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耐人尋味的傻柱
許大茂這邊吃的很開心，賈張氏在保衛科被審問的也很開心。
棒梗到是沒什麼，保衛科的同志幫他打來飯，吃的飽飽的現在正呼呼大睡呢。
賈張氏雖然慫但是有些罪名她可不敢認，比如暴力衝擊鋼鐵廠。
打車間主任這事有傷擺著呢，她推脫不掉。
但是衝擊鋼鐵廠這一關，保衛科是如何也撬不開她的嘴。
廠長明天就要結果，最後只能定性為拒不聽從勸阻。
並且態度極其惡劣的，把前來解釋情況的主任當眾毆打成重傷。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在四合院的家裡被迫睜開雙眼。
昨天從阿姨那邊回來的時候有點晚。
當然這一切都怪沐春花和他許大茂沒有一點點關係。
今天還要去總廠那邊，打聽一下還有沒有關賈飛的後續等等。
總之必須起床了，把自己收拾利索以後推上自行車就出門了。
路邊解決了一下肚子的問題，許大茂來到鋼鐵廠的保衛科。
梁科長已經拿著賈張氏的口供去找廠長了。
許大茂乾脆就在保衛科里和別人閒聊，等著梁科長的回來。
這個期間一大爺和傻柱也過來了一趟，和許大茂同樣的目的。
一大爺還進來房間和許大茂打了個招呼。
傻柱在外面看了看什麼話都沒有，轉身就走了。
許大茂看著傻柱過來又走了，心裡感覺很奇怪。
自己過來是因為這件事，多多少少的有點牽扯到督查辦。
一大爺過來因為人家是院裡的大爺，賈飛在四合院還有東西呢。
可是他傻柱什麼時候對鄰里的事這麼上心了呢？
一大爺看到許大茂有點納悶的表情說：「賈飛不在的那天晚上，你一大媽去給老太太送飯。」
「老太太說傻柱幫賈飛做的飯菜不乾淨，讓你一大媽給端走了。」
許大茂……都聽呆了，這是什麼鬼操作？
老太太精明著呢，人上了年紀年紀睡眠也比較少，難道她老人家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裡許大茂看了一大爺一眼，看到他好像在輕輕的點頭。
許大茂感覺面前好像有一大群羊駝跑了過去。
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場面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好在沒過多久梁科長回來了。
梁科長：「許主任，你最近可是太少見了呀。」
許大茂：「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奉命在機修廠那邊嗎。」
「梁科長您這是剛才領導那邊回了吧？現在情況怎麼樣？」
梁科長：「許主任，不用擔心這次應該沒有你們督查辦的事。」
「畢竟是他賈飛違規操作嗎，誰也不可能24小時跟著他的。」
許大茂：「梁科長，那賈飛母親打人這事上頭會如何處理？」
「一會這個賈張氏就要移交給司法機關了。」
「不過廠領導的意思是希望從重從快，儘快給傷者一個交待。」
然後走到許大茂身邊小聲的說：「這個車間主任是保不住了。」
「領導才會希望快點有結果，好讓這位安心的下去。」
兩個人簡單的聊了幾句，許大茂和一大爺就出去了。
一大爺：「大茂，聽梁科長的意思賈張氏一定會坐牢，就是不知道棒梗會怎麼樣。」
許大茂：「誰知道呢，走到那一步在說吧。」
一大爺：「賈張氏坐牢，我估計棒梗這小子還得回到秦淮如那邊。」
「咱們院裡的也不好反對，只希望他能改掉那些偷東西的習慣吧。」
許大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賈飛已經不在了。」
「他奶奶又坐牢了，能投靠的只有秦淮如一個媽。」
「咱們要是反對不讓他回四合院的話，未免有點太不近人情。」
「只能讓大家多加點小心唄，真要有事國家的法律也不是開玩笑的。」
一大爺問許大茂也是有私心的，雖然他是院裡的大爺。
但是現在許大茂才是院裡隱藏的大佬，三大爺一直在求他幫忙。
二大爺現在屬於許大茂的手下，一定不會也不敢反抗他的意見。
就連自己也指望著他能妙手回春讓自己能有一個孩子呢。
所以一大爺聽許大茂這麼一說，下面的事他心裡也有底了。
和一大爺分開以後，許大茂心裡多少有點底了。
轉身來到廠長辦公室，匯報了一下近來機修廠的情況。
順道承認了賈飛這件事，督查辦多少有點責任。
楊廠長：「你們督查辦要說有問題，那也是人數太少的問題。」
「所以這次廠里絕定，把你們督查辦的人數調整到10個人。」
「把巡視人員分成幾班，力度再加大一點，希望能多一點震懾的效果吧。」
「所以你要這次一定要把人數補足，並且要好好好好的挑選人。」
「這次的機修廠就是一個不錯的練兵場所嗎。」
然後關於機修廠現在的問題，楊廠長也只是讓他多收集證據。
其它的就沒用再提，許大茂看到這個情況也就主動告辭離開了。
