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個四合院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劉海中他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就是無論他們怎麼洗,買回來的那些鵝毛鵝絨都沒辦法變得很乾淨很柔然。
「誒,奇怪,我這洗了都好多次了,但這上面的污漬怎麼洗也洗不乾淨!你們遇到這個情況了麼?」
許大茂開口問道。
劉海中點點頭,「我剛剛也洗了好幾次,也沒有洗乾淨,正打算再多洗幾次呢!」
「老閻,你洗得怎麼樣?」
閻埠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無奈道:「我這倒是洗乾淨了,但是這鵝毛上的羽毛都掉得差不多了,鵝絨更是沒了蹤跡,你們說說是不是我們用辦法有問題啊!」
許大茂搖搖頭,「不應該呀,我和一大爺去看許衛國的時候,他當時就是這樣洗的,不應該出問題呀!」
劉海中點點頭,「許大茂說得沒錯,許衛國的確是先將鵝毛鵝絨放在大盆子裡面清洗。」
閻埠貴想了想,「你們說許衛國會不會還用了其他的清潔手段,而我們並沒有看到?」
聽到這話,許大茂、劉海中兩人臉色一變。
就在這個時候,傻柱端著一盆鵝毛鵝絨走了過來,頗為氣氛道:「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幾個該不會是被許衛國騙了吧,這鵝毛鵝絨洗出來都這樣子了,能拿來做襖子麼?」
三人朝著傻柱盆子裡面一看,原本好好的鵝毛鵝絨直接被傻柱揉爛完了。
「傻柱,你這洗得也太暴力了吧!這鵝毛鵝絨質地柔軟,要都像你這樣清洗,最後全成渣渣了,那還做屁的羽絨服啊!」
「我跟你講你這一盆最少也得做兩件羽絨服出來,現在都被你洗壞了,到時候你得少分兩件羽絨服的錢!」
許大茂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傻柱曾的一下火氣就上來了,「許大茂,我看你是皮子癢了吧,別以為你當了院裡的三大爺,你能騎到我頭上,小心我直接打得起不來!」
看到傻柱亮出拳頭,許大茂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狐狸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立馬來到劉海中、閻埠貴兩人中間,指著傻柱道:「一大爺、二大爺,你看看傻柱,動不動就要用武力解決問題,之前他這樣對我也就算了,現在我都已經是院裡的三大爺了,他還這樣,他他這是不把您二位放在眼裡啊!」
「我早就說了,咱們不應該帶上傻柱,現在好了,這小子就是來搞破壞的!」
劉海中臉色一沉,「傻柱,許大茂這個三大爺是獲得院裡認可的,你首先得要尊重他!」
「現在咱們大家都在努力做事情,不能鬧矛盾,誰要是亂來,那就是影響咱們院裡的團結,我有權將你踢出這個團隊,你之前湊的錢也不能退了!」
閻埠貴也跟著說道:「傻柱,現在不是講私人恩怨的時候,等咱們把羽絨服做出來,大家都穿上,再賺上一筆,這不比和許大茂鬥氣好麼?」
聽到有人在吵架,秦淮茹也是從屋裡走了出來,「傻柱,完成羽絨服,咱們加起來能賺好幾十塊呢,都能頂咱們兩個人一個月工資了!」
「生氣歸生氣,咱們不能跟錢過不去。」
有了秦淮茹的安慰,傻柱的情緒很快就平穩下來,他繼續說道:「我才不會和這樣的人生氣!」
「就事論事,你們說我洗的鵝毛鵝絨有問題,難道你們洗的就沒問題?要扣錢好啊!那咱們都得扣!」
「許大茂你看看你自己洗的那些,不光是血漬還在,就連上面的鵝屎都還在,你這能算洗乾淨?」
「一大爺和二大爺」傻柱看向劉海中、閻埠貴兩個人的大盆,本來想說也洗得不好,但是秦淮茹卻是將其拉住,這才讓傻柱沒有把實話說出來。
「既然你們說洗得乾淨,那你們總得展示一下吧!」
面對傻柱的問題,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都有些傻眼,紛紛沉默不語。
「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們都洗不乾淨?」
這下傻柱驚訝道。
閻埠貴笑著道:「倒不是洗不乾淨,而是要將這些羽毛洗得很趕乾淨的話,得花很大的功夫才行!」
「恐怕我們洗上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夠洗完!」
「不對呀!你們之前可是說過,許衛國洗羽毛花的時間很短,畢竟人家下午晚上的時候就已經穿上羽絨服了!」
「人家許衛國能在短時間內洗乾淨,為啥我們不能?我們的人數可比他多好幾倍!」
傻柱的話,再次讓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一愣。
這下就連秦淮茹都有些慌了,連忙問道:「一大爺、二大爺,你們難道真的不知道如何清洗鵝毛鵝絨?」
「要是清潔不乾淨這些鵝毛鵝絨,咱們就沒辦法做羽絨服啊!」
要知道為了能夠做多賺點錢,她這可以投資了一個月工資,要是這筆生意做成功,她便能讓家裡的賈張氏以及棒梗三兄妹每人都獲得一件好看時髦又保的羽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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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有收穫差不多一個月的工資!
