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是個官迷。
但也僅僅學習了點說話的口氣罷了。
真要在官場上碰起來。
他甚至還比不過許大茂。
看了眼周圍鄰居。
劉海中繼續說道。
「事情的經過咱們都清楚。」
「所以我就不做贅述。」
「咱們直接進入正題。」
說著他看向許大茂。
「你說是因為傻柱他從小到大都踢你命根子。」
「才導致你那裡受損。」
「從而生不出孩子來的對吧?」
許大茂捂著下檔點頭。
「對!」
「就是他那個癟犢子玩意。」
「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不然我還是要鬧到警察局去!」
聽許大茂說完。
劉海中又看向傻柱。
「傻柱。」
「事情是不是真的如許大茂說得那樣?」
傻柱沒有抵賴。
「是。」
「我承認我經常打架的時候踢他命根子。」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可是也沒有證據說就一定是我踢壞的啊。」
「指不定是他小時候被哪家的驢給踢了。」
「現在生不出孩子來。」
「轉過來怪到我頭上。」
聽到這話。
許大茂立刻就急眼。
「何雨柱。」
「你個王八犢子敢做不敢認是吧?」
「還扯到驢身上。」
「咋不說是你媽……」
話沒說完許大茂就收住了。
俗話說得好。
打人不打臉。
罵人不罵娘。
他跟傻柱不同。
傻柱急了是什麼話都敢往外吐。
但許大茂則是多少會留點餘地。
他雖然現在心裡非常生氣。
但還是沒有越過那條線。
畢竟如果說別人娘怎麼怎麼樣。
只怕是會遭到全院人的唾棄。
閻埠貴現在也算是院裡的二把手。
總不可能一直坐在那裡不開腔。
開口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
「你先不要激動。」
「哪怕是打官司。」
「也得給被告陳述的機會不是?」
許大茂啞口點頭。
閻埠貴又看向傻柱問著。
「傻柱。」
「你剛才的意思是。」
「這許大茂的根你的確沒少踢。」
「但那個生不出孩子的問題。」
「不一定是你踢出來的對吧?」
傻柱點頭應答。
「對咯。」
「還是二大爺明事理。」
「我就是這個意思。」
閻埠貴趕忙擺手。
「哎。」
「不要給我戴帽子。」
「現在在說正經事!」
說著他又問道。
「那我問你。」
「你記不得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踢他命根子的?」
傻柱搖著頭。
「這哪記得到啊。」
「咱們從小一個院。」
「小時候大家鬧矛盾不懂事。」
「下手沒輕沒重的。」
「誰記得到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申明。」
「那就是最近這段時間。」
「我一共就踢了他兩次。」
「前兩天他攔我上班一次。」
「然後就是剛才一次。」
院裡眾人點頭。
確實是這樣。
大家都清楚。
閻埠貴繼續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
「不管你的事?」
傻柱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許大茂的根我踢過。」
「這點我承認。」
「但是我剛才也說了。」
「誰能證明他的根就是我踢壞的呢?」
「萬一是我踢他這麼多年沒事。」
「他自己晚上喝醉酒在路上調戲別人家的媳婦什麼的。」
「被別人家男人給打折的。」
「這也能怪得到我身上嗎?」
嘶~~~
聽他說出的話。
院裡的人全都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好傢夥。
傻柱說的話挺有道理啊。
一巴掌就把許大茂的控訴給拍回去了。
許大茂只是說他的根從小受過傷。
這才導致長大後生不出孩子。
但也沒有證據說就是他踢壞的。
閻埠貴這下子面色有些難看。
他可真被傻柱這兩句話給噎住了。
把目光轉向劉海中。
對此劉海中心裡暗笑。
就是要這樣才能在大家面前體現出自己的能力。
他咳嗽聲接過話頭。
「傻柱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但是啊……」
「我說的是但是。」
「那也沒有證據說不是他踢壞的啊。」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劉海中心裡暗笑著繼續道。
「其實這件事要我來看。」
「兩方就各攤一半。」
「五五分就成了。」
聽到這話。
許大茂頓時就不樂意了。
「一大爺你什麼意思啊?」
「這種事情還能五五分的?」
「我讓他踢我命根子了嗎?」
「如果不是他踢我命根子。」
「我現在能生不出孩子來嗎?」
劉海中規勸他。
「大茂啊。」
「你生不出孩子來。」
「其實大家都挺替你感到惋惜的。」
「可是你要知道。」
「這件事都過去這麼多年。」
「而且醫生說的是你小時候受的傷。」
「沒說是這兩次才導致你生不出孩子。」
「我告訴你。」
「這五五開已經算不錯的了。」
「要是傻柱他不承認。」
「你不但賠償要不到。」
「甚至還得賠錢給他。」
這話可真的把許大茂給驚傻了。
「啥意思?」
「他害我生不出孩子。」
「我還要反過來賠他錢?」
劉海中有些無語。
「你能不能不要扭曲別人的意思。」
「我說的是如果他不承認。」
「你想啊。」
「如果傻柱不承認。」
「就算是鬧到派出所去。」
「你也拿他沒辦法。」
「還得把砸壞的門窗啥的給他修好。」
「現在傻柱承認。」
「都算好的了。」
他這話說得。
周圍鄰居都感到很有道理。
但許大茂則真的傻了眼。
劉海中說的話。
他竟找不到半點反駁的餘地。
接著劉海中繼續道。
「這樣吧。」
「你們兩人私下商討賠償的問題。」
「畢竟也算是私事。」
「我們也不好再插嘴說什麼。」
「還有就是。」
「經過這次事件。」
「你們回去之後一定要叮囑家裡的小子。」
「打鬧的時候。」
「千萬千萬不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寶貝。」
「以免這樣的事情再次出現。」
「要知道。」
「這可是能耽誤一輩子的大事情啊!」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如果沒有其它的問題。」
「咱們就散了吧!」
「該幹嘛幹嘛去!」
熱鬧看完。
眾禽獸歸位。
只有許大茂坐在寒風中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