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
張浩柏騎著自家三輪車帶著張雪在工廠外接許秀。
不少人都朝著這邊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許秀出來跟一眾姐妹打過招呼後。
張浩柏腳下一蹬。
便帶著娘倆前往菜市場。
雖然說他的空間裡有著不少食材。
但如果不偶爾帶著媳婦來菜市場逛一圈。
時間久後難免會讓人產生疑問。
到時候要是許秀質問起來。
自己解釋不清楚的話。
那問題可就不是一般大。
來到菜市場。
張浩柏把三輪車鎖在外面。
牽著張雪,帶著許秀往內部走去。
途中還有模有樣跟周圍賣菜的老頭老太太打招呼。
「哎,大娘今天生意可好?」
「喲,大爺,今天沒去下棋,跑來擺攤了?」
「嘿……」
他來這裡的次數並不算多。
可每次來都會給這眾大爺大媽留下些許印象。
故此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疑惑的樣子。
反倒是跟他招呼回去。
帶著許秀在菜市場晃悠一圈。
他的手裡已經提著不少東西。
接著帶著娘倆回到三輪車旁。
恰巧這時婁曉娥也買了菜出來。
看到這一家人上去打著招呼。
「沒想到鄰居們傳言是真的。」
「你們真的買了輛三輪車!」
許秀笑著做出回答。
話語中充滿幸福感。
「浩柏怕我上班走路太辛苦。」
「所以就買了輛。」
聽到這話。
婁曉娥心裡升騰起幾分羨慕之意。
自從自己嫁給許大茂。
雖說吃喝不愁。
但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張浩柏把手裡的東西放進座艙。
這才轉頭跟她問道。
「回去不?順路?」
婁曉娥雖然說心機有些深。
但張浩柏並不是很討厭她這樣的人。
即便不深交,說說話,順路稍稍還是可以的。
婁曉娥也不客氣,點頭應答下來。
「那我今天就麻煩你們了。」
說著便跟在許秀坐進艙內。
不由得發出感嘆。
「這個坐墊好軟啊!」
張雪笑著復喝起來。
「我爸爸這個坐墊可軟了。」
「雪兒坐上來就不想下去。」
見張雪如此可愛。
婁曉娥心裡那是母愛泛濫。
從包里拿出剛買的糖果。
「雪兒,我請你吃糖。」
見到是糖。
張雪連忙搖頭。
「雪兒今天吃過兩顆糖了。」
「所以就不吃了。」
婁曉娥有些疑惑。
「啊?為什麼啊?」
張雪回答道。
「因為怕得蛀牙。」
聽到這話。
婁曉娥真是恨不得立馬就生個出來。
這孩子也太可愛,太懂事了吧!?
比秦淮茹家那三個可愛到不知多少倍!
想到這裡。
她不由得發出聲嘆息。
許秀見狀有些疑惑。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婁曉娥搖頭沒有回答。
在前面騎車的張浩柏哪會不知道她想得是什麼。
畢竟這年頭男女之事都畢竟保守。
基本不會再外人面前提起。
哪怕是自家父母姐妹。
那也得看情況。
可他才沒有這麼保守。
開口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想要個孩子是吧?」
「我這邊建議你讓許大茂去醫院檢查下。」
聽到自家老公直接當著婁曉娥面說他男人不行。
許秀連忙打斷他。
「浩柏,你沒事瞎說什麼呢?!」
張浩柏沒有停嘴,繼續道。
「我說的可是事實。」
「要不然婁曉娥你去醫院檢查。」
「反正生不出孩子。」
「不是男人有問題,就是女人有問題。」
「兩人一起有問題的概率那是小之又小。」
「除非你們兩口子真的這麼背。」
見自家老公還在說。
許秀連忙對婁曉娥道歉。
「不好意思啊,曉娥姐。」
「我家這口子就是這樣。」
「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婁曉娥擺著手。
既然張浩柏都已經打開了話匣子。
她也不再顧忌這些事。
深深嘆了口氣做出回答。
「你們也知道我家大茂那個性子。」
「要他去醫院做檢查。」
「那可比登天還難。」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我也想過自己去醫院檢查。」
「可是……」
「這種事一個人去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許秀作為女人,自然知道這種事情有多難為情,於是開口道。
「如果曉娥姐不嫌棄的話。」
「我這個星期天可以陪你去。」
婁曉娥有些遲疑。
「可是……」
張浩柏繼續開口。
「有些事情我這個外人本來不應該插嘴。」
「但咱們作為多年鄰居。」
「還是得勸你一句。」
「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可是越拖下去越難。」
「破壞夫妻之間的感情是小。」
「到時候要是因為這件事鬧離婚。」
「吃虧的永遠是女方。」
這下婁曉娥可有些崩不住了。
她本來早就想去醫院檢查。
可奈何實在是不好意思。
現在既然有人願意陪自己去。
她總算是下定決心,對許秀說道。
「那星期天就麻煩你了。」
許秀點頭。
「沒事。」
幾人說話期間。
車已經停在了張浩柏家門口。
婁曉娥跟兩人道謝聲後。
提著東西往家裡走去。
剛進門就見許大茂在吃花生喝酒。
上前就把酒瓶奪過,沒好氣道。
「我說你一天能不能少喝點?」
「白天喝,中午喝,晚上還喝!」
「忘了上次傻柱怎麼弄你的?」
這件事許大茂怎會忘記。
他喝進杯子裡的最後口酒。
「婁曉娥,我可告訴你。」
「那傻柱我要是不給他治得服服帖帖。」
「我以後就跟他姓!」
婁曉娥把東西放下,才懶得管他這些事,直接開口道。
「我決定了,這個星期天去醫院檢查。」
許大茂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臉上露出些許擔憂的神情。
「你怎麼?生病了嗎?」
婁曉娥回答著。
「我已經跟許秀說好了。」
「她星期天陪我去醫院檢查。」
「看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怪我還是怪你。」
聽到這話。
許大茂崩不住,聲音不由得提了起來。
「婁曉娥,你什麼意思?」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跟外人說?!」
婁曉娥臉上寫滿委屈。
「你一天就知道這些事情,那些事情。」
「就沒有想過每次過年去你家。」
「你爹媽指桑罵槐有多難聽!」
「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
「還是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