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是我有這樣一個男人給我天天送飯,估計我也很快成為女廠長了吧!」
「嘖嘖,就你?你要是有這樣的男人,那我們大家都有了!」
「算啦,像杜副主任那樣的男人這全天下就這麼一個,你們就不要惦記了!」
聽著背後傳來的議論聲,秦淮茹僅有的一點吃飯欲望都沒有了。Google搜索
本來在四合院裡面,要論悲慘,一開始杜月怕是比她還慘一些,雖然她的男人賈東旭因工死亡,沒了依靠,但也沒有成為家庭的負擔!
杜月的男人被人打成傻子,不僅沒有了依靠,而且還成為很大負擔,許衛國還是傻子的時候,一個人能頂兩三個人的飯量,在加上醫藥費,杜月又沒有其他資金來源,全靠那點微薄的工資支撐,本身杜月的身體又不是太好,所以許家日子格外的艱難。
過去很多時候,秦淮茹每每家裡遇到困難,她都會想想杜月,然後心裡就會舒服很多。
有些時候,秦淮茹還心裡笑話杜月,畢竟以杜月的條件,直接帶著女兒改嫁就行,至於許衛國那個傻子任由生死即可,反正傻子什麼都不懂。
說實話,要不是有婆婆媽賈張氏在,秦淮茹多半已經改嫁了。
在那個時候,秦淮茹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是四合院裡面最幸福的女人!
杜月的情況就不用再說了,妥妥最慘女人。
接著就是婁曉娥了,嫁給一個沒法生育的許大茂,連自己的孩子都沒辦法擁有,婆家一點不待見,天天喝藥,看著光鮮,背地裡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淚呢!
易大媽也慘,活了大半輩子,一個兒女都沒有,今後養老都成問題,關鍵是易中海背著她搞了不少事!
劉大媽被劉海中不是打就是嘛,家裡面一點地位都沒有。
閻大媽,閻埠貴雖然不在外亂搞,也不打她,可是摳搜啊!一毫一厘都算計得清清楚楚,這輩子是一點口服都沒有!
所以總結下來可不是她秦淮茹過得最好麼!
明面上,有傻柱送飯菜、給錢花,有人欺負她,傻柱總是第一個給她出頭。
暗地裡,易中海隔三差五深夜來敲門,送米送面送溫暖,還以四合院一大爺的身份號召大家都幫助秦淮茹一家,誰敢欺負他們一家人?說一句不是?
工廠內,雖然經常被李副廠長白嫖揩油,但有李副廠長照著,工作一直都很輕鬆。
家裡一共六口人,婆婆媽賈張氏被養得白白胖胖的,棒梗吃得一點也不必其他人差,小當、槐花也有糖吃!
但
現在一切都變了!
自從許衛國從一個傻子恢復正常之後,許家的生活一下子從地獄變成了天堂,杜月也從四合院最慘女人變成了四合院乃至整個軋鋼廠最幸福的女人。
以前看到杜月,身體瘦弱、臉色蒼白,頭永遠是低著的。
現在看到杜月,身體丰韻,氣色要多好就有多好,一雙眼睛閃耀光芒,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
不僅如此,杜月還從一個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普通工人,先是升成小組長,接著又成為了車間副主任!!
要知道她為了能夠成為車間組長,沒少讓李副廠長白嫖,接過還是沒成!
這就是男人的力量啊!
想了想杜月,秦淮茹又想到了自己。
要是自己男人賈東旭沒有死,她也用不著進廠,而且賈東旭的技術不錯,到現在肯定也能成為高級技術工人,收入肯定不少,那該多幸福啊!
雖然也比不了許衛國能幹,但她好歹不用裝可憐、裝白蓮花,周旋於不同女人之間了。
這許衛國真是太有本事了,又能夠釣魚、又能做得一手好菜!
自己以前怎麼都一點沒有看出來呢!要是能夠
秦淮茹苦笑搖頭,經過這幾次全員大會,她非常清楚許衛國的厲害,根本不是像頭腦簡單的傻柱好控制的,真要是敢去招惹許衛國的話,她下場肯定更慘!
這是秦淮茹的直覺!
