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秦淮茹到底有啥魔力

  一家人吃完飯後。

  許秀收拾著桌子。

  張雪站在旁邊看著張浩柏,張了張口。

  但是怎麼都沒有勇氣把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

  她的這些細小動作全都被張浩柏看在眼裡。

  「哎呦。」

  「果然還是沒能這麼快就讓她放下心中的芥蒂。」

  他心裡暗想。

  然後臉上掛起淡淡笑容,對她說道。

  「雪兒是不是想吃麥芽糖了啊?」

  張雪弱弱的點了兩下頭。

  張浩柏也不遲疑,起身走到罐子前。

  拿起兩根小木棍,雙手快速在其中攪動。

  隨後拉出精緻的拉絲麥芽糖,遞給張雪。

  「來吧,再吃一點。」

  「糖吃多了的話,小心得蛀牙。」

  張雪點著頭,歡快接過。

  不過她並沒有迫不及待放進嘴裡。

  而是拿著糖遞到張浩柏面前。

  奶聲奶氣道「爸爸你吃。」

  這一下差點沒有讓張浩柏激動得跳起來。

  他努力平穩激動的心情。

  「爸爸不吃,你拿去跟媽媽吃。」

  張雪點著頭。

  拿著拉絲麥芽糖歡快的跑到廚房。

  跟自己的媽媽分享現在的喜悅。

  張浩柏看著這幕,臉上不由得露出些許笑容。

  這時。

  傻柱掐著時間來到他家。

  手裡提著東西笑著跟他打招呼。

  「張浩柏,剛吃完飯啊?」

  張浩柏雖然說並不算是討厭傻柱。

  但也對他這種人沒有什麼好感。

  語氣平淡對他問道。

  「怎麼今天有空跑到我家裡來閒逛啊?」

  聽到這話,傻柱踏步走進。

  把手裡的酒瓶放在桌上,面露不悅。

  「你瞧瞧你說的是什麼話?」

  「我這不是拿著酒想要來跟你干兩杯嗎?」

  「誰知道你這麼早就把飯給吃了?」

  說到這裡他轉移話鋒。

  「咋樣,還留著點肚子沒有。」

  張浩柏擺著手,絲毫沒有應約的打算。

  「我吃飽了,你有啥事就趕快說。」

  雖然同住院子裡這麼多年。

  但兩人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交集。

  傻柱也不清楚張浩柏的性格。

  於是乾脆就把來意說了出來。

  「其實是這樣的。」

  「你看秦淮茹家不是挺困難的嘛?」

  「然後他兒子棒梗偷了許大茂一隻雞給兩個妹妹弄起來吃了。」

  「沒成想,你正好撞在槍口上,給背了這麼大口黑鍋。」

  「這不是怕你生氣嘛,所以我專門來陪你喝喝酒,解解氣。」

  聽到他這樣說。

  張浩柏不由得諷笑出聲。

  向後靠在椅子上,雙眼微虛。

  「傻柱啊,你告訴我,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自己兒子犯的事情,要讓你來幫忙說話?」

  傻柱臉上堆滿笑容。

  「這不是看她們家挺困難嘛?」

  「大家一個院裡住的,她又算是我姐。」

  「再說了,棒梗還小,不懂事。」

  「所以希望你能夠包涵包涵。」

  「這件事就讓它這麼過去算了。」

  傻柱說出的話,再次讓張浩柏笑出了聲。

  「那傻柱,你告訴我。」

  「困難就可以偷東西?」

  「困難就可以知道自己孩子偷東西,眼看著別人背鍋而不顧?」

  「秦淮茹咱們暫且不說,可以算她是愛子心切。」

  「你就說說那棒梗。」

  「他才十歲,就敢在滿院子裡偷東西。」

  「我記得他前兩天才偷了別人趙海濤家菜窖里的白菜吧?」

  「今天就改為偷許大茂家一隻雞。」

  「這不管的話長大之後還得了?」

  「你也知道我張浩柏是個混混。」

  「但我也從來不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現在你轉過頭來讓我也跟著包庇他?」

  「沒喝多吧你?」

  張浩柏說出的話硬是噎得傻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作答。

  他憋了半晌,這才咬牙對張浩柏問道。

  「那你說,這件事你要怎麼才肯爛在肚子裡?」

  張浩柏虛著眼。

  「很簡單,你讓棒梗自己去把真相說出來。」

  「或者她當媽的秦淮茹也行。」

  「只要她們主動向大傢伙承認。」

  「那這件事我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聽張浩柏這麼說,傻柱頓時顯得有些惱怒。

  「我說你這人怎麼油鹽不進啊?」

  「為什麼非要跟別人一個寡婦家過不去呢?」

  「我都說了,你提個要求。」

  「怎麼樣才肯把這件事咽在肚子裡。」

  張浩柏呵笑著。

  「我可沒有跟她們過不去的意思。」

  「本來這件事我也沒有想深究。」

  「但既然你都找上門來了。」

  「那這樣吧。」

  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

  「你拿這個數的錢給我。」

  「我就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看著張浩柏伸出一根手指。

  傻柱眉頭頓時皺起。

  「不是,你這也太黑了吧?」

  「讓你保守個秘密要我十塊錢?」

  張浩柏呵笑著。

  「誰說我要你十塊錢了?」

  傻柱鬆了口氣。

  「嘿,我就說……」

  還沒有等他把心裡的那口氣松下去。

  張浩柏後面說出的話差點沒有給他嗆死。

  「我要一百塊。」

  聽到這個數,傻柱當場就瞪大了眼睛。

  滿臉都是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你故意的是吧?」

  「你知道一百塊是多少錢嗎你?」

  「那可是我整整三個月的工資啊!」

  張浩柏靠在椅子上,做出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不願意給就算了。」

  「反正我現在也不缺這點錢。」

  「大不了到時候那幾個大爺再找上門來。」

  「我把棒梗給丟出去就行了。」

  「也好省我惹得一身騷。」

  現在傻柱可是真的氣到不行。

  他怒瞪著張浩柏,心裡經過翻糾結後。

  這才咬牙點頭答應下來。

  「行,一百塊就一百塊。」

  「只要你不要把棒梗的事情說出去就成!」

  他就起身走出門外。

  不出三分鐘又走了回來。

  把手裡的紙票全都拍在桌上。

  「這是一百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說完也不管這麼多,轉身衝出門去。

  現在的他簡直是氣得要死。

  本來想幫秦淮茹說點好話。

  沒想到轉過頭來就被對方坑了一百塊錢。

  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張浩柏看在桌上的紙票。

  不由得發出聲諷笑。

  也不知道那個秦淮茹有什麼魔力。

  真的還能讓傻柱心甘情願掏一百塊錢來封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