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了解完他外號後,繼續問道。
「那傻柱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
秦淮茹做出回答。
「三十七塊五啊。」
秦京茹不由得瞪大眼睛。
「這麼多啊?」
秦淮茹呵笑著。
「誰說不是呢?」
「而且他還是一個人花。」
「翻來覆去都花不完。」
秦京茹有些心動,再度問道。
「那院子裡那三輪車。」
「他買得起嗎?」
這話可把秦淮茹給噎住。
但她還是這麼說道。
「怎麼會買不起?」
「你就說他在食堂幹了這麼多年。」
「存款還買不起一輛三輪車。」
「你認為可能嗎?」
秦京茹徹底有了想法。
秦淮茹趁熱打鐵。
「我看傻柱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我帶你去見見他。」
「你們兩當面談談?」
秦京茹想了想,答應下來。
秦淮茹帶著她來到傻柱家。
剛踏步進去。
傻柱就已開口對她說道。
「我說姐姐哎。」
「您老沒事又往我家跑……」
他話還沒有說完。
就看到其身後的秦京茹。
好傢夥。
那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去。
連忙做出詢問。
「這位是……?」
秦淮茹做出回答。
「她就是我在老家的表妹。」
聽到這話。
傻柱恍然大悟。
哎呀,這不是給自己說媳婦來了嗎?
連忙就招呼著二人坐。
秦淮茹也是非常懂。
並沒有坐下。
而是對傻柱說道。
「我先回去了。」
「你們兩好好談談。」
「也沒有人說相對象還帶著個電燈泡的是吧?」
傻柱聽到這話。
暗暗對秦淮茹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自己好姐姐。
夠意思。
但秦淮茹現在雖然表面上在笑。
實際上心裡是在滴血。
這傻柱要是真的把秦京茹取了。
自己家這邊的長期飯票。
可能就沾不著什麼了。
她剛踏出大門。
就見許大茂在外面。
他剛才是看到秦淮茹領著個女人進的傻柱屋裡。
走上前跟她做出詢問。
「哎,我剛才看你領個女的進傻柱屋。」
「她誰啊?」
秦淮茹斜看了他眼,做出回答。
「我表妹。」
許大茂可是個聰明人。
自然清楚秦淮茹想要幹嘛。
「你是想把你表妹介紹給傻柱?」
秦淮茹沒好氣問道。
「怎麼?不行啊?」
許大茂呵笑著。
「行,可太行了。」
說完這話便推車離開。
他心裡冷笑著。
已經開始盤算該怎麼破壞傻柱的這樁婚事!
想要結婚?
問過我許大茂嗎?
想罷。
他就這麼站在院外等著。
秦京茹這時上廁所出門。
許大茂連忙迎上去叫住她。
「哎,你是叫秦京茹是吧?」
秦京茹停下腳步,滿臉疑惑看著他。
「我們認識嗎?」
許大茂笑著。
「不認識。」
「但是我知道你姐要把你介紹給傻柱對吧?」
秦京茹點頭,眼中多出幾絲戒備。
許大茂繼續道。
「本來這不關我的事情。」
「但我又不想看到你被他們聯合起來騙。」
秦京茹聽到這話,疑惑感更加濃厚。
「啥意思啊你?」
許大茂左右看了眼。
然後帶著她來到處拐角處。
這才對她問道。
「你知不知道你姐早就跟傻柱在一塊了?」
聽他這麼說。
秦京茹臉上寫滿驚愕與不信。
許大茂繼續道。
「這件事我本來不想管來著。」
「可是不管我又感覺良心有點過意不去。」
「以後住在一個院裡。」
「天天看他們欺負你。」
「那可不是個滋味。」
秦京茹被唬著了,連忙做出詢問。
「到底什麼意思啊你?」
「我姐跟傻柱怎麼回事?」
許大茂心裡冷笑。
「我告訴你啊。」
「自從你家姐夫走了以後。」
「這傻柱就見縫插針跟你姐在一塊了!」
秦京茹看著他,眼中透出那濃濃的震驚之情。
「不可能吧?」
「他們怎麼可能會是這種關係?」
許大茂則做出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件事你可以不信。」
「反正我能說的已經給你說了。」
「今後要是出現什麼問題。」
「你可千萬不要怨我。」
正巧這時閻埠貴騎著車從門口經過。
許大茂連忙叫住了他。
再度對秦京茹說道。
「這是我們院裡三大爺。」
「很多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說著他給閻埠貴打了個眼色。
「三大爺,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就事論事。」
「你就說咱們院裡那個傻柱和秦淮茹。」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不是不清不楚?」
閻埠貴搖著頭。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但我好像聽說過有這麼些事情。」
「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秦淮茹沒事就去幫傻柱打掃屋子。」
「就連褲衩子都是她幫忙洗的。」
「要知道。」
「傻柱妹妹都沒有幫他洗過。」
聽到這話,秦京茹頓時就瞪大眼睛。
如果說只是幫忙打掃下衛生還沒什麼。
可是就連里褲衩子都是自己姐幫忙洗的。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得過去啊?
難道自己姐姐跟傻柱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許大茂呵笑著。
「現在你相信了吧?」
「你姐跟傻柱那關係,就是不明不白!」
「要是你還不相信的話。」
「在院裡你隨便拉個鄰居問問。」
「大家都知道。」
秦京茹這下被徹底唬住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
自家姐姐竟然是這樣的人。
淚水差點就從她眼眶裡流了出來。
她有些委屈,對許大茂問道。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許大茂呵笑著。
「還能怎麼辦?」
「現在就回去跟他們說清楚啊!」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但是有一點。」
「千萬不能說是我們兩個人告訴你的。」
「你也知道咱們院裡的關係。」
「這要是傳出去。」
「對我和三大爺的名聲可不好。」
秦京茹點著頭,轉身往院內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
許大茂現在那是個暢快。
狗日的傻柱跟我斗?
還想娶媳婦?
做夢去吧你!
閻埠貴則有些無奈搖著頭。
雖然說這樣確實是懲戒了傻柱。
可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而在院子外。
正逗著孩子的張浩柏嘴角則勾勒起絲充滿玩味的笑意。
剛才的種種,他是全都看在了眼中。
看來接下來。
這院子裡又要掀起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