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顯得有些尷尬。
是啊。
都這麼久了。
自己住院之前每天晚上都在奮力耕種。
但自己秦姐的肚子就是沒有丁點反應。
照理來說。
這麼努力。
她應該早就有了。
可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反應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不行?
不應該啊。
自己要是不行。
怎麼能天天那麼折騰?
秦姐不行?
那更不可能了啊。
要她是不行。
這三個孩子是從哪來的?
實在是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看樣子有機會還得找人問問才行。
自己可能沒有學到精髓。
面對何雨水的問題。
他可不會把自己剛才的疑惑說出去。
打著幌子笑道。
「快了快了。」
「等我身體好些。」
「明年就抱個大胖小子。」
何雨水笑呵呵的。
似開玩笑道。
「那就好。」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誰不行呢。」
「這麼久了都沒有點反應。」
傻柱擺著手。
「怎麼會呢?」
「你哥的身體那是槓槓的!」
秦淮茹則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不能那麼疑神疑鬼。
自己帶環這件事。
連賈張氏這老太婆都不清楚。
何雨水能知道?
指定是她亂在說話。
自己想多了而已。
可她心裡想法剛剛落下。
何雨水又開口說道。
「哎對了。」
「你們知道嗎?」
「就東大院裡的王家?」
傻柱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提那家人幹嘛?
誰不知道他們家十個孩子。
十個都是女娃。
男人見天打女人。
就怪她生不出男娃?
這居委會都去調和了好幾次。
硬是點辦法都沒有。
何雨水繼續道。
「那家女人也是苦命。」
「嫁了這麼個男人。」
「這十年生了十個娃。」
「現在也有四十好幾了。」
「男人還見天的要她生。」
「最後那女人受不了。」
「悄悄去醫院帶了環。」
「結果被男人知道。」
「差點沒有被打死!」
秦淮茹聽到這裡心裡猛然咯噔一下。
險些沒有驟停。
好不容易落下來的石頭再次懸了起來。
而傻柱則是碎念一句。
「那王二狗可真不是東西!」
雖然他這人也喜歡男娃。
但一連十胎都是女娃。
這不是上天的安排是什麼?
換作是他的話。
就這樣過算了。
見天打女人算個什麼本事?
丟男人的臉。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越沒有本事的男人。
就越會拿女人出氣!
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
對何雨水問道。
「哎雨水。」
「你剛才說的那個環是什麼東西?」
何雨水似有似無看了眼秦淮茹。
這才做出回答。
「那個環是現代絕育的一種。」
「只要女人上了那個環。」
「不管男人晚上怎麼折騰。」
「那懷上的機率都是微乎其微。」
啊?!
傻柱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瞪大眼睛。
滿臉的不可思議。
「還有這樣的東西?」
何雨水笑著說道。
「當然啦。」
「現在咱們科技越來越發達。」
「給女人絕個育還不簡單?」
「不說女人。」
「男人也可以。」
啊?!
傻柱當場就驚了。
「男人也可以?」
「怎麼做?」
「直接變成太監?」
何雨水白了他眼。
「都說了現在科技發達了。」
「你以為還像以前進宮當太監割蛋啊?」
傻柱聽後有些尷尬。
連忙擺手示意不用說了。
當然他不是在尷尬自己沒有文化。
而是尷尬何雨水怎麼現在連這種話都可以若無其事的說出來。
哪怕是結了婚。
不再是以前的少女。
說出這種話來。
臉不紅心不跳的。
多少還是讓旁人有些接受不了。
何雨水笑嘻嘻的。
目光直視秦淮茹。
盯得對方心裡發慌。
冷汗把後背都給浸濕。
秦淮茹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生怕何雨水下句話就說自己帶了環。
但見何雨水端起桌上飲料喝了口。
站起身來。
「行了。」
「龍門陣也擺了。」
「飯也吃了。」
「就先回去了。」
說完又看了眼秦淮茹。
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然後徑直轉身離開。
看著何雨水的背影。
秦淮茹有種感覺。
那個女人一定是知道了點什麼。
這話里話外都透出知道自己帶了環的意思。
可她是怎麼知道的?
從醫生那裡問的?
不可能吧?
對方怎麼可能會把患者的信息隨便透露給外人?
如果不是從醫生那裡得知的。
那她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想不到。
秦淮茹是敲破腦袋都想不通。
但是有一點她知道。
今天這場局是何雨水故意設的。
目的就是為了在自己面前說這些話。
旁邊傻柱看著秦淮茹那魂不守舍的樣子。
有些奇怪做出詢問。
「怎麼了秦姐。」
「臉色這麼難看。」
「是身體不舒服?」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聲音才猛的回過神來。
連忙開口說道。
「沒事。」
「就是那個來了。」
「肚子有些不怎麼舒服。」
傻柱自然懂她說的那個是啥。
之前秦淮茹不想跟傻柱探深淺時。
就一直用的這個理由。
對秦淮茹關切道。
「哎呦秦姐。」
「來了怎麼不早說。」
「趕快到床上躺著休息。」
「我等會給你熬薑湯。」
秦淮茹點了下頭。
起身直接走進裡屋躺下。
腦海中不斷閃過何雨水臉上的表情。
心裡簡直慌得不行。
她真的怕那女人啥都知道。
要是給傻柱說了。
自己到時候不論怎麼解釋。
他多半都不會相信。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秦淮茹臉都快愁成苦瓜。
要不然去找何雨水問問清楚?
不行。
現在還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帶了環。
說不準剛才那些話那些動作只是在詐自己。
萬一她什麼都不知道。
自己去找她說。
不就等於是不打自招嗎?
還是再看看情況再說吧!
而此時何雨水回到屋裡。
把門關上後立刻就靠在上邊喘著粗氣。
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艱難從褲兜里掏出個藥瓶。
從裡面倒出兩顆藥片放進嘴裡直接吞下。
數分鐘後顫抖的身體才逐漸恢復正常。
她撐著門框站起身來。
眼中閃過絲寒意。
現在病情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了。
要是不趕快的話。
等到時候徹底無法用藥物控制後。
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對這些禽獸進行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