秦淮茹好不容易平穩一下心情,準備不要想這些,想吃飽飯再說。
背後的聲音再次討論起來、
「誒誒,你們今天看到杜副主任了麼?」
「我今天上班的時候看到她一眼,她那個皮膚,嘖嘖太水嫩了。」
「同樣都是在軋鋼廠工作,為啥她的皮膚那樣好啊!」
「這女人的皮膚就和花朵一樣,要有男人滋潤才行啊,滋潤得越多,這皮膚自然就越好了!」
「不說這個,杜副主任現在上下班都是騎自行車,嶄新鳳凰牌,不用想,肯定是她男人給她買的!」
「嘶?這鳳凰牌自行車要好幾百吧,而且沒有自行車票,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他男人這麼厲害的麼?」
「那可不!杜副主任不僅騎新車了,而且還換上的新衣服,看上那像是三歲孩子的媽媽,就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
「這事我知道,杜副主任她男人現在在釣魚台上班,釣魚台的福利那是出了名的好!」
「男人能賺錢,又寵她,你說杜副主任氣色能不好麼?」
言語間,這些女工人充滿對杜月的羨慕!
秦淮茹更加羨慕!
她和許衛國、杜月住在一個四合院,雖然白天都在工廠,但每天早上許家就有香味傳來,到了晚上下班,還有濃郁的肉香,許家的伙食絕對好的不得了!
還有最近兩次,到了深夜,男人和女人最幸福的動靜響起,讓她獨自在被窩裡面失眠!
杜月現在只需要安心上班,家裡的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男人為她做好一日三餐,要是有人欺負杜月,他男人也會立馬站出來,這樣的日子怕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吧!
原本傻柱廚藝不錯,算是很難得的優點,但是在許衛國這位真正的大廚面前,根本不夠看啊!
現在廠里都在傳,楊廠長專門邀請了許衛國去給一位大領導做了一桌大菜,大領導吃得十分開心,就連楊廠長都欠下許衛國一個人情。
許衛國做菜的手藝可是連楊廠長都是親口承認的,畢竟楊廠長請領導吃飯,為何不選擇傻柱,而是選擇許衛國,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許衛國的廚藝遠超傻柱!
在家裡面,棒梗、小當、槐花曾無數次想要去許家偷東西吃,但好在都被賈張氏攔住了。
雖然平日裡,賈張氏很是胡攪蠻纏,但是她卻是一點不傻,要不然在兒子死了這麼多年,依舊是把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
賈張氏也很清楚,柿子要挑軟的捏,很顯然許衛國絕對不是軟柿子!
「四合院裡面,她們賈家可以招惹任何人,也不怕任何人,但是許衛國是例外!」
越想到這些,秦淮茹越是沒有胃口,乾脆把飯盒蓋上,直接離開了食堂
走在回車間的路上。
秦淮茹眼神也變得越發堅定起來,許衛國這樣的男人她根本把握不住,但是傻柱她不能再放手了,要不然她和她孩子的下半輩子可就真的沒有依靠了。
對!必須把握住傻柱!
雖然傻柱比不上許衛國,但傻柱有了自己的指點,日子過的一定不會比許家差!
秦淮茹停下了腳步,轉身又回到了食堂。
此時食堂也沒有多少人,秦淮茹就靜靜的坐著。
等到食堂快要關門的時候,秦淮茹這才進到廚房,而傻柱看到秦淮茹進來,立馬笑著問道:「秦姐,今天的飯菜還可以吧,我親自做的!」
「你要是沒吃飽,我立馬給再做兩道!」
「棒梗、小當、槐花他們你不用擔心,晚上我做好了,把菜帶回去!」
「謝謝你了柱子!」秦淮茹滿是關心的問道:「對了,我聽二大爺說,他給你找了相親對象?你和她進展怎麼樣了?要不是姐給你參謀參謀?」
聽到這話,傻柱立馬來了精神。
「沒錯,二大爺的確是給介紹一個,說是他的同事,叫冉秋!」
「聽二大爺說,她還是你家棒梗的老師呢!」
是棒梗班主任冉秋老師!
秦淮茹內心一沉,這位冉秋老師她自然是見過的,年輕、漂亮、有氣質!
自己根本比不上啊!
