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連忙說道:「我怎麼會反對呢!」
「奶奶這樣做明明是為你好,院裡的那些人遲早會盯上你的,現在有奶奶為你說話,他們再想有什麼想法的時候,就得好好想想了!」
「我主要是沒奶奶想得周全,不然是我我也說!」
許衛國聽完笑了笑,「是我許衛國的媳婦!」
杜月心中一甜,「衛國「
許衛國摸了摸她的臉,「傻瓜!「
「衛國「杜月輕聲叫著他的名字。
許衛國看向她,眼神中充滿柔情,「嗯?怎麼了?「
杜月抿嘴笑著搖頭,「沒事「
許衛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傻女人!「
兩個人相視而笑,溫馨甜蜜
第二天一早。
許衛國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起來,給家人準備了豐富的早餐。
來到屋外的時候,特意往傻柱家屋外看了一眼,狗屎沒有了,紙灰也沒有了,就連賈張氏也看不到了。
看樣子昨天的全院大會開得還是很成功的。
起碼聾老太的事情算是解決掉了。
也不知道劉海中他們還有沒有達成其他的目的。
許衛國搖搖頭,便不再思考這些,昨天聾老太太的話,讓他收穫很多,念頭更加通達!
他既然都來到了這個世界,又有神秘農場這樣的東西,自然不能將目光放在這個四合院裡面,每天為了雞毛小事、甚至是一些齷齪、不堪入目的事情而浪費時間。
還是那句老話,只要不來招惹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那大家便都是好鄰居,要是遇到個什麼困難,能幫的他許衛國也會出手的。
但若是敢來招惹他,那後果他們也得承受,他許衛國絕對不手軟、更不會心軟!
四合院早上難得清靜下來,許衛國也是麻熘的將早飯做好。
「衛國,老婆子我後來又想了想,覺得昨天那樣做還是衝動了點,你最近還是要小心一些!」
聾老太太一邊吃著許衛國特別做的小米粥,一邊開口說道。
「奶奶,您昨天可不是這樣說的呀!」許衛國笑著道:「你昨天可是跟我將要我堅持下去,不要怕院子裡面其他人,你會罩著我呢!」
聾老太太瞪了許衛國一眼,「臭小子,老婆子上了年紀,有些時候會說胡話,你還不允許我反悔邁?」
「我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
「雖然你現在是厲害,大家都讓著你、敬著你,可正因為這樣,你就更沒辦法知道他內心中的真實想法!所以你就得更加的小心!」
「俗話說得好,閻王易躲,小鬼難纏!」
「他們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來糾纏你,那還不得把你給耽擱了!」
杜月這時也放下碗快,點頭道:「衛國,我覺得奶奶說得很有道理,你看昨天晚上那架勢,賈張氏哀嚎的聲音我聽在心裡都害怕!」
「糾纏?」許衛國冷冷一笑,「像賈張氏那樣的糾纏、撒潑?還是傻柱那樣犯渾?」
「呵呵,這些可難不住我!」
「那她們要是比賈張氏還要難纏呢?」聾老太太繼續問道。
「奶奶,您別為我擔心,我有信心解決的。」許衛國能理解聾老太太的好意。
「你能明白就好,我這老婆子就是瞎擔心!」聾老太太笑著道:「不管怎麼樣,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跟我和杜月講,雖然我們是女人,但絕對不怕事!」
「奶奶說得對,咱們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杜月堅定點頭道。
「不惹事!不怕事!」
就連許小丫也跟著舉起自己的手來。
許衛國點點頭,伸出手輕柔的摸著許小丫的腦袋,「奶奶、媳婦還有小丫,你們放心誰也不能來破壞咱們家得生活!我也絕不允許有人來破壞我的家!」
「趕緊吃飯吧,今天還得上班呢!」
「哎呀!」杜月這才反應過來,「今天車間要開早會的,得提前十分鐘到,這是我第一次給他們開會,要是遲到就不好了!」
