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虎斑霞綺 林籟泉韻
由於今天的小醫館，已經有還幾個客人提前約好了。
所以晚點下班以後，必須先要去把客人打發走，他才能夠過去。
阿姨：「小牲口，只要你晚上過來就行了，幾點我都會等你的。」
許大茂今天正常下班，首先來到小醫館接待客戶。
忙碌半天把客人全部搞定，這才鎖好門來到阿姨家裡。
跟著她一進院就感覺不對勁，東廂房裡面有人。
在仔細感受一下，原來是沐春花過來了呀。
看著阿姨的樣子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呢，那只能跟著往下演唄。
裝作毫不知情的許大茂，來到正房在阿姨的伺候下完成了洗漱。
然後被她拉著去仔細的檢查身體狀況了。
雖然經常檢查，但是每一次許大茂都是相當認真的。
不但詳細而且比較繁瑣，從上到下、從裡到外。
堅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必須從身到心全面而仔細。
這項工作不但吃力，而且要非常專注全身心投入。
就在阿姨的第一遍檢查，即將全部完成的時候。
許大茂忽然感覺省力了許多，原來有人在後面推他。
既然有人幫忙就能省力不少，那自己就加快點速度吧。
同時許大茂經過多次的驗證，終於證明了相對單獨的演唱。
自己還是喜歡組合的多一點，就跟合唱團一樣。
跟著音樂的旋律，大家的身體可以左右搖擺起來。
合唱的聲音猶如無數滴雨珠敲打著瓦礫、窗戶、枝條、地面。
有高音的優美動聽，也有低音的婉轉悠長。
聽！就跟雨珠在瓦礫上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或者在窗戶上奏出激情地樂曲，最後雨珠落到了地面上。
這邊的音樂結束後，悠揚悅耳的聲音仍然綿延不絕，迴響在耳邊，如同裊裊餘音一般。
這邊如同風吹林木，泉石相激而產生的悅耳的聲音，如虎斑霞綺、林籟泉韻般已經悄然響起。
各種聲音、各種語調彼此交叉響起，但是又非常的和諧，這可能就是合唱團她獨有的魅力吧！
當然再好的合唱團，如果沒有一個好指揮的話也是白瞎。
當指揮官的指揮棒指著東方上揚時，這邊的高音就要響起。
反之亦然，所有的歌手都要看著指揮棒等候吩咐。
第二天的督查辦，許大茂接過阿姨泡好的茶水。
阿姨調侃道：「老爺～要不要今天我做幾道菜給您補補身子呀？畢竟您實在是太辛苦了。」
許大茂給了她一個白眼，隨後目光往下飄逸。
眼神中充滿了挑釁，最終阿姨扛不住他帶有侵略性的目光，連忙抱著小桃子逃出去了。
許大茂喝著茶，心裡在給鐵木真的草原騎兵，還有阿姨的合唱團做著比較。
隨後他發現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除非現場較量一番。
否則單靠回味和想像，實在是有點難分高下。
嘿嘿…………。
可惜沐春花只能待一晚，否則的話可以好好比較一下。
昨天晚上的工作有點突然，所以做的還是有一點粗糙。
以後一定要做到精益求精，更加的細緻入微才是。
許大茂這邊還在思考和比較中的時候，一件和他有關的事情已經在逐漸的發酵中了。
原因就來自年假，從他這裡回去的周曉白。
雖然時間並不長，但是今天周曉白的轉變非常令人驚訝。
原先那個刁蠻的小公主，已經逐漸的離開他們。
包括原先她最喜歡的惡作劇，現在已經很少見到了。
對周首來說現在的女兒，是真的比較乖巧懂事小棉襖。
這種可不是表面現象，周首和夫人觀察了好久。
周曉白的乖巧懂事，不單單是表現在家裡面。
大院、學校同樣如此，特別是老師和鄰居中間更是一片好評。
這絕不是女兒自己的覺醒，要知道這個歲數的孩子，正是人嫌狗厭的年紀。
那么女兒的懂事，就要認真仔細的了解一下了。
周夫人負責和周曉白交心，周首讓人從孩子身邊一點點的排查。
至於她的兩個哥哥東海和淮海，恨不得馬上找到這個能夠讓自己妹妹變乖的人。
當面好好的感謝人家一下，要知道周曉白轉變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們兩個。
和以前回家就擔驚受怕的日子相比，現在就像生活在天堂。
也讓他們兄弟兩個，第一次感覺到有個妹妹真好的感覺。
此時他們琢磨是不是找這個人以後，偷偷的綁來專門教導妹妹。
他們是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找不到課本或書包里多點什麼東西都是小兒科。
關鍵妹妹曉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自己兩個人要是敢訓斥一聲。
她都不用撒潑、哭鬧，只要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往那一坐。
等待兄弟兩個的就是圍繞操場五圈，並且這個數字還在增加中。
跑圈回來以後，等待他們的還有老媽喋喋不休的思想教育。
