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大爺下台咯

  次日清早。

  傻柱從床上醒來。

  他摸著有些悶疼的腦袋。

  臉上的痛感讓他不由得吸口涼氣。

  身體也軟綿綿的有些無力。

  「哎呦,昨天酒喝多了?」

  「今天怎麼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嘴裡念叨著。

  突然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麼。

  用舌頭一頂。

  艹了!

  我那兩顆後槽牙呢?

  怎麼掉了啊?

  正當他疑惑之際。

  秦淮茹端著熱水走進屋裡。

  她臉上掛起笑容。

  似有抱怨道。

  「怎麼回事啊?」

  「喝點酒就撒酒瘋。」

  「這下吃虧了吧?」

  傻柱有些疑惑。

  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就跟失憶了那般。

  什麼都想不起來。

  對秦淮茹問道。

  「怎麼撒酒瘋了我?」

  秦淮茹把水盆放在桌上。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告訴我,你昨天喝了多少酒。」

  「為什麼要去找許秀的麻煩?」

  聽到這話。

  傻柱臉上的疑惑情更加嚴重。

  「啥?」

  「我昨天去找了許秀的麻煩?」

  秦淮茹呵笑著。

  「可不是。」

  「我和一大爺硬是攔不住你。」

  傻柱聽完後皺起眉頭。

  仔細回想。

  但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秦淮茹見狀對他詢問。

  「你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傻柱搖頭。

  秦淮茹心裡算是鬆了口氣。

  想不起來就好。

  於是對他半真半假說著昨天下午的事情。

  傻柱聽完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自己就算再混。

  也不至於把矛盾轉移到別人媳婦身上啊!

  他想起自己少了兩顆後槽牙。

  「那我嘴裡的牙是怎麼掉的?」

  秦淮茹沒好氣道。

  「還怎麼掉的。」

  「別人張浩柏回來見你欺負他媳婦。」

  「上來就給你一巴掌。」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你說說你一天到晚都乾的什麼事。」

  「他那性格。」

  「給你一巴掌都算是輕的了!」

  傻柱頭疼。

  他根本就記不起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這張浩柏打掉自己兩顆牙。

  是因為自己撒酒瘋跑去找他媳婦的麻煩。

  那這個事情。

  自己是去找他說理。

  還是不找他說理?

  秦淮茹見狀繼續道。

  「行了。」

  「這邊掉兩顆,那邊還能吃。」

  「別去找人家說理。」

  「院裡大傢伙都看著呢。」

  「你理虧,找找了也沒用!」

  傻柱聽完臉色難看。

  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昨天的事情。

  按照秦淮茹這麼說。

  不是啞巴吃黃連嗎?

  而在門外。

  劉海中跟閻埠貴二人把易中海叫到院子裡。

  三人對坐。

  劉海中直接開口說道。

  「老易。」

  「咱也不說太多廢話。」

  「我就直接了當了。」

  「其實我跟老閻都認為。」

  「你現在已經不適合做咱們院裡的一大爺了。」

  「政治覺悟太低。」

  「完全跟不上咱們時代的發展進步。」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不說別的。」

  「就說這幾個月以來院裡的事情。」

  「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每件事你都沒有妥善處理。」

  「早就引起了大家的不滿。」

  易中海自然聽得懂兩人的意思。

  他冷哼一聲。

  「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再做院裡的一大爺了。」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

  「那我就把這個位子讓給你們。」

  「以後院裡要是有啥事情。」

  「都不用跟我商量。」

  「我聽喝就是。」

  說完他也不管幾人臉上的表情。

  端起茶杯轉身離開。

  劉海中和閻埠貴互看眼。

  他們可沒有想到這易中海竟然這麼輕易就把位子給讓了出來。

  許大茂站在後面見此情況。

  連忙上前拍著馬屁。

  「二大爺。」

  「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啊?」

  「該換到那個位置上去了!」

  劉海中現在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他覬覦這個位置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還是做出副淡定的模樣。

  對閻埠貴說道。

  「三大爺,您意下如何啊?」

  他們兩人早已串了氣。

  閻埠貴呵笑著。

  「從現在開始呢。」

  「你就是咱們院裡的一大爺。」

  「我是二大爺。」

  然後他看向後方許大茂。

  「這大茂是新結合上來的年輕幹部。」

  他這話出口。

  劉海中跟許大茂頓時就笑開了花。

  紛紛坐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去。

  張浩柏坐在自家門口看著眼前種種。

  不由得發出聲諷笑。

  這三個沙雕還以為這位置真的這麼好坐。

  易中海退下來完全就是為了避開自己。

  把所有鍋全都丟到了他們三人身上。

  而這俗話說的好。

  新官上任三把火。

  許大茂當即就開口發起提議。

  「一大爺,二大爺。」

  「咱們現在要辦的第一件事。」

  「那就是把傻柱給治得服服帖帖。」

  「讓他從今往後不敢再在這個院裡扎刺!」

  他這話是又說到了兩人心坎里。

  閻埠貴立即點頭復喝。

  「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看看那個傻柱。」

  「從年頭到年尾。」

  「什麼時間段不搞出點么蛾子來?」

  「而且還不把咱們放在眼裡。」

  「這次一定要好好辦他。」

  「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劉海中要比兩人還想要整治傻柱。

  當然沒有任意異議答應下來。

  正巧這時傻柱從屋裡出來。

  準備去軋鋼廠上班。

  許大茂剛剛當上院裡青年幹部。

  氣焰是極其囂張。

  直接就對他喝道。

  「傻柱。」

  「你給我過來。」

  「現在有事情找你!」

  但傻柱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關上房門就要走。

  這下可把許大茂給氣得不行。

  起身攔住他的去路。

  「我告訴你傻柱。」

  「易中海現在下台了。」

  「院裡以後沒人給你撐腰。」

  「你最好識相點。」

  傻柱現在可是正在氣頭上。

  自己牙齒昨天被打掉兩顆。

  今天你個許大茂就跑來跟自己叮叮噹。

  他二話不說。

  抬腳就給許大茂的命根子來上這麼一下。

  頓時許大茂只感覺襠下冰涼。

  雙手捂著就跪在地上。

  痛得是臉色泛白,咬牙切齒。

  冷汗不斷從他額頭上滑落。

  周圍男性同胞看到這幕都為他感到酸爽。

  傻柱也沒有跟他多說半句廢話。

  提著飯盒走出大院。

  劉海中對閻埠貴互看眼。

  然後對許大茂問道。

  「大茂啊,你沒事吧?」

  許大茂咬牙從地上站起。

  「那個該死的傻柱!」

  「今晚回來一定要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