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擺擺手便趕緊離開了,仿佛生怕許衛國纏住他一樣。【記住本站域名】
看著閻埠貴離開的背景,婁曉娥走上來,嘲笑道:「衛國,看看人家二大爺才是看得明白、算得也明白,你這個根本不賺錢!」
「我看你也別瞎折騰了,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些沒人要的鵝毛鵝絨給丟了吧!要是不丟,等會杜月回來也得讓你丟!」
許衛國卻是笑了笑,「曉娥姐,你就看好吧,我今天還真就將這襖子給做出來,二大爺看不上到時候有他後悔的。」
「你還要弄!」婁曉娥一臉驚訝,「衛國你就不要再堅持了,二大爺活那麼大的歲數了,都沒有聽說過什麼鵝毛鵝絨能做衣服的,偶爾失敗一次不丟人!」
許衛國自然不會丟掉這些鵝毛鵝絨,提著就回到自己屋裡面。
另外一邊。
閻埠貴背著雙手一臉晦氣的樣子從中院往前院走,剛好撞到許大茂、劉海中兩人有說有笑的過來。
「喲,二大爺,今個這是怎麼了?臉色有點難看啊!」
許大茂調侃道:「是誰得罪您了麼?跟我說,我去收拾他!」
閻埠貴抬頭一看,見是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是許衛國氣的我,有本事你去打他一頓!」
聽到是許衛國,許大茂氣勢立馬弱了三分,「呵呵,二大爺您可儘是開玩笑,許衛國那麼大的塊頭,就和小山一樣,我去打他,那不是找打麼!」
「您這是誠心調侃我啊!」
閻埠貴白了許大茂一眼,「調侃?你剛剛那話不也是調侃我麼?」
劉海中眉頭微微一皺,從閻埠貴的言語中,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東西,開口問道:「老閻,當真是許衛國招惹你了?」
見是劉海中開口詢問,閻埠貴的態度多少好了一些,「老劉,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閻埠貴便將他剛剛撞到許衛國抱著鵝毛鵝絨的事情又給許大茂、劉海中說了一遍。
「本來我還以為這次許衛國又是弄到了什麼賺錢的好法子,結果這小子是去收別人不要的破爛,那些鵝毛鵝絨給誰都不要,他還想著拿來做襖子,我看他都是窮瘋了!」
「還想拉著我一起干,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你們說這事晦不晦氣?」
「不跟你們說了,我現在感覺身上全是鵝毛鵝絨的味道,我得趕緊去洗洗、換件衣服,我勸你們最近都不要去許衛國家那邊了,絕對會很臭!」
說完,閻埠貴就打算離開。
許大茂、劉海中聽完,一臉震驚的對視一眼,然後趕緊攔住閻埠貴。
「二大爺,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許衛國當真去收鵝毛鵝絨來做襖子?」
許大茂、劉海中兩人連忙詢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我這個沒有必要騙你們啊!」閻埠貴急得不行,「你們倆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們倆大可親眼去看看,說實話,我覺得許衛國又傻回去了!」
「用鵝毛鵝絨代替棉花做襖子,這個要是真有用,那還種棉花幹嘛,都去養鴨子算了!」
說完,閻埠貴就沖忙離開。
直到閻埠貴走遠之後,許大茂、劉海中兩人才從震撼當中反應過來。
「一大爺,您說二大爺說的這事是真的麼?」
許大茂有些困惑,「許衛國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相當用鵝毛鵝絨做襖子,這怎麼看都像是傻子才想得出來的事情,你說許衛國又傻了?」
劉海中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搖搖頭,「事應該是真事,但許衛國又便傻,我不太相信!」
許大茂滴咕道:「也對,許衛國從來就沒有變傻過,所以也不可能是傻子。」
聽到許大茂的滴咕聲,劉海中頓時一愣,隨即開口問道:「大茂,你剛剛說什麼?許衛國從來就不是傻子?這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趕緊搖頭,「一大爺,我想是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許衛國這次真是犯傻了。」