所以他們哥倆也發動了自己的小夥伴，加入了解謎工作中。
過了兩天夫妻二個人碰頭的時候，排除掉不可能的人物。
就只剩下小楊廠里，那個教曉白畫畫的許大茂了。
周夫人：「上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這個小許有點翩翩君子的感覺，沒想到他這是君子如玉呀！」
儒家認為一個謙和的君子，應當時時以玉之觸手溫潤如玉、光華內斂為要求自省。
君子當以寬容如海之度，待人和煦，舉止從容有度，處事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認為君子應當是外帶恭順，內具堅韌，寬以待人、嚴以律己、光華內斂不彰不顯。
而玉的品質是與君子的品質最為近似的，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在民間有著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的說法。
其實真正指的是，跟在類似君子如玉的人身邊學習三年，他將會影響你的一生。
周首和他夫人的知識和素養，都是這個時代頂尖的人物。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們當然不會不明白。
這段時間鋼鐵廠的內部整合已經差不多了。
那幾個車間主任的競爭也落下帷幕，事情已經全部步入了正軌。
這天下班許大茂回到四合院，放好自行車以後。
和眾人打著招呼，轉身來到了前院三大爺家。
三大爺家一看許大茂來了，趕快招呼他坐，可惜沒有茶。
許大茂也不在意，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三大爺家現在的情況。
和上次自己來喝酒的時候，就差了很多。
和閻解成一身煤灰比起來，閻解娣到是顯得又白又嫩。
許大茂從口袋裡拿出一把糖，遞給閻解娣。
「解娣的學習還是怎麼認真，來獎勵你點糖吃，不要給你哥哥。」
等閻解娣接過糖以後許大茂轉過頭來和三大爺爺倆說：「三大爺還有解成，廠里現在穩定下來了。」
「我今天找別人詳細的了一下，有個普通車間可以讓解成進去。」
閻解成一聽能從鍋爐房出來，那還管什麼普通不普通呀。
是個地方就比在鍋爐房拉煤強，好壞能離開就行。
所有他激動的只剩下點頭了。
三大爺一看他這個樣子，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有點生氣。
但是自己要接住呀。
「大茂，這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然憑解成自己，他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從鍋爐房出來呢。」
許大茂：「三大爺，您先別感謝我，我只是簡單的了解一下。」
「一個是解成願不願意去，另一個就是能不能成我還不敢打包票。」
「咱們醜話說到前面，我知道解成是高中生一直看不起我這樣的。」
「並且三番兩次的罵我，並且還不止一次的在背後中傷我。」
「但是我看在三大爺和咱們兩家多年街坊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那麼多了。」
三大爺：「大茂從小就是好樣的，不枉我當初教你識字。」
許大茂聽的嘴角直抽抽，但是他接著往下說。
「另外就是這次就算能成，但是解成你背後的麻煩還沒有解決。」
「所以我這次冒險幫你換工作，我本身已經擔了很大的風險啦。」
三大爺：「解成你個兔崽子，還不快謝謝大茂。」
許大茂：「那就不必了，咱們先接著往下說。」
「解成，萬一人家以後再給你小鞋穿的話，咱們有什麼說什麼。」
「三大爺、解成你們不能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們家抗雷吧。」
三大爺：「那不能，大茂只要你這次幫了他，以後就全靠他自己混了，誰也不能老幫他擦屁股。」
許大茂：「要不我就說，咱們院還是三大爺您最明白事理。」
」畢竟咱們也只是街坊關係，我能冒險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仁義了。」
「親生父子還講究個，一摘使瓜好、二摘使瓜稀，再摘抱蔓歸呢。」
「如果後面真有事的話，解成你就是住在我辦公室里，那也白瞎。」
「我不能拿著自己的人情還有個人的前途，老陪著你過家家玩。」
「三大爺您來說說，理是不是這麼個理呀？」
三大爺只能跟著說：「大茂說的沒錯，就是親生爸媽也不能老遷就著你一個人呀。」
許大茂：「所以咱們言歸正傳，你同不同意意去普通車間，都要給我一個準信。」
「不願意去呢我就省點事，要是想去的話，我就去找人活動活動。」
「但是咱們先說好了，如果只是主任級別之間的請客吃飯。」
「花費也比較少的話，這錢呢我就不要你出了。」
「但是，如果需要請廠長級別的吃飯，這個費用就要你來出了。」
