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四合院中。
易中海下班回家。
他哼著小曲。
心情還算不錯。
可剛踏進家門整個人就有些疑惑。
按往常來看。
這個點自家媳婦早就做好飯菜等他回來。
可今天卻是冷鍋冷灶。
難不成是生病了？
他連忙走進臥室。
見一大媽坐在床腳抽泣著。
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咋回事啊？」
「有誰欺負你了？」
一大媽見易中海回來。
淚水再度從眼眶中滑落。
「我今天去醫院了！」
易中海更慌。
「啊？」
「生什麼病了？」
一大媽聽到這個問話猛得喝出了聲。
「我沒病！」
「你才有病！」
易中海有些懵。
「不是你啥意思？」
「這沒病不是好事。」
「你沖我凶什麼啊？」
一大媽繼續說道。
「我今天去醫院檢查的是生育能力。」
「醫生說我沒有問題。」
「只是現在年齡大了而已。」
「放在十年前。」
「我怎麼都可以生出兩個大胖小子。」
她這話出口。
易中海頓時就感覺五雷轟頂那般。
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
「什……什麼意思？」
「你沒毛病？」
一大媽擦著眼淚。
「是啊。」
「我沒病。」
「這結婚幾十年了。」
「有毛病的是你啊！」
「我曾經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的毛病。」
「吃了不少補身子的藥。」
「遭受了不少人的白眼。」
「沒想到。」
「這有問題的那個人是你。」
易中海慌了。
他身為廠里八級鉗工。
年輕時扛個上百斤的東西完全不在話下。
身體壯如氂牛。
又不是許大茂那種看著就很虛的人。
怎麼可能會是自己身體的問題？
他深吸口氣。
抱著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這話。
一大媽發火了。
把床上放著的檢查報告丟給易中海。
「那你自己看看醫生是怎麼說的吧！」
易中海看著手裡的檢查報告。
身體健康這四個字眼猶如兵刃般刺穿了他的胸膛。
感覺拔涼拔涼的。
一大媽現在倍感委屈。
「這麼多年了。」
「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年輕時候被你爹媽嫌棄。」
「老了天天聽院子裡的傻柱一口一個絕戶的叫著。」
「是，他叫的是許大茂。」
「可我們家這邊也是絕戶啊！」
「你知道我每次聽到這個字眼都多難受嗎？」
說到這裡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
「中海啊。」
「醫生說了。」
「我現在雖然已經快五十歲了。」
「但還是有機會懷上孩子的。」
「只要你去醫院檢查。」
「把身體醫好。」
「我就算拼了這條命。」
「那也絕對會給你生下個孩子！」
「給你們家留後！」
易中海現在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站在原地感覺天昏地暗。
甚至還感到有些窒息。
沒想到。
這麼多年。
有問題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恰巧在這時。
傻柱的吼叫聲跟著從外面傳進屋內。
「許大茂。」
「你就是個絕戶。」
「你以為當上什麼青年幹部就不得了了是吧？」
「爺爺我才不怕你！」
原本就在氣頭上的易中海聽到這話。
當即就從屋裡衝出去。
那臉上的怒意昂然。
對傻柱怒喝道。
「何雨柱！」
「你當真是個打不變的程妖精是吧？」
「昨天才當著這麼多人面被收拾。」
「今天又蹦躂起來了！」
傻柱可沒有想到這第一個衝出來罵自己的竟然會是易中海。
臉上寫滿了驚愕。
「不是吧一大爺。」
「你今天吃槍藥了還是怎麼滴？」
「我說許大茂。」
「你跑出來按著我懟是幾個意思？」
易中海氣得夠嗆。
惡狠狠對傻柱說道。
「我今天可在這裡警告你。」
「你今後要是再敢在院子裡提『絕戶』這兩個字。」
「就算我不是這院裡的一大爺了。」
「也絕對會想法子把你給換到其它地方去！」
說完他也不管傻柱臉上那錯愕的表情。
轉身走進屋內，重重把門關上。
傻柱蒙圈了。
站在院裡不知該說些什麼。
本來是想著今天身體緩過勁來。
找許大茂把昨天的面子找回來。
沒想到這個老東西竟然出來攪局。
沒辦法。
他最後還是灰溜溜躲進自己屋裡。
這邊領導家裡。
張浩柏吃了條大龍。
可把他給難住。
「嘶～～～」
「你這步棋可得讓我廠考了啊！」
張浩柏喝口茶水，站起身。
「那您就慢慢考吧。」
「我去看看雪兒現在在幹什麼。」
大領導點頭。
「行，你去吧。」
「我想出解法來叫你。」
張浩柏來到偏廳。
正好見領導夫人在用布尺給張雪量身體。
領導夫人見張浩柏過來。
臉上浮現笑意做出解釋。
「我看雪兒挺乖。」
「家裡還有些沒有用完的布料。」
「尋思給她做件衣服。」
張浩柏淡笑著。
「這怎麼好意思呢？」
領導夫人說道。
「那些布料挺好的。」
「但是也不夠做大人的衣裳了。」
「放在那裡也是放著。」
「給雪兒做衣服正合適。」
見她如此熱情。
張浩柏也不推辭。
「那行吧。」
「就謝謝您了。」
張雪也跟著復喝。
「謝謝阿姨。」
領導夫人對張雪真的可謂是愛不釋手。
挨著她的小臉就是一頓蹭。
看得張浩柏有些無奈。
往窗外看去。
時間也不早了。
他牽起張雪道別。
「那我就先帶她回去了。」
「如果後面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話。」
「可以叫陳秘書來找我。」
「如果我不在家裡。」
「那就是在城北供銷社上班。」
「要不然就是在軋鋼廠接媳婦。」
領導夫人點頭。
「恩。」
「我知道了。」
「到時候衣服要是做好了。」
「我們再給你送過去。」
她又想起什麼。
「對了，你等下。」
說著便走出去。
片刻後回來。
手裡提溜著兩斤羊肉。
「這些你拿回去弄著吃。」
「放在這裡我們也吃不上。」
羊肉可是好東西啊。
現在在市面上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自己空間等級也不夠養殖。
索性就毫不客氣接過。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就牽著張雪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