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秀帶著兩女兒回到前院。
走進房門看到冉老師笑著打招呼。
「冉老師。」
「真是麻煩你了。」
「大雪天的還不忘來給我兩個女兒鞏固知識。」
冉老師笑著回答。
「沒有的事。」
「小孩子現在正是貪玩的時候。」
「要是因為這些事情讓她們懈怠了。」
「後面想要重新撿起來可麻煩。」
張浩柏這時也回到前院。
對冉老師笑著說道。
「冉老師。」
「今天你恐怕還得多教一個學生。」
他介紹著。
「秦京茹。」
「你們應該見過。」
秦京茹也非常有禮貌跟冉老師打招呼。
「冉老師好。」
冉老師笑呵呵。
「沒問題。」
「教幾個都一樣。」
張浩柏點了下頭。
「對了。」
「我去軋鋼廠看看。」
「等會回來做飯。」
說完他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發動貨車先到加油點把油加上。
然後直奔軋鋼廠。
他走不久。
冉老師還在屋裡教許秀和秦京茹知識。
門框被敲響。
許秀轉頭看去。
門外站著兩人。
她都認識。
站起身來打招呼。
「孫經理。」
「孫廚子。」
「你們怎麼來啦?」
「快進屋裡坐。」
孫經理和孫廚子笑了笑。
不客氣走進屋裡。
其手中還提著些東西。
冉老師看到這幕有些驚訝。
這樣的天氣竟然還有人來送禮。
也太誇張了吧?
看來自己來找張浩柏幫忙是找對了。
兩人進屋。
許秀笑著詢問。
「你們是來找浩柏的吧?」
「他剛去了軋鋼廠。」
「還不知道多久回來。」
兩個姓孫的聽到這話滿臉堆笑。
「沒事沒事。」
「我們可以等。」
「這件事很重要。」
「必須要等到他才行!」
許秀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
願意等就等吧。
然後坐回位置上對冉老師說道。
「那咱們繼續。」
啊?!
冉老師一愣。
繼續?
這不是還有兩個領導在這嗎?
雖然不認識這兩人。
可通過他們剛才說話的語氣來看。
應該都是某個地方的一把手。
不過更讓她感到驚愕的是。
許秀只是給兩人說了下話。
連茶水都沒有倒上一杯就晾在一邊。
這也太誇張了吧?
凡事不都講究客人為先嗎?
怎麼到她