閻解成最怕提到錢，所以他低著頭沒有吭聲。
三大爺也知道情況，接著就說：「大茂，難道憑著你督查辦主任的面子，這點面子他們還不給你嗎？還用得著請客。」
許大茂一聽這個就笑了：「三大爺，您也吃了一輩子的公家飯了。」
「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呢？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白使喚我就白使喚吧，誰讓您是咱們院的三大爺呢我樂意。」
「但是別人是那麼好使喚的嗎？一般人要是這種事情，你請人家請的動嗎？」
「在說了這是長期的工作調動，不是請人替兩天班。」
「中間要經過多少部門的審批，才能夠順利完成。」
「您也能想像的到，這些全都需要我一個個的去跑呀。」
「這些領導們的幫忙，不得請人家吃頓飯呀？」
「動用我的關係幫忙跑腿這可以，但是要在讓我往裡面貼錢去幫忙的話，您感覺合適嗎？」
「在說句不好聽的話，要不是三大爺您，我憑什麼幫閻解成呀？」
「難道就憑他經常罵我嗎？天底下有沒有這麼賤的人，我不知道。」
「但我許大茂絕不是那種人，這事您爺倆好好合計合計，我就不打擾了，到時候給我一信就行。」
看到許大茂要走，三大爺：「大茂，請廠長吃飯大概要多少錢？」
「三大爺，那請你們校長吃飯大概需要多少錢呢？」
三大爺：「幾……塊錢吧。」
許大茂：「那這樣吧，您爺倆合計好了要是換車間的話。」
「吃飯的時候就讓解成跟著，花多少錢直接讓他付帳就可以了。」
「我呢～也會儘量幫著往省錢的方向引導，您看這樣行嗎？」
三大爺……。
許大茂回到家先喝了一大杯茶，剛才說的他口都幹了。
至於閻解成要不要換工作崗位，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許大茂這邊吃完晚飯，晚上讓秦淮如自己過來的。
主要是自己懶得來回跑，秦小丫也那孩子需要有人看著。
作為一個勇攀高峰的男人，才是最強健的……。
當然秦京茹也沒讓她失望，早上過來送飯的時候。
許大茂把她也餵飽了，除了她有點費膝蓋沒有其他什麼毛病。
吃完飯後許大茂直接就上班去了，開始了新一天的摸魚。
當天閻解成並沒有來找他，至於什麼原因他才懶得想呢。
當天熬到下班以後，許大茂轉身就騎車去找老婆了。
婁媽捨不得老婆回來住，但是她肚子越來越大。
自己只能勤快一點，多往婁家跑幾趟了。
婁家院子裡面，婁曉娥正在婁媽的陪同下在院子裡面散步。
看到許大茂進門，挺著個大肚子就要過來。
被他遠程制止住了，放好自行車來到老婆身邊。
「媽。」
先和婁媽打完招呼，抓起老婆的手幫他檢查了一下。
身體倍棒毫無問題，婁媽看到許大茂來了以後。
就把地方讓給他們小兩口，自己去安排晚上的飯菜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院子慢慢的轉圈，話題始終在孩子身上。
一直到雨水回來，就變成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守著婁曉娥。
看著落日的餘暉照耀他們身上，後面拖著長長的影子。
許大茂突然感覺現在的這一刻，竟然非常讓人留戀。
一直到婁媽喊他們吃飯的時候，三個人才一起回到屋裡。
吃完飯以後，許大茂在繼續給婁爸打雞血。
三個女的在一旁，全程用鷹語打牌，這也算是活學活用嗎？
等老婆身體好了以後，要不要讓她用鷹語來玩成語接龍呢？
仔細想想好像也蠻不錯的，就是還要在等好長時間。
雨水到是也可以試試，年紀也可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下不去手。
就拿阿姨每日的下午茶，還有不久前的合唱團和鐵木真。
自己第一沒轉性，其次興趣一點也不小，但是到她這裡好像給卡住了。
頭疼～這難道就是太熟了產生的後遺症嗎。
算了暫時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接著給婁爸灌雞湯。
第二天吃完早飯，帶著雨水上學的路上。
她果然又開始搞怪，這次許大茂不慣著她了。
回頭惡狠狠的說：「你要是在淘氣的話，今天就別上學了。」
「把你直接拉到小醫館，非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不可。」
可惜許大茂的威脅沒有半點作用，反而換來雨水的變本加厲。
許大茂慘敗而回，只能加速把雨水送到學校後自己落荒而逃。
他身後的雨水原地使勁的跺跺腳，這才往學校走去。
今天上午和下屬交談完畢，等他們都出去巡視的時候。
阿姨被迫加了一餐，還是和下午那種一樣的無聲無息的餐飲。
等一切收拾好以後，阿姨來到外間說：「這是誰又惹到你了，一大早的就讓我來頂缸。」
許大茂：「我感覺剛才好像不太盡興，要不我們在進去商量下吧。」
阿姨反了他個白眼：「老爺你啥事沒有，我還有一大堆的事呢。」
說完就把小桃子交給他，自己回到另一個房間做事去了。