劉海中有些奇怪的看了許大茂一眼,他聽得很清楚,剛剛許大茂說的絕對不是這句,只是他也沒有聽得很清楚,看來許大茂是有什麼秘密瞞著他。
「不管許衛國這次要弄什麼么蛾子,我覺得我們今天都得去看看!」
劉海中開口道。
「一大爺英明,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閻埠貴說的話咱們不能全聽,得去實地看看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或許這次也是咱們的一個機會!」
許大茂笑著道。
劉海中點點頭,「走,咱們現在就過去瞧瞧,剛好問問許衛國到底想要幹什麼。」
很快許大茂、劉海中就一路來到了許衛國家外。
此時,許衛國正在清洗鵝毛鵝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衛國,你這在幹嘛?」許大茂捂著鼻子,「你這味道也太沖了!」
許衛國抬起頭,看到劉海中、許大茂兩人,眼神也是頗為疑惑,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平常無論是閻埠貴還是許大茂、劉海中都很少來他家門外的,今天卻是扎堆來。
而面對許大茂問的問題,許衛國澹澹道:「沒眼睛看麼?我在洗鵝毛鵝絨啊!」
「許大茂你該不會連鵝毛鵝絨都認不出來吧!」
聽到這話,許大茂氣得跳腳,「許衛國,你怎麼能這樣?我好歹也是咱們院現在的三大爺,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麼?」
許衛國白了許大茂一眼,雖然沒有直接開口,但是已經用眼神告訴許大茂——什麼三大爺,在我眼裡狗屁不是。
敏感的許大茂自然也是準確無誤的感受到了這個意思,氣得臉紅彤彤的,「一大爺,你看看許衛國就這覺悟,簡直就是不把咱們四合院的三位大爺看在眼裡!」
「誒誒,許大茂你可別狗仗人勢哈,上綱上線,小心我揍你!你的屁股應該不癢吧!」
許衛國此話一出,許大茂直接閉嘴不敢說了。
當初許衛國踹他兩腳,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每一腳都讓他疼得厲害,足足一周才好!
而且他也知道許衛國這個人那也是說到做到的人,他還要是想屁股不被踢的話,最好的辦法聽許衛國的話,老老實實不要再亂說話了。
「嗚嗚——」許大茂將目光看向劉海中,示意劉海中開口發言。
而默默關注一切的劉海中,卻是沒有理會許大茂,而是認真看了看許衛國身前的幾口袋鵝毛鵝絨,「衛國,你這鵝毛鵝絨真能做成襖子?」
「當然,我可是研究了好一會,這才確定這個辦法的,關鍵是用這個做襖子能夠省下一筆錢呢!」
「呵呵」許大茂冷冷一笑,仿佛是在表達自己的不瞞,「這東西要是能做成襖子,我直接把這襖子吃了!」
李右白了許大茂一眼,「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留一點鵝絨鵝毛,你到時候別忘了來吃!」
許大茂:「」
劉海中麵皮也是直接抽抽,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衛國,雖然你做什麼是你的自由,但你也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員,做什麼事情也需要考慮整個四合院的實際情況,你弄這麼多的鵝毛鵝絨不僅占了地方,而且會有一股腥味,影響不好!」
「而且用鵝毛鵝絨做襖子,我真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可以用鵝毛鵝絨來做襖子!以我看還是算了吧!」
許衛國搖搖頭,「你們看不懂,不代表我不行!」
「這些鵝毛鵝絨占的地方是我家的院子,根本沒有礙著其他人,至於腥味除了你們自己能在這裡聞到外,其他人還聞得到麼?」
「所以我憑什麼要聽你們?」
「你們要是來請教問題、幫忙的,我舉雙手歡迎!」
「但你們要是過來就是為了阻止我的,那還請你們離開!」
許衛國沉聲說完,便埋頭繼續處理起鵝毛鵝絨起來。
見許衛國說得這麼直接,劉海中臉色很是難看,他可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在內心中可是把整個四合院當成了自己的領地,許衛國這樣說,那不是在直接打他的臉麼!
