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衛國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信息,臉上露出了笑容。【Google搜索】在今年六月份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名字改為「許衛國」。因為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他現在的身份,而且也符合自己當初的想法。
許衛國是一個穿越者。
在幾個月以前,他從網絡上看到了這麼一段話:
【一個穿越者在現實中的地球上遇到了兩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許衛國看了之後感到很奇怪,便查閱了相關資料,發現那個穿越者竟然死在了一起火災裡面。許衛國不僅感嘆命運的神奇,同時還暗暗慶幸自己沒有被捲入那次事件。
許衛國雖然不知道那個穿越者為什麼會死掉,但是卻可以斷定他並不屬於原先的地球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意味著許衛國將來有可能會離開地球。許衛國心裡隱約有些擔憂,畢竟在地球上生活了20多年。
不過,現在最讓許衛國興奮的是,他獲得了一張空間卡牌。
空間卡牌的作用非常簡單,它可以儲存東西。比如說,在卡牌上寫上一句話,或者說把什麼東西裝進去,卡牌就可以使用了。
空間卡牌只有一次使用權限,一旦使用了,就必須再次激活卡牌。卡牌的主人將無法擁有這個東西。許衛國看完之後非常高興。
許衛國決定暫時不回歸地球。他打算先把卡牌放在空間戒指裡面,等哪天突破到修真境界,達到築基期之後再回去。
不過,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他怎麼回去?
按照卡片上提供的方式,許衛國需要先找到一個傳送陣法,然後再利用卡牌激活傳送陣法。
但是,許衛國剛才看了看,根本就沒有這種陣法,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難道這是一個假冒偽劣產品?」許衛國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許衛國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但是他卻知道這是一個充滿了玄幻色彩的世界。
這個世界,沒有電腦,沒有網絡,甚至連通訊設備都沒有。
但是,許衛國卻知道這是一個修真的世界。
許衛國的腦袋裡面有一套《修真百科》,這本書是一套全新的功法秘籍。這套功法秘籍的內容很龐雜,包括鍊氣期的口訣,凝練金丹的方法,煉虛化實的境界和飛劍術……
許衛國曾經試著修煉這套功法秘籍,結果毫無疑問地失敗了。
這本功法秘籍的記載的內容,許衛國已經倒背如流。但是許衛國卻知道自己不具備這種條件。因此,他也只能放棄修煉這套功法秘籍。
在修真界,有許多功法是不允許外傳的。即使是你的親人、愛人,也不行。除非是像許衛國這樣,雙方簽訂契約,成為道侶、或者夫妻。
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願意遵守誓言的,寧願毀掉自己辛苦得到的功法。
許衛國並不打算毀滅這門功法秘籍,他準備留給後人修煉。
不管這個世界有多麼強大,許衛國堅信這門功法秘籍肯定是有用的。
因為他的腦海裡面還有一篇名叫《混沌初分》的功法,這門功法的內容更加複雜,更加深奧。但是許衛國仔細觀察了一下,《混沌初分》的口訣與《修真百科》上的內容基本相似,應該是同一門功法。
許衛國在《混沌初分》上註明了這樣一句話——
萬事萬物皆由混沌而生,亦為混沌而滅。
「混沌?莫非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許衛國喃喃自語,眼睛裡面露出驚訝之色。
在前世的時候,許衛國讀過《易經》。《易經》是華夏歷史悠久的哲學著作,博大精深,包羅萬象。《易經》中有云:萬變而不離其宗,萬物皆為混沌所造。
《易經》還提及混沌乃是陰陽五行的總稱,包含天地萬物,涵蓋宇宙萬千。
許衛國雖然不知道混沌的意義,但是卻覺得自己似乎觸摸到了混沌的真諦。
這種感覺很特別,許衛國也形容不清楚。
許衛國繼續往下看。
許衛國看到一行文字:混沌初分,開天闢地,造化始終,生靈誕生……
看到這一段話,許衛國頓時震撼了。
許衛國沒有見過傳說中的盤古大神,但是在《易經》裡面見識過盤古大神開天闢地的情景。《易經》描繪的盤古大神開天闢地的情況與這一句話很接近。
「原來混沌是這個意思啊!難怪我覺得《混沌初分》跟《修真百科》裡面的內容很相似。」許衛國喃喃說道,「混沌的確是一切的開端,也是萬物的起點。既然這個世界是一切的起點,那麼,我就可以通過修煉這門功法,達到返璞歸真的狀態,返回原來的世界,也就是地球。」
隨後,許衛國又翻了一頁,發現了另外一個驚喜,這是一門名叫《九轉涅槃決》的功法,據說練成這門功法就能夠達到涅槃重生的效果。
許衛國忍不住吐槽,這尼瑪不是修仙嗎?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存在仙人?
