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三大爺也有份?

  這次事情算是了了。

  全院大會也跟著解散。

  婁曉娥跟許秀道謝後便跟著許大茂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

  許秀依偎在張浩柏懷裡。

  今天的事情著實是把她給嚇著了。

  雖然張浩柏早就給她打過預防針。

  但事情真的發生在眼前。

  還是讓她感到有些驚愕。

  這傻柱可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

  看起來老實。

  動起手來如此喪心病狂。

  要不是自家男人及時出手制止。

  恐怕婁曉娥才不會是皮肉傷這麼簡單。

  並且她還擔心張浩柏會因為這件事得罪傻柱。

  到時候他要是干出些什麼出格的事情。

  想想都讓人感到害怕。

  張浩柏自然能夠感受到自家媳婦心裡此刻的想法。

  語氣溫柔安撫道。

  「沒事的媳婦。」

  「你家男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誰都別想欺負咱們家的人。」

  「除非那個人活膩了。」

  張浩柏說出的話無比混帳。

  使得許秀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能這麼說。」

  「答應我。」

  「以後如果非必要。」

  「不要去跟那些人結梁子。」

  「就算我們兩個人大人不怕。」

  「但雪兒還小,可不能讓她受到丁點傷害。」

  張浩柏摟著許秀的手更緊了。

  「放心。」

  「我做事情有分寸。」

  「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咱們家!」

  而傻柱回到家裡。

  心裡那是個氣。

  拿起老白乾就對瓶吹。

  眼看著就要娶上媳婦。

  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給吹了!

  該死的許大茂。

  絕對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何雨水推門走進。

  看到傻柱又在喝酒。

  臉上的笑意瞬間轉換。

  走上前把瓶子奪過,沒好氣道。

  「你怎麼又喝上了?」

  「還對瓶吹?」

  「我不是告訴過你要適量的嗎?」

  「真是我一不在你就沒個量!」

  傻柱嘆出口氣。

  「哎呀。」

  「你哥我啊。」

  「眼看著就要給你娶個嫂子進門。」

  「沒想到就這麼給吹了。」

  「我喝點酒不也是為舒坦下心情嗎?」

  何雨水坐下,把手裡的年貨放在桌上。

  「我聽說了。」

  「你還動手打了人家許大茂。」

  傻柱冷哼著。

  「我告訴你,那許大茂就該打。」

  「今天我動手都算是輕的。」

  「要是他下次再敢惹我。」

  「我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水無語。

  「行了你。」

  「動不動就是拳頭。」

  「這拳頭能解決問題嗎?」

  「再說了。」

  「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怪許大……」

  說到這裡她猛然停頓。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但傻柱可聽得清楚,眉頭瞬間皺起,追問道。

  「你剛才說什麼?」

  「這件事還有其他人在背後搗鬼?」

  何雨水連忙打著哈哈。

  「沒有。」

  「你喝多酒聽錯了。」

  傻柱哼笑著,自作聰明做出猜測。

  「果然是張浩柏那個王八犢子啊?」

  「怪不得他今天要出手幫忙。」

  「原來這件事他也有關!」

  見自己哥哥在那裡胡亂猜測。

  何雨水沒有辦法。

  只得把從秦淮茹那裡聽來的話說出。

  「你別怪別人張浩柏。」

  「今天要不是他出手阻止。」

  「你知道那腳落在婁曉娥身上要惹多大的禍嗎?」

  「其實還有三大爺也跟秦京茹說了你和秦姐的事情。」

  「但也就是復喝著許大茂說了兩句而已。」

  聽到這話。

  傻柱頓時瞪大眼睛。

  「什麼?」

  「那個老王八蛋也慘了一腳?」

  「怪不得今天全院大會他沒有到場。」

  「原來是做賊心虛啊!」

  何雨水嘆了口氣。

  「本來我不想跟你說的。」

  「就怕你這暴脾氣去惹禍。」

  「我可告訴你啊。」

  「這許大茂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

  「那三大爺就算了,別去找別人的麻煩。」

  說著何雨水站起身。

  「行了,我也不跟你說了。」

  「今天就是回來看看你,我還得回去。」

  「你就安穩點過日子,不要再去惹事了。」

  「我也給你算過。」

  「你至少要等五年才能娶著個滿意的媳婦。」

  叮囑完這些話後。

  何雨水踏步出門,騎上自行車離開。

  傻柱則拿過桌上的老白乾再喝一口。

  「閻埠貴你個老王八蛋。」

  「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次日清早。

  今天是星期天。

  不少人都還躺在溫暖的被窩裡。

  突然。

  閻埠貴驚慌失措的吼聲傳遍大院。

  「大傢伙快起來啊!」

  「不得了了!」

  「咱們院子裡進賊了!」

  他這吼聲簡直比張浩柏家的雞鳴還要響亮。

  頓時就把院裡所有的人全都炸了起來。

  紛紛朝他那邊靠攏。

  只見他指著自家只剩下車架子叫到。

  「你們大傢伙都看看。」

  「咱們這院子裡進賊了!」

  易中海見狀眉頭皺起。

  「要過年了。」

  「該加強防範了。」

  「你們大傢伙都回家去檢查一下。」

  「要是還有人家丟東西的。」

  「都給我說下。」

  「我統計之後就去保衛處報案!」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返回家裡查看情況。

  許秀也趕忙跑回家。

  張浩柏躺在床上睡眼迷離,對她問道。

  「你大早上的在折騰什麼啊?」

  許秀邊檢查東西,邊做出回答。

  「你別睡了。」

  「咱們這院子裡進賊了。」

  「三大爺他家的自行車軲轆都丟了兩個。」

  張浩柏打著哈欠立起身。

  絲毫沒有在意,對許秀問道。

  「那咱家的雞還在嗎?」

  聽到這話許秀趕忙出門查看。

  然後回屋做出回答。

  「還好,咱們家的雞還在。」

  張浩柏又繼續說道。

  「那車軲轆呢?」

  許秀又趕忙出門查看。

  確認沒有丟失後。

  這才鬆了口氣。

  「都在,咱們家的東西一樣不少。」

  張浩柏聽完後點頭。

  說出句「那沒事了。」

  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畢竟昨晚上他可是做了半夜伏地挺身。

  屬實是有點子累人。

  許秀見他又倒在床上睡著。

  剛想開口叫他。

  卻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對啊。

  如果說咱們胡同里進賊了。

  為什麼家的東西一樣沒有丟呢?

  按道理來說廚房裡那幾隻雞。

  可不比三大爺家那兩個車軲轆值錢?

  再說了。

  如果那小偷喜歡偷車軲轆。

  自家那四個軲轆怎麼一個不少?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張浩柏。

  難道自家男人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