許大茂將劉海中的面色收入眼中,要是別人的話,他這個時候直接就衝上去動手了,算是討好劉海中,但是這位可是許衛國,他可不敢動手,而且就算是動手,他也打不贏啊!
劉海中原地站了一會,發現他還真就拿許衛國沒有半點辦法。
「許衛國,你弄這些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你,不過你要是影響了整個院子,到時候可就別怪我開大會找你麻煩!」
丟下一句狠話,劉海中轉身就走。
「許衛國,看看你把一大爺氣成什麼樣子了,你最好是把這些收了,要不然院裡的人都會看不下去的!」
說完,許大茂也是趕緊離開。
等到劉海中、許大茂都走了,許衛國滿滿抬起頭來,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微微一笑,「還真是把自己當大爺了!」
平常也就算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真要是招惹到他,他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而這時,婁曉娥從屋內走出來,看著許衛國,沒好氣道:「衛國,我認輸了,相信你能將這鵝絨鵝毛做成襖子,要不咱們別做了吧!」
許衛國轉頭問道:「為啥?」
婁曉娥解釋道:「你才把這鵝毛鵝絨拿回來,一大爺、二大爺還有許大茂都跑過來找事情,我擔心」
「哎呀大家都在一個四合院裡面,我也不想你和大家的關係弄僵,這樣很不好。」
許衛國知道婁曉娥這是在為他著想,「曉娥姐,我看你有點窩裡橫的意思啊!平常和我鬥嘴最厲害,怎麼輪到外人的時候,你卻是息事寧人了呢?」
婁曉娥面色一變,雙手叉腰,倔強道:「誰息事寧人了?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考慮!你現在畢竟是在紅牆大院上班,要是院子裡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傳到你領導耳朵里,我擔心影響不好!」
「我爸可都跟我說了,你前途遠大,要是因為這事受到影響,那多不值啊!」
許衛國笑了笑,「我相信你是關心我,不過你還是不相信這鵝毛鵝絨做襖子!」
「算了,任何新興事物的出現基本上都是飽受質疑的,我也不例外,不過我相信,當你看到成品的時候,你會被驚艷到的。」
「要麼你就回屋繼續和小丫玩,當然你要是願意幫我一起清洗這些鵝毛鵝絨的話,我也歡迎!」
婁曉娥聞言搖搖頭,「哎~看來是說不動你了!」
就在這個時候,冉秋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看到院子裡的許衛國和婁曉娥以及好幾口袋的鵝毛鵝絨,有些好奇的問道:「許大哥、曉娥姐,你們這是在幹嘛啊!」
婁曉娥一看到冉秋,眼中再一次燃起希望,當即拉住冉秋,「冉秋你來得正好,趕緊幫我勸一下衛國,他突發奇想想要用鵝毛鵝絨做襖子,你說這是不是異想天開?」
本以為冉秋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一同勸說許衛國,但是冉秋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婁曉娥呆住了。
「曉娥姐,我好像聽說過,這鵝毛鵝絨真的可以拿來做襖子!」
冉秋努力回憶了一下,然後開口道。
啊!
「冉秋你不會也傻了吧,這鵝毛鵝絨怎麼做襖子?」婁曉娥疑惑道:「你該不會擔心許衛國難看,故意這麼說的吧?」
冉秋搖搖頭,解釋道:「我曾經在冒險書上看到過一個故事,一名登山愛好者,但在一次活動途中被困,而極低的溫度讓他差點丟命,在即將被凍死的時候,他突然想起叔父說過,俄羅斯的士兵使用了鵝絨來抵禦寒冷,於是他也用鵝絨來禦寒,結果成功爭取到時間!」
「獲救後他嘗試著把鵝絨塞滿外套,然後將縫製羽絨被的絎縫技法運用上了尼龍面料,以解決羽絨分布不均和下滑的頑疾,尼龍織物質地緊密,表面的孔洞很小,羽毛不容易跑出來,而且具有防水的特性,很適合製作戶外服裝,當尼龍遇到羽絨,羽絨服就誕生了!」
說完這些,冉秋驚喜的看向許衛國,「許大哥,原來您說的又輕又暖和的襖子就是羽絨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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