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這麼幫秦淮茹這個外人。
何雨水更是不樂意了。
大聲呵斥著他。
「哥。」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都要把你變成老光棍了。」
「你還這麼幫她說話!」
秦淮茹連忙解釋。
「雨水。」
「你真真的誤會了。」
「我和你哥真的什麼都沒有。」
「剛才你聽到的話全都是在開玩笑!」
何雨水不依。
她已經確定了。
眼前這個女人絕對對自己哥哥另有所圖。
完全不是就開個玩笑。
隨便說兩句騷話這麼簡單!
「秦寡婦。」
「我可告訴你。」
「從今天開始你最好離我哥遠點。」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裡的花花腸子!」
見何雨水如此戳戳逼人。
秦淮茹也不壓著性子了。
自己好不容易打磨出來的免費飯票是說丟就能丟的嗎?
她當即對何雨水說道。
「不是。」
「你什麼意思啊?」
「合著我現在跟你哥開個玩笑。」
「說兩句話都不行?」
「你以為你是誰啊?」
「管你哥可以。」
「管得住我嗎?」
「就算是我婆婆。」
「那也管不住我!」
這話可把何雨水給氣得夠嗆。
還沒有等她開口說什麼。
賈張氏猛得從門外衝進屋內。
其氣勢完全不比何雨水差。
她瞪著秦淮茹。
「我管不住你是吧?」
不由分說。
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趕快,跟我回家去!」
秦淮茹可不干。
一把把手抽了回來。
「幹嘛啊你?」
見秦淮茹不跟自己走。
賈張氏急了。
抬手就照她臉上呼上一耳光。
發出響亮的『啪』聲。
「我幹嘛?」
「我專門來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傻柱看到這幕坐不住了。
起身就擋在秦淮茹身前。
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怒視著他。
「你又在這裡發什麼神經?!」
「動手打人有毛病吧?!」
賈張氏被傻柱這麼一吼。
那是更加不得了了。
扯開嗓子就吼。
其聲音之大。
就怕沒有人聽見那般。
「好你個傻柱!」
「我管我兒媳婦輪得到你來說話嗎?!」
「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啊?!」
傻柱冷哼出聲。
「你說她可以。」
「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賈張氏才沒有把傻柱放在眼裡。
抬起手還要去打秦淮茹。
可還沒有等觸碰到對方半點。
傻柱就已將她推開。
「我告訴你。」
「你要是再敢在我這屋裡胡鬧。」
「我立馬就給你丟出去!」
這話可把賈張氏給唬住了。
她向後退出兩步。
伸出手指指著面前兩人不斷點頭。
「行!」
「你們兩可真行!」
接著轉身衝出門去。
在傻柱家門口就高聲喝著。
「殺人啦!」
「快來人救命啊!」
「這傻柱他說要殺了我啊!」
這一鬧。
原本昏暗的院子裡頓時就變得燈火通明。
鄰居們紛紛穿著衣服開門查看情況。
賈張氏見狀鬧得是更加起勁。
「來人啊!」
「救命啊!」
「傻柱要殺人了!」
她是越吼聲音越大。
周圍早就睡覺的鄰居全被震了出來。
但張浩柏在改造屋子時特意加了不少隔音材料。
所以這外面發生了什麼。
他的屋子裡是半點都聽不見響動。
此時他們兩口子正抱著女兒呼呼大睡。
全然沒有被外面的事情給驚動。
易中海躺在床上。
他自然也聽到外面在鬧些什麼。
但是並沒有起身去管的意思。
反正自己已經不是院裡的大爺。
隨他們鬧。
外面的人越聚越多。
劉海中身披棉襖從屋裡出來。
臉上的表情極為不悅。
「幹什麼幹什麼?」
「大晚上不睡覺鬼叫什麼啊鬼叫!」
賈張氏見劉海中出來。
立馬就迎上。
「你現在是院裡的一大爺。」
「給我做做主。」
「秦淮茹她這個點跑到傻柱家裡喝酒。」
「一個寡婦大半夜跑到單身漢家。」
「兩人是把酒言歡你儂我儂。」
「你說說這叫個什麼事?」
「我來找她回家。」
「她不回。」
「我教訓她。」
「結果傻柱不但動手推我。」
「還說要把我丟出去。」
「偷情都偷成這樣了!」
賈張氏說得那叫個眉飛色舞。
唾沫噴的到處都是。
傻柱見狀氣得不行。
怒喝著她。
「我們兩個人喝點酒怎麼了?」
「你要是再敢在我家門口嚷嚷。」
「我立馬就讓你閉嘴!」
現在院子裡這麼多人。
賈張氏又有了底氣。
聲音也變得更加響亮。
「大家都聽見了啊!」
「這傻柱他還放話讓我閉嘴!」
「明擺著威脅我!」
「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劉海中有些無語。
但心裡卻在暗笑。
傻柱你個犢子。
這下子又撞到我的槍口上來了吧?
今天我看你怎麼收場!
他看向傻柱,做出副嚴肅的模樣。
「你說說吧。」
「今天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傻柱臉上寫滿了煩躁。
從鼻孔里發出聲冷哼道。
「怎麼回事?」
「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是我認的姐吧?」
「她在廠里累了一天。」
「回來又要帶三個孩子。」
「又要做飯。」
「在前十來分鐘的樣子吧。」
「她才把屋裡的事情給弄完。」
「身心疲憊就想著過來找我喝口酒解解乏。」
「結果剛坐下沒多久。」
「這個老太婆就沖了進來。」
「二話不說。」
「抬手就給秦淮茹一個大耳巴子。」
「我攔著不讓她打。」
「那好傢夥。」
「她衝到門外就這樣那樣。」
「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
聽傻柱說完事情前因後果。
周圍鄰居都感覺好像沒啥毛病啊。
姐姐累著了找弟弟喝口酒解解乏。
這不是很正常?
劉海中也不知道該怎麼挑刺。
別人都說了是姐弟關係。
自己總不能說他們兩人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傻柱見周圍人都被唬住。
嘴角勾勒起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容。
順勢把矛頭對準賈張氏。
「你這個老太婆。」
「當真以為秦淮茹很容易啊?」
「槐花還沒有出生。」
「你那個兒子就出工傷死了。」
「她這麼多年含辛茹苦把三個孩子養大。」
「伺候你吃,伺候你穿。」
「你當真以為是該著你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