
光福畏畏縮縮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狡辯開口「爸,你剛才不是說今天不打我們了。」
「還敢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