「不行,我得先走了!」
說完,杜月勐的將碗裡的稀飯吃完,起身就要離開。
許衛國連忙塞給杜月兩個雞蛋,「你才吃一點點,把這個帶著,別餓著!」
「好。」杜月接過東西,就起身離開了。
早飯吃完,許衛國收拾完,聾老太太帶著許小丫在院子裡玩,而他也騎上自行車去紅牆大院上班。
在路上的時候,許衛國又碰到了吳蘭。
「許衛國!」
「吳科長!」許衛國聽到有人叫自己當即停了下來,轉頭望去正好認出吳蘭。
「許衛國,你別老叫我吳科長啊!感覺很生分,你就叫我吳蘭吧!等到了單位你再叫我吳科長。」
在從許衛國這裡獲得《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歌譜後,吳蘭對許衛國的印象就迎來了一百八十度轉變,特別是昨天許衛國一個人就完成了御膳房發布的地獄級採購任務,許衛國在吳蘭心中的地位已經提升了好幾個層次,現在整個特供處除了李慕白外,吳蘭最佩服的就數許衛國了。
「好啊!其實我覺得叫科長挺彆扭的。」許衛國笑著就答應下來,對於吳蘭,許衛國並不討厭,哪怕是之前在交接任務的時候,人家態度不好,但也沒有刻意刁難,再經過後面這段時間的接觸,讓許衛國認識到這位年輕、能幹、公正的女幹部!
輪年齡的話,吳蘭可能比他大上兩三歲,但輪實際年齡,兩世為人的許衛國可比吳蘭大得多。
「對了,吳蘭,我記得你不是說你不住這邊麼?怎麼今天……」許衛國有些好奇的問道。
吳蘭是住在特供處員工生活區的,上次去安裝暖氣片的時候許衛國還去過吳蘭的家。
而特供處員工生活區和四合院可不是在同一個方向上,所以正常來說,許衛國和吳蘭在上班的路上是撞不到的,除非兩人同時到達紅牆大院!
可這裡明顯和紅牆大院明顯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吳蘭只有可能是從同一個方向來上班的。
聽到許衛國的詢問,吳蘭笑著道:「其實是我舅舅這兩天生病了,他一個人生活在這邊,一直沒有結婚,生病了身邊也沒人照顧,所以我媽就讓我這些天來照顧一下這個舅舅,所以在我舅舅病沒好之前,我可能都會住在這邊!」
「如果運氣好的話,咱們每天都能在路上遇到。」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舅舅生病了!」許衛國擺擺手,接著又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舅舅生的是什麼病?有去看醫生麼?」
聽到許衛國問起自己舅舅的病情,吳蘭臉色一下子暗澹下來,嘆息一聲後無奈道:「早去醫院看過了,只是他這個是老病,一直好不了而已!」
「也正是因為這個病,我舅舅他一直娶不到媳婦,三十四歲了也還是第一個人。」
嗯!?
許衛國頓時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麼病,居然能夠影響到娶媳婦?
「雖然刨根問底有些不禮貌,但我還是想要問問你舅舅到底是什麼病?或許我能有些辦法!」許衛國笑著道。
這個年代有些疾病並不是什麼難以治療的病症,但因為大家對這些疾病的認識不夠清楚,所以才成為了不治之症,很多人因此被耽誤了一生,若是真是如此的話,他還真有機會幫人一把!
吳蘭想了想道:「這沒啥不能說的,我舅舅得的是牛皮癬,臉上、四肢都長滿了紅斑,這些年找了不少醫生,但都沒辦法治好,舅舅擔心影響到我們所以不和我們住在一起,獨自住在胡同里的一個小院裡面。」
「衛國,我知道你是好心,不過對於我舅舅得的這個病,我們一家人包括舅舅他自己都已經放棄了!」
牛皮癬!?
許衛國眼睛一亮,他腦海裡面還真有關於牛皮癬的資料!
牛皮癬學名銀屑病,是一種慢性炎症性皮膚病,病程較長,有易復發傾向,有的病例幾乎終生不愈,該病發病以青壯年為主,對患者的身體健康和精神狀況影響較大,臨床表現以紅斑,鱗屑為主,全身均可發病,以頭皮,四肢伸側較為常見,多在冬季加重。
難怪吳蘭要來照顧她舅舅,看來這是冬季加重了!