許衛國懷揣著這樣的疑惑,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塊玉石。這塊玉石呈淡藍色,晶瑩剔透,裡面散發著一絲冰冷的寒氣。
許衛國拿著玉石走到一座山峰旁邊,輕輕捏碎了手裡的玉石。
瞬息之間,整個世界變成了白茫茫的世界。
「臥槽,系統你騙我。」許衛國憤怒地大吼。
這塊玉石居然是一枚傳音符。
傳音符可以傳遞聲音,但是這塊傳音符傳遞聲音卻不是通過傳音符,而是通過靈石釋放出來的。
許衛國身體裡面的真元微弱,根本無法支撐傳音符的消耗。
許衛國立刻拿出了一顆聚靈珠吞服下去,恢復了一部分真元。
恢復了一部分真元之後,許衛國立刻催動了傳音符。很快,一股蒼涼的聲音響徹天地。
「吾名為盤古,今日傳承弟子許衛國,特賜予爾功法一份。望你努力修煉,早日飛升!」
傳音符裡面的聲音很短,但是許衛國卻能夠清晰地聽懂。
隨著那道蒼涼的聲音落下,許衛國腦海中浮現出了幾副畫面。畫面上有一個巨大的黑洞,黑洞的周圍閃爍著各種光芒,仿佛蘊藏著宇宙的奧秘。
許衛國想起了《修真百科》上的描述:開天闢地的時候,天地間出現了無數的黑洞,這些黑洞吸收了宇宙中的無盡星辰。
許衛國突然間醒悟,原來,那些黑洞是盤古的身軀所化。
許衛國的心臟狂跳。
許衛國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另外一幅畫面,畫面上的場景與剛才差不多。盤古正坐在一塊岩石上,一個紅衣少女靜靜地站在他身邊。
「盤古,你要死了嗎?」那個紅衣少女問道。
許衛國愣住了,什麼意思?
許衛國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另外一幅畫面,盤古依舊坐在岩石上。
「吾之生命,已將走到盡頭。」盤古嘆息了一聲,「若是有緣人,請替我找尋到一個名叫女媧的人,告訴她……我們永遠在一起。」
畫面消失了,但是許衛國卻陷入了沉思之中,「盤古說的是女媧娘娘嗎?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女媧娘娘與他有交集?」
許衛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聯。
忽然,許衛國心中一動,「不會是女媧補天吧?」
當然,這只是許衛國的猜測罷了。至於具體如何,恐怕只有女媧知道。
許衛國又看向了最後的功法秘笈,這是《混沌初分》的下冊。下冊記載著如何運用靈氣,如何使用靈藥等等。
按照上冊的說法,靈氣是修士體內最為純淨的能量,比普通人身體中的氧氣還要純淨,能夠幫助修士快速恢復真氣,或者治療傷勢。
「難怪我修煉這門功法這麼順利。原來這門功法是最適合我修煉的功法。」許衛國心中暗暗高興,「既然有了完整版本,那麼我的修煉速度肯定會提升很多。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儘快弄到足夠的靈藥,把修為提升起來,然後去尋找靈藥。」
許衛國將《混沌初分》的功法牢記在心底,然後走出房間。
剛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一群人急匆匆趕來。為首的赫然是吳蘭。許衛國認出來,吳蘭就是母親。母親此時的表情很焦急,像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媽,怎麼了?」許衛國詢問道。
「你爸被人抓走了!」吳蘭臉色凝重地說道。
「誰幹的?」
