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喝了口羊肉湯。
舒坦。
她笑著說道。
「哎呦。」
「沒想到我這把年紀了竟然還有這等口福。」
「看來這輩子沒算白活啊!」
婁曉娥也點頭復喝起來。
「有一說一。」
「這羊肉做的。」
「嫩而不膩。」
「味道真好!」
張浩柏呵笑著。
「那不看看這是出自誰的手。」
「婁曉娥。」
「你也就是跟許大茂離了婚。」
「這才能搭著老太太嘗我的手藝。」
「要是放做之前。」
「那沒點德行的人。」
「別說吃上一口。」
「聞你都別想聞。」
聽到這話。
婁曉娥不高興了。
「嘿。」
「我說張浩柏。」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會做點菜就要飛天了啊?」
「大街上看看去。」
「誰家男人沒事會在家裡帶孩子做飯啊?」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張浩柏呵笑道。
「我心疼我媳婦。」
「我願意。」
「怎麼滴?」
「有本事你去讓許大茂也帶孩子做飯啊!」
這句話可把婁曉娥給氣到了。
怒喝。
「你混蛋!」
張浩柏還是那副模樣。
「雖然我之前確實混蛋。」
「但也趕不上那個許大茂啊!」
「他可是這個。」
說著還專門對婁曉娥比出個大拇指。
她氣得夠嗆。
「我……」
「我跟你說個屁!」
見她說出髒話。
張浩柏轉頭對許秀說道。
「媳婦,你看。」
「這就是跟什麼人。」
「學什麼人。」
「跟許大茂待久了。」
「張口閉口都帶屁。」
「還有事沒事就稱自己為文化人呢!」
婁曉娥氣死。
臉漲得緋紅。
許秀見狀對張浩柏抱怨道。
「行了浩柏。」
「你再這樣說婁姐該生氣了。」
張浩柏聽到這話點著頭。
「沒問題。」
「我聽媳婦的話。」
「不跟她一般見識!」
婁曉娥氣慘了,站起身。
扶著聾老太。
「老太太。」
「我們回後院去。」
「才不想再看到他!」
聾老太呵呵笑著起身。
「時間是不早了。」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兩人走後。
許秀對張浩柏沒好氣道。
「就你猴急。」
「用這種方法把婁姐她們請走。」
但見張浩柏扭動著身子。
語氣賤賤的。
「不然我能怎麼說嘛。」
「我們兩口子要睡覺了。」
「你們回去吧?」
許秀拍了張浩柏一下。
小臉變得緋紅。
「沒個正型!」
說著便走進屋內。
張浩柏緊跟其後。
難得張雪今天早早的就睡了。
當然得抓緊時間。
而在另一邊。
何雨水聽說於海棠跟未婚夫分手了。
現在正借住在小舅子閻解成他們家。
急急忙忙就從外面趕了回來。
非常熱情把她邀請到自己屋裡住。
而且兩人本就是舊識。
所以並沒有什麼隔閡。
何雨水趁著這個機會。
「海棠啊。」
「你說你現在和對象吹了。」
「後面有什麼打算嗎?」
於海棠搖頭。
「目前還沒有什麼打算。」
「只是我絕對不會再跟他複合了!」
聽到這話。
何雨水眼中閃過絲精光。
趕忙追問。
「怎麼說?」
「我們你們兩平時不挺好的嗎?」
於海棠呵笑著。
話語中充滿輕蔑。
「觀念不同唄!」
「像他那種死板的人。」
「根本就不適合跟我住一起!」
何雨水聽到這話。
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
她這次回來的目的。
就是想打探打探於海棠現在的情況。
看能能不能把她變成自己嫂子。
現在看來,有門!
於是開口安慰道。
「吹了就吹了。」
「這世界是又不是沒有跟你觀念相同的男人。」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我感覺要找還是應該找我哥那樣的。」
「告訴你啊。」
「我哥他要是喜歡誰。」
「那絕對能把心都給挖出來給對方。」
於海棠其實早就注意到了傻柱。
當然不是因為看上了他。
而是他掌管著工廠食堂。
每次打飯都能看到。
她點著頭。
「其實你哥看起來也挺好。」
「要房子有房子,工資還挺高。」
「還不用伺候老人。」
「到時候你要是結婚一走啊。」
「家裡就有兩套房子。」
「多好啊!」
何雨水見有機會。
連忙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去。
「你說得太對了。」
「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嗎?
「廚子,一輩子不愁吃喝。」
「要是能找到個像我哥那樣條件的。」
「那這輩子都吃喝不愁。」
「往常都是因為我哥哥的要求太高。」
「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
「不然早就連孩子都有了。」
於海棠點著頭。
「是啊。」
「這一輩子吃喝不愁的。」
「多好。」
何雨水半開玩笑認真道。
「那你還不趕快追我哥去。」
「他到時候要是名草有主。」
「你該怪我沒有提醒你了!」
於海棠哪會不知道何雨水的意思。
她呵笑著。
「雖然說你哥條件確實挺好的。」
「但那脾氣可夠嗆。」
「我估計受不了。」
何雨水有些疑惑。
「啊?」
「我哥他脾氣怎麼了?」
於海棠有些奇怪。
「這你都不知道啊?」
「上次你哥拳打副廠長的事情。」
「那可是人盡皆知啊!」
「好傢夥。」
「直接就把對方給打成了豬頭!」
何雨水點頭。
「我知道啊。」
「這件事是怎麼了?」
「不是李副廠長在軋鋼廠儲物間裡調戲咱們院裡的秦淮茹。」
「恰巧被我哥撞見。」
「他才被按在地上打的嗎?」
聽到這話。
換做於海棠瞪大眼睛。
「啊?」
「有這事?」
何雨水有些懵逼。
「難道你們廠里沒有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嗎?」
於海棠搖頭。
「不知道。」
「關於這件事我們只知道傻柱暴打了李副廠長。」
「也沒有人提起是因為挑釁寡婦被撞見才動的手啊。」
「大家都以為是兩人有什麼恩怨。」
何雨水震驚了。
「不會吧?」
「就連秦淮茹都沒有出面幫我哥說兩句公道話嗎?」
於海棠還是搖頭。
表示這件事她根本沒有聽到過。
甚至就連傻柱自己都沒有提起過。
這下子何雨水皺起了眉頭。
「那個秦淮茹是什麼意思啊?」
「我哥幫她背了這麼大的黑鍋。」
「竟然連面都不出一下?」
「自己哥也是。」
「都不辯解下就白白背這麼大的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