「我對這病了解一些,這個病的發生不是單一的原因,可能涉及多方面,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務必如實回答!」許衛國點點頭開口道。
「衛國你真對這病了解!」吳蘭臉色一喜,連忙道:「你問你問,只要我知道的,絕對回答!」
看到許衛國如此認真的樣子,吳蘭也漸漸相信起來。
「你們家除了你舅舅有這牛皮癬外,還有其他人得過麼?你媽、你姥姥姥爺或者是媽媽的其他兄弟姐妹?」許衛國問道。
「沒有!」吳蘭很確定的說道:「我媽、姥姥姥爺都很健康,我媽除了這個舅舅外就還有一個大哥,也就是我大舅,他也沒有任何問題!」
「衛國,你問這個幹嘛?」
許衛國如實說道:「牛皮癬有可能是遺傳,相當一部分患者有家族性發病史,有的家族有明顯的遺傳傾向,一般認為有家族史者約占30%。發病率在不同人種差異很大,牛皮癬是遺傳因素與環境因素等多種因素相互作用的多基因遺傳病,本病患者的某些hLA抗原出現率顯著增高,銀屑病與其他疾病如類風濕性關節炎,特應性皮炎等遺傳位點可能存在重疊。」
吳蘭:???
講道理,她除了聽懂遺傳、家族這兩個詞外,其他都沒有聽懂,但不明覺厲!
許衛國也看出吳蘭懵逼的樣子,便笑著道:「我只是在講解其中的一個病因,你用不著弄懂,不過從你的回答來看,你舅舅的牛皮癬病因並非遺傳,這就說明你哥哥的病是有機會治好的!」
「真的麼!」如果說剛開始吳蘭對許衛國還有些懷疑的話,那麼在許衛國無比專業的講解下,她已經相信許衛國有能力治療她的舅舅,心裡也重新燃起希望,只有她經常照顧舅舅,才知道自己舅舅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這個我也不敢保證,畢竟病因有很多,我只是排除了最難的一個,還得繼續排除!」許衛國道。
「我知道,如果這個病很容易治好的話,我舅舅也不會一拖就是現在了!」吳蘭道:「衛國你繼續問吧,我把知道一切都告訴你!」
許衛國點點頭繼續問道:「這個病除了是遺傳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感染,如遭受hIV病毒和真菌如馬拉色菌感染,說得通俗一點便是環境干不乾淨」
不等許衛國說完,吳蘭立馬就說道:「我家一直居住在四九城裡面,生活條件一直都不錯,無論是戰亂時期還是和平年代,我舅舅生活的環境都很乾淨!」
「那你舅舅在那方面有沒有」
「那方面?」吳蘭一臉困惑。
「就是男女那方面咳咳」許衛國開口道。
「額」吳蘭臉色頓時一紅,低頭道:「我姥姥姥爺家風極為嚴格,我舅舅也是正經人,那方面不會亂來的。」
「那就不是環境導致感染了。」許衛點點頭。
吳蘭急忙問道:「衛國,既然不是遺傳也不是感染那還有其他原因麼?」
許衛國頷首道:「當然還有了,第三個原因便是內分泌失調,部分女性患者妊娠後皮損減輕甚至消失,分娩後加重,你舅舅是男的,所以也不是這個原因!」
「剩下最後一個原因,精神神經因素與牛皮鮮的發病有一定關係,比如飲酒、吸菸、藥物和精神緊張可能會誘發牛皮鮮。」
「你舅舅有沒有以上我說的這些習慣?」
當許衛國說出最後一個原因之後,吳蘭嘴巴微微張開,「飲酒吸菸藥物精神緊張我舅舅好像全部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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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應該就是你舅舅發病的原因,不過具體的還得等我親眼看到你舅舅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吳蘭緊張問道:「衛國,我舅舅還能治好麼?」
許衛國眉頭一皺
吳蘭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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