「是一個叫做王大虎的人,是咱們村的獵戶。這小子打獵的技術非常厲害,每次打獵都能打死野豬。」
許衛國皺了皺眉頭,他感受到了王大虎強大的實力。這王大虎絕對是武者境界。
「這麼說,王大虎應該是被村長派人帶走的。」許衛國沉聲說道。
「嗯。」吳蘭點了點頭,眼淚流淌下來,哽咽道,「你爸是個倔脾氣,我知道他會反抗,肯定會鬧騰。」
「媽,你別哭,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許衛國安慰吳蘭說道,「你們先回去,我馬上就去村委會。」
「我陪你一起去。」吳蘭擦掉眼淚說道,「你爸雖然是個倔脾氣,但是對我很尊敬,我擔心他會吃虧。」
許衛國沒有拒絕,畢竟他對這方面並不是很擅長,還需要父母的配合。
一路上,許衛國看到了很多村民。他們一看到許衛國,紛紛停下腳步,向許衛國打招呼。因為許衛國經常給村民送菜,村民對許衛國的印象很深刻。
在村委會裡面,許衛國見到了父親許衛國,同時還見到了村長。
「你們是誰?」許衛國盯著那個陌生青年問道。
「我們是王大虎的家屬,王大虎在哪裡?」杜月冷聲說道。
「在村委會裡呢。」許衛國指著桌子上的東西說道,「村長讓我給他送一些菜過來。你們來晚了,菜已經賣完了。」
「哼!」杜月冷哼一聲,「我們是他媳婦和孩子。他犯錯誤了,必須跟我們回去。」
「我爸不可能犯罪,他是個好人。」許衛國說道。
「好人,呵呵,你爹是個傻瓜。他偷看寡婦洗澡被抓姦在床,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杜月惡狠狠地罵道,「如果你識趣的話,就乖乖把他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偷看寡婦洗澡?」許衛國一怔。
他沒想到,自己的老爸竟然這麼有膽量,敢偷看寡婦洗澡!
「你們憑什麼誣陷我爸,我爸從來沒有偷看過寡婦洗澡。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許衛國說道。
「你們別欺負衛國。」
「衛國是個好人,肯定不會撒謊。」
「他們就是想逼迫衛國把老疙瘩交出去,老疙瘩是我們家唯一的勞力啊。你們別胡來。」
「」
周圍的鄰居開始為許衛國鳴冤了。
「閉嘴!」杜月怒喝道,「我丈夫是個光榮的軍人,為保衛國家奉獻了自己寶貴的生命,你們不僅不支持他的工作,反而落井下石,簡直無恥。」
許衛國冷冷地看著杜月,說道:「你們誣陷我爸偷窺婦女洗澡,你們才無恥。」
「放屁,我兒子怎麼可能偷窺婦女洗澡?」旁邊的中年漢子大聲吼道,「我兒子在山上打獵的時候,遭遇到了狼群襲擊,受傷昏倒在荒郊野嶺。幸好遇到了衛國救了他。衛國不計較報酬,將他送到醫務室治療。」
「你們要賠償衛國。」杜月冷笑道,「我兒子被狼咬傷了腿。我聽說,衛國還花費幾百元錢給他買了膏藥,包紮傷口。你們得拿五千元錢出來,我們才相信你們。」
「五千元錢,你們搶劫啊!」
「這是救命錢,你們不能獅子大開口!」
「」
「吵什麼吵,都散開,不准聚在一起,影響秩序。」村長大聲嚷嚷,將大伙兒驅散。
「村長,你說我爸究竟做了什麼違背人倫的事情?竟然讓王大虎把我爸抓了。」許衛國憤怒地盯著村長問道。
「你也別問我,我只是村長,又不是公安局。不過,你們兩人毆打村民的事情,我可以做主,罰款一萬塊錢,算是懲罰。」村長緩緩地說道。
「這不行,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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