隨後許大茂在李副廠長這裡，得到了上面馬上就要動手的消息。
李副廠長：「所以你現在就做好準備，這雖然不算什麼大事。」
「但是拔出蘿蔔難免會帶出泥來，所以有時候你要懂得放權。」
許大茂從李副廠長那裡出來以後，回到督查辦和阿姨兩個人簡單的合計了一下。
這才騎著自行車來到機修廠，還好這幫人知道幫他添爐子。
燒水、泡茶、看書，很快就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吃完飯以後他把從總廠來的人全部召集來。
許大茂：「這次把大家集合在一起，是有件事宣布一下。」
「我剛看了一下這段時間的記錄，成績下滑非常明顯。」
「所以我特意從廠長那裡要來一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你們這些人當中成績表現最好的四到六個人。」
「將會在這次任務結束以後，直接留在督查辦工作。」
「希望大家多多加油，好好努力工作將來我們繼續共事。」
「兩位小隊長給我來一下，其它人解散。」
劉海中和張偉跟著許大茂來到房間裡面。
許大茂：「從今天起在機修廠所有的事情，由你們兩位小隊長全權負責。」
「你們如何分工，這個就需要你們兩個人合計著來。」
「只要不是太過重要的事情，你們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你們就當這是廠里對你們的考驗吧，我個人只要求兩點。」
「第一、成績一定要有，而且要辦的漂亮。」
「第二、就是要穩，千萬不要把事情弄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真要到那個時候的話，就請你們就自求多福吧。」
許大茂把問題交待清楚以後，就把他們兩個打發出去了。
自己往椅子上一趟，就開始了他今天的午休。
現在兩個小隊的人都比較興奮，原先只是可能留在督查辦。
但是現在大家已經從許主任口中證實了這件事，這也讓他們的工作變得更加有盼頭。
劉海中和張偉更加的激動，因為許大茂主任已經放權給他們了。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兩個能夠留在督查辦的話。
那麼他們比其他人的起點，就會更高那麼一點。
但是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以後，他們的敵意直接到達了頂峰。
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知道，他們之間只能有一個人入圍。
商量？為什麼要商量？要是自己包圓不是更好嗎？
所以兩個人的想法差不多，雙方開始召集自己的隊員。
分別拉倒一邊後，開始最新的一輪動員。
劉海中這邊還許諾出很多假大空的目標，來給大家打氣。
因為劉海中第一時間就把目標放在了食堂主任身上。
因為這個漏洞實在是太明顯了，他感覺不搞一下都對不起他。
因為這個時候劉海中感覺從普通工人身上，已經很難在取的什麼讓人眼前一亮的政績了。
抓十個普通工人，還不如弄一條大魚來的亮眼。
所以劉海中把自己的計劃和他們幾個人說了一下。
立馬就得到大家的支持，然後他們就根據自己的特長開始分工。
張偉他們這邊還是決定在普通工人中間深耕。
只要他們能夠再次搞到一個，類似醫務室這樣的據點。
那麼短時間內劉海中就別想超過他們，這樣基本上就能夠穩贏了。
這時候兩個小隊的全都幹勁十足，都想在督查辦留下來。
因為許大茂說要留下四到六人，連一個小隊的人數都不夠。
不過這些和許大茂沒有什麼關係，他現在已經從午休中醒了。
洗了把臉把自己的精神喚了回來，坐回到桌子前面翻看著這段時間的一些資料。
一直到下班的時候，才收拾好東西騎上自行車往家裡趕去。
可是當許大茂走到機修廠門口的時候，丁秋楠在那裡等著他呢。
「許主任。」
這時候廠里下班的人太多，許大茂壓根沒有停留。
只是跟她點點頭就騎著自行車走了，只留下原地跺腳的丁秋楠。
這個情況剛好被南易看到了，他來到丁秋楠身邊。
「丁醫生，你找那個督查辦的許主任有事嗎？」
丁秋楠心裡正因為許大茂的冷淡反應生氣呢。
所以壓根沒有理會南易，把頭一甩轉身就走了。
原地只留下了南易一臉懵逼的傻呆在原地。
許大茂今天並沒有打算回四合院，我騎著車一直來到婁家。
「姑爺您來了。」
許大茂在保姆的招呼聲中進入了婁家客廳。
今天婁爸和婁媽沒有在家，家裡只有婁曉娥和雨水。
保姆把茶端上來以後，許大茂把四合院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她們兩個聽到賈飛，竟然因為違規操作把自己搞死以後。
心裡不由的一陣感嘆，好好的一個人轉眼就在也看不到了。