雖然心裡慌得不行,但秦淮茹臉色卻是相當平靜,笑著道:「柱子,這可是好事啊!那冉秋老師我見過,模樣比我家京茹還要好上幾分,又是知識分子,你這次可是撿到寶了!」
「不過這次你可得好好準備,要禮貌一些,別像你平常那個樣子,怕是要嚇到人家!」
對於秦淮茹貼心的建議,傻柱自然是開心不已,「秦姐,你就放心吧,我這幾天就一直在準備這件事,我還特意去借了一套西裝,到時候保證給冉秋老師留下個好印象!」
秦淮茹點點頭,「人家是老師,外在是一方面,但內在也一樣重要,你呀這點得更許衛國學習學習~」
原本傻柱還挺高興的,結果一聽到『許衛國』三個人,立馬臉色跨啦下來。
「秦姐,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提他?」
「我是我,他許衛國是他許衛國,我和他不熟!」傻柱對於許衛國現在是又懼又怕,生怕被拿來和許衛國做比較。
秦淮茹笑著道:「在秦姐心中,柱子你肯定是最優秀的,不過你也應該看到許衛國的優點,特別是他對待女人的那一套,你看現在工廠裡面,雖然許衛國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但是軋鋼廠的女工人誰不知道許衛國?」
「你呀!要是有許衛國一半的名聲,還怕找不到媳婦?」
聽到這話,傻柱心裡雖然不是太開心,但卻也無法反駁。
的確,食堂就是一個大型社交場所,大家在吃飯的時候都喜歡聊八卦,這些天經常聽到的就是關於許衛國和杜月的事情,大家言談之間充滿了對這兩人的羨慕。
秦淮茹也不再繼續提許衛國來刺激傻柱,她突然注意到傻柱身上衣服有些髒了,腦海里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柱子,我看你衣服有些髒了,你回去換下來,明天周末我去你房間拿來洗了!」
「行,謝謝秦姐!」
對於秦淮茹的話,傻柱也沒太在意,畢竟秦淮茹也經常給他洗衣服。
心裡不由得感慨,還是秦姐對我好啊!晚上多炒兩個菜,拿回去給棒梗、槐花、小當他們吃
第二天。
周末。
當許衛國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除了許小丫趴在自己懷裡睡覺外,媳婦杜月卻是不見了。
廚房裡面有動靜!
許衛國小心翼翼從床上起來,來到廚房一看,發現是杜月正在廚房裡忙活呢!
「媳婦,你這是幹嘛?」
「幹嘛?當然是給我男人、女兒還有奶奶做早飯呀!」杜月笑著說道:「這粥還有一會才好,你先回床上去睡會!」
說著,杜月推著許衛國往床上走。
「不是,媳婦這廚房可是我的領地,你這要是搶我飯碗啊!」許衛國笑著道。
「搶你飯碗?你好意思,明明是你先搶的我飯碗好不好?」杜月嘟著嘴道:「在你沒有恢復之前,這廚房都是我的我」
說著說著,杜月或許是想起了過去傷心的事情,鼻子一酸,眼睛一紅,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滴個天!」
許衛國見狀趕緊抱住杜月,「媳婦,你別哭啊!這要是小丫看到了,又得以為我欺負你了!」
這話剛一說完,許衛國就感覺背後有動靜,轉頭一看,許小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而且正站在床上,一對小眼睛看著自己。
「爸爸欺負媽媽,嗚嗚嗚~」
完了!
許衛國心裡悲慘呼喊一聲。
一隻手摟著媳婦,一隻手抱起女兒,許衛國趕緊說道:「小丫,爸爸沒有欺負媽媽,不行你問媽媽?」
杜月抹掉眼淚,笑道:「小丫乖,爸爸才沒有欺負媽媽呢!媽媽剛剛是高興哭的。」
有了杜月這話,許小丫這才安靜下來。
呼~
許衛國鬆了一口氣,這要是情況惡化,等會整個四合院都聽到了。
「媳婦,你還沒告訴我,為啥突然哭了?難道是工廠有人欺負你麼?」許衛國很認真的說道:「你告訴我是誰?我去收拾他!」
杜月搖搖頭,「衛國,沒人欺負我,工廠的人都羨慕我呢!」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你恢復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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