所以當聽到清洗羽毛這邊出問題的時候,秦淮茹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連忙關心問道。
面對秦淮茹的質問,劉海中只能如實道:「我們昨天去找許衛國的時候,他的確是我們給你們講的那樣洗的,只是為何咱們出現清洗不掉的情況,暫時還不是太清楚!」
「那現在該怎麼辦?」秦淮茹急忙問道。
「這個我覺得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咱們再摸索一會就行了,大家再認真洗洗,畢竟這東西最終會縫在羽絨服上,干不乾淨也沒那麼重要了!」
劉海中沉聲道。
傻柱這個時候,又說道:「洗不乾淨是個問題,還有就是這鵝毛鵝絨該如何烘乾?不可能是只有涼干吧,畢竟現在可是在冬季,鵝毛鵝絨放在外面恐怕都結冰了!到時候又用不了!」
「另外還有這鵝毛鵝絨上面老是有一股味,怎麼洗也洗不掉,真要是後面做成羽絨服外,怕是也有味道!」
「嗯,傻柱提的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劉海中點點頭,繼續道:「咱們得好好想想!」
「用什麼樣的辦法可以將鵝毛鵝絨弄乾!」
「還有縫紉手法咱們也得研究一下!」
「對了,還有衣服的款式!」
一時間,無數個問題被提了出來。
勐然間,劉海中等人發現他們明明看許衛國很輕易的就製作出了羽絨服,本以為羽絨服的生產方式很簡單,他們也可以輕易做出,結果似乎和他們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討論半天,也沒有個結果。
劉海中氣得直接直接做了一件羽絨服出來,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做出來的羽絨服皺皺巴巴的不說、還一股腥臭味,即便是強行穿在身上,也沒有絲毫保暖的效果。
「許大茂,你再來試試,可能是剛剛你感覺出錯了!」劉海中拿著做出來的羽絨服不死心的說道。
許大茂直接翻了個白眼,「一大爺,您還是饒了我吧!這羽絨服穿在身上一點也不暖和,還有味,像這樣的衣服,白送給我都不要!」
「我看咱們是上了許衛國的大當了,這羽絨服根本沒有這麼好,以咱們的能力根本做出羽絨服來!」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完了完了,為了做羽絨服,咱們買了鵝毛鵝絨還有尼龍布,現在全砸在手裡了啊!」
閻大媽拍著大腿,一臉心疼道:『那可是花了咱們一個月的工錢吶,都頂的上咱們家最少兩個月的伙食費了!』
話還沒說完,或許是過於激動,閻大媽直接暈了過去,好在閻埠貴連忙將其扶住,要不然就倒在地上了。
接下來眾人將閻大媽抬回屋內。
等安頓好閻大媽,眾人就坐在屋裡討論起來。
「一大爺、二大爺,這事還得你們拿個主意,咱們可是真金白銀投入了一百多塊,不能全大了水漂吧!」傻柱大聲道。
秦淮茹也跟著道:「一大爺、二大爺,您二位也知道我家的情況,要是這錢沒了,估計我們家就要餓半個月的肚子,要出人命的。」
「而且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跟我婆婆說,你們也知道這兩天她心情不是太好,要知道這錢沒了,那肯定會鬧的。」
聽到秦淮茹這話,劉海中、閻埠貴包括許大茂都是渾身一震。
雖說上次他們通過全院大會狠狠打壓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讓賈張氏一連消停了好幾天,不過他們可從不認為從今以後賈張氏會老老實實的,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賈張氏撒潑的性格,一旦讓她知道這件事,肯定要以這件事為由頭在整個四合院裡面發瘋!