隨後又聊起賈張氏和棒梗的事，心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還真有這樣的人，連家鄉的人際關係都不維護。
又感覺棒梗現在非常的可憐，父親剛死、奶奶又要坐牢。
可是他偏偏當初沒有選擇跟秦淮如，婁曉娥還有點心軟。
剛要說什麼就被許大茂給打斷了：「棒梗這個孩子心性過於涼薄，都快10歲了吧，但是他爸死了。」
「他竟然沒有主動哭那怕是一聲也好，反正我不看好他。」
許大茂的這番話把婁曉娥想要說的全擋回去了。
在確定婁爸和婁媽他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以後。
他們幾個人就提前開飯了，吃飽喝足以後。
許大茂帶著婁曉娥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兩個人進去以後就沒出來，連婁爸他們回家也沒有見到人。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精神飽滿的從房間裡出來了。
婁曉娥當然還在呼呼大睡，雨水和保姆照顧許大茂的早飯。
婁爸和婁媽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個時間竟然還沒有起床。
許大茂今天沒有去機修廠，而是來到總廠的督查辦這裡。
跟劉豐還有慶嫂了解了一下，最近的情況。
享受著阿姨幫忙泡好的茶水，他歪在椅子上開始看書。
中午食堂吃完飯，回到自己的休息間午休就是特別舒服。
晚上許大茂跑了一趟梁拉娣家，兩個人進行了深入的交流。
最終確定梁拉娣現在並不想往上爬，她感覺現在挺好。
她是小組長一名活還不累，生活上有許大茂的接濟。
她現在算得上是無憂無慮了，為什麼要往上爬給自己找麻煩呢。
知足常樂的女人當然值多……，許大茂這才學精明了。
凌晨他也不回督查辦睡覺了，把自行車和小黑往空間裡一裝。
翻著牆頭他就回家了，隨後在把它們放出來。
第二天許大茂睡了個自然醒，簡單洗漱以後把肚子填飽。
就騎著自行車來到機修廠，中午在這裡糊弄了一頓飯。
下午睡醒以後他直接翹班了，帶著小燕妮出去玩了。
晚上許大茂帶著文麗和小燕妮一起在外面吃的晚飯。
今天晚上雷雨陣陣，鳥兒叫的非常的悽慘。
只有小燕妮今天下午玩的比較瘋，睡的特別的香。
許大茂徹底放飛自我了，早起在街上吃完早餐以後。
來到機修廠轉了一圈以後，竟然轉身來到阿姨的院子裡。
阿姨已經上班去了，只留下沐春花一個人在家。
要不說獨門獨院它就是好，在院子裡曬個太陽。
搞個日光浴什麼的還是真不錯，缺點就是體內的水分揮發過快，畢竟現在可是夏天。
中午飯忙的都沒有吃，許大茂和沐春花兩個人。
把阿姨家的屋裡屋外都勘測了一遍，兩個人商量出很多需要改進的寶貴意見。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留著以後再想辦法改進。
離下班還有一段時間，許大茂再次來到機修廠。
這次他剛到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丁秋楠就跟進來了。
「許主任，我想請教你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許大茂：「丁醫生，你長話短說我這裡還有好多事呢。」
丁秋楠：「我最近一直在學中醫，我想請許主任給我一些指點。」
許大茂一時想不明白丁秋楠這麼做想要幹什麼。
「丁醫生，請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丁秋楠：「許主任您能不能收我做徒弟，在中醫上面指導我。」
許大茂……。
「丁醫生，我可以給你推薦幾本書，但是拜師就不要在說了。」
「我這個年紀還沒有資格收徒，所以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好在丁秋楠也沒指望一次成功，所以她退了一步。
「那我一會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能來問您一下嗎？」
「這個可以，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的。」
許大茂給她寫下來一大串的書單，先後順序全部註明。
丁秋楠接過許大茂寫的書單，當時就傻眼了。
自己好幾天才把湯頭歌啃下來，要是把這些全部啃下來。
那花費的時間還不知道要多少時間呢，就這還沒學草藥辨認呢。
許大茂送走了一臉沉重的丁秋楠，翻看著小隊這兩天的資料。