許大茂現在也練出來了，一手抱娃、另一隻手翻書喝茶，一點都不受影響。
並且孩子哭的時候，還會用腿顛幾下糊弄她。
這人呀變得就是快，從一開始接受不了孩子哭聲。
到現在能夠簡單的糊弄一下孩子，許大茂自我感覺進步飛快。
一個上午很快就過去了，許大茂踩著廣播的聲音來到了食堂。
就在許大茂吃完飯往回走的時候，被閻解成攔住了。
閻解成：「許主任我想問下，上次您說吃飯的話大概需要多少錢？」
許大茂：「解成，你今年剛漲了工資吧，現在一個月21.5是嗎？」
「你放心一個月的工資絕對用不完，但是你要讓我具體說多少？」
「這個別說我說不出來，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他也說不出來。」
「誰也不知道，領導點什麼菜、抽什麼煙、喝多少酒是吧？」
閻解成：「那是那是，不過能不能點便宜一點的？」
許大茂：「這是你找人家辦事，能來參加酒席就是代表著有希望。」
「到時候你不讓人點菜？那你的事情還辦不辦了？」
「你要知道這不是在咱們院喝閒酒，沒菜也行的那種。」
「就算你同意了以後，我一分錢都不會接你的，到時候你去算帳。」
「你呀好好考慮吧，要不然等到畢業季的時候，就更不好辦了。」
許大茂說完以後，拍拍閻解成的肩膀就離開了。
阿姨那邊的下午茶不好吃嗎？在這裡和他說個什麼勁。
回到督查辦以後，等阿姨把小桃子哄睡以後。
兩個人在裡間偷偷的搞了點下午茶，溫度過高阿姨臉都紅了。
許大茂屁事沒有，喝了杯茶他就出去找人聊天了，留下阿姨自己在打掃戰場。
時間又過去了好幾天，許大茂是過的逍遙自在。
連四合院都很少回去，這可就苦了一直等他的閻解成了。
被來他打算等許大茂回來以後，和他爸一起上陣。
在和許大茂好好談談呢，結果他等到一個寂寞。
原先是沒有希望，在鍋爐房上班也沒感覺怎麼樣。
但是現在許大茂把希望送來了，鍋爐房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也就越發的想離開這裡，三大爺那邊已經同意欠款。
不過他離自己財務自由日子，往後延續了好久。
但是這兩天他一直等不到許大茂回家，今天終於扛不住了。
這不早上剛一上班，閻解成就找到督查辦了。
閻解成來的時候，督查辦正在開每天的例行小會，也就是大家在一起聊昨天的家長里短。
閻解成在外面等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好不容易等到散會。
連劉豐和他打招呼都沒聽見，眼神一直看著屋裡面。
督查辦的人看著他這個樣子，都笑著搖了搖頭。
終於聽到許大茂喊他進去了，閻解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屋裡面。
「解成你先坐，我這裡有幾份文件需要趕一下，你稍等一下。」
其實許大茂那有什麼文件呀，只不過想晾他一會。
要不然他怎麼會珍惜呢，這也是許大茂從楊廠長身上學到的。
許大茂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時候，也在注意著閻解成的表情。
等他快要等不及的時候，許大茂把筆放下了。
「不好意思呀解成，這幾份是廠長著急要的，讓你久等了。」
閻解成：「許主任，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去普通車間。」
「請許主任幫我活動一下，花費方面全都由我來負擔。」
許大茂：「只要你拿定主意就行，那你就先回去等著吧。」
「我有時間先去跑關係，等那天需要請客吃飯的時候聯繫你。」
打發走閻解成，許大茂今天就不看小桃子了。
從系統商店裡面買了點牛肉乾，這東西不顯眼還耐吃。
用油紙包好放到包裡面，他就往辦公樓走去。
許大茂不會做那種焚林而田，竭澤而漁的事情。
所以必要的一點小禮物，還是非常必須有的。
自己也算是為了閻解成換車間的事情下血本了。
晚點要是不做個局，讓大家狠狠的宰他一頓，都對不起自己今天付出的極品牛肉乾。
許大茂一路步行，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這種小事還是和他更好說話，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拘束。
許大茂沒有注意到的是，閻解成從他離開督查辦。
就一直遠遠的跟著他，有心進去看看他去那位領導辦公室了。
但是辦公樓他進不去，只能在遠處偷偷的看著辦公樓門口。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等，就是整整一個上午。
鍋爐房的科長和同事，都在那邊跳起來罵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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