估計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不行!這事絕對不能讓你婆婆知道!」劉海中下意識的拒絕!
「對對,這事還不能告訴你婆婆,這個時候告訴絕對是添亂!」閻埠貴也跟著說道。
許大茂滴咕道:「剛開始我就說了,不要帶上秦淮茹一家,您二位非不聽,這下好了吧!舊麻煩沒有解決,新的麻煩就來了!」
「許大茂你怎麼說話的?你給我再說一遍?當初是你們說這個生意穩賺不賠,還能打壓許衛國的,現在你來說這些?信不信我抽你?」
「麻熘的把我和曉娥姐湊的錢還回來,我就不跟你們囉嗦了!否者」
「否者怎麼樣?你還能咬我們不成?當時可是說得很清楚,大家是合作,錢一起賺,風險一起擔,現在出問題了,你們就要抽身走人,門都沒有!」
許大茂仗著一大爺、二大爺在,也不慫傻柱。
「哼哼,你們要是不給,根本不用賈張氏來找你們麻煩,我就先給你們理論,不過我可不是用嘴,而是有我的拳頭,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傻柱惡狠狠道。
「來啊!往這兒打,我要是今天后退一步,我就是你孫子!」許大茂此刻也是上頭了,一副要和傻柱硬鋼到底的樣子!
「孫子,你這是自找的!」傻柱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撩起袖子就打算朝許大茂臉上打去。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
劉海中沉聲喝止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打架?錢不要了麼?」
「你們要想丟臉,去外面打去,這個時候許衛國一家都在,剛好讓他們一家瞧瞧,咱們本來是算計他許衛國的,結果非但沒有算計到,反而是窩裡鬥起來,看看最後是誰丟人!」
劉海中的話還是比較有用的,而是他說的話也在理。
房間裡一下安靜了。
傻柱和許大茂狠狠對視一眼,然後都沉默不語了。
過了一會,劉海中這才開口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了,那就我來說!」
「傻柱、秦淮茹,你們兩個是選擇退出麼?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退出,接下來賺到的錢可就和你們沒關係了!」劉海中看著傻柱、秦淮茹兩人,沉聲問道。
「退!既然這羽絨服做不出來,就算是強行做出來了,也是沒人要的東西,這個時候不退,難道還等到什麼時候?」傻柱當即說道。
可就在傻柱話還沒說完,秦淮茹卻是拉住傻柱,「一大爺,傻柱剛剛說的是氣話,他和我都不退,咱們都聽您安排!」
聽到這話,傻柱頓時瞪大眼睛,很是不了解,剛想要開口,卻又是被秦淮茹拉了一下,這才憋了回去。
「哦!」劉海中聽到秦淮茹這話,有些驚訝,隨即開口問道:「秦淮茹,你可要想好了,正像傻柱說的那樣,繼續下去咱們投的錢很可能打水漂!」
「你家的生活」
秦淮茹堅定點頭,「我想好了,家裡面還能堅持,您是院裡的一大爺,相信您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聽到秦淮茹這話,劉海中很是舒服的點點頭,暗道秦淮茹果然不簡單。
「行,既然這樣,你和傻柱就先回去,這件事還由我們三位大爺商量一下,之後再給你們一個答桉!」
「好的,那就麻煩一大爺、二大爺還有許大茂了!」
說完,秦淮茹就拉著不情不願的傻柱離開了。
秦京茹和劉大媽則是去了裡屋照看閻大媽。
很快房間裡面就只剩下劉海中、閻埠貴、許大茂三人。
「一大爺,這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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