看完以後也差不多到下班的時間了，許大茂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關於許大茂又好幾天沒在家這件事，秦京茹和她姐姐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弄的秦淮如現在也非常沒有自信了，要不要晚上在去問一下他。
自己堂妹秦京茹可是願意著呢，為什麼許大茂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呢？
正好這個時候許大茂回來了，秦淮如在堂妹的慫恿下來到許大茂屋裡。
許大茂看到秦淮如挺這個大肚子過來了。
也不著急換衣服洗澡了，順手幫她把了一下脈。
隨後秦淮如才開口說話：「大茂，你這幾天晚上都沒在家吧？」
許大茂眉頭一皺說：「你這是想要了解我的行蹤嗎？」
秦淮如看到許大茂皺眉就知道不好了。
連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堂妹京茹在家閒著呢。」
「晚上讓她過來照顧你一下，你不就不用來回跑了嗎？」
「她那邊願意著呢，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
許大茂聽到秦淮如又提起這件事，心裡多少有點得意。
看自己女人多貼心呀，全都學會幫助自己找人了。
但是他可沒打算現在就給她回復，所以只給了秦淮如一個模稜兩可的話。
然後又給她拿了些橘子和松子，就讓她回去了。
秦淮如家裡現在的氣氛還是很快樂的，因為許大茂那邊的口風終於鬆動了一點。
許大茂今天的晚飯是一大媽專程送過來的。
他當然不會客氣了，謝過一大媽以後，直接把自己肚子填飽了。
天色已經黑透了，外面乘涼的也逐漸開始往家走。
許大茂最終還是沒有按耐住自己，起身去找梁騎士PK了。
這場比拼的輸贏壓根沒有懸念，單看一動不動裝死的梁騎士就知道了。
還是靠翻牆才回到家裡，許大茂洗乾淨自己以後。
一覺睡到半上午，來到機修廠應付了一下工作。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許大茂過的非常充實。
昨天雨水開學了，老婆也從娘家回來了。
許大茂也把心收了回來，一個模範丈夫又從新回來了。
晚上婁曉娥請老太太來家吃飯，秦淮如姐妹倆也拎著東西過來湊熱鬧。
後來一大爺兩口子也帶著東西加入了進來。
今天晚上也算是許大茂家比較熱鬧的一頓晚飯了。
大家湊在一起氣氛還是比較歡樂的。
一大爺被來還想和許大茂喝兩杯呢，結果許大茂兩句話就讓他把酒收回去了。
晚飯吃完以後許大茂和一大爺在院裡聊著天，一群婦女在收拾著房間。
一大爺：「明天應該就是賈張氏被審的日子，也不知道會怎麼判。」
許大茂：「明天就是了嗎？我最近事情比較多，還真給忘了。」
這個話題簡單的說了一下，兩個人就不在往下說了。
等她們把房間收拾好以後，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第二天許大茂一早就醒了，突然感覺還是在自己家好……。
今天許大茂吃完飯以後，直接來到鋼鐵廠的督查辦。
然後喝著茶、看著書慢慢的等待著消息傳來。
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大牛把消息傳了過來。
要說這事還是要看宣傳科，他們才能第一時間拿到消息，大牛一個放映員也不例外。
賈張氏根據車間主任的傷情，還有鋼鐵廠的態度。
以重傷他人罪被重判了整整10年，至於棒梗年紀還小。
一共半個月的治安拘留，所以再有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出來了。
賈張氏算是真的完了，就算她能堅持到出來的時候。
可是出來以後她還能有什麼呢？以她的年紀賺公分估計都沒人要吧。
至於棒梗會不會孝敬賈張氏，許大茂對此保持懷疑的態度。
當前最頭疼的還要數秦淮如吧，棒梗就算出來也上不了學了。
他這個年紀還有前科的人，長期在家的話。
整個院子裡的人都不會安心吧，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秦淮如身上掉下來的肉。
只要棒梗不在院子裡犯錯，自己也不是不能容他一個孩子。
這些都是小事，可是大牛說的另一件事就很有意思了。
開庭的時候，傻柱竟然請假去了現場。
後來不知道還和賈張氏說了什麼，反正從賈張氏的反應看來，還挺感激他就是了。
這可比前面那個消息有意思多了，真不知道以後的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子呀！
得到答案的許大茂，不知道什麼原因中午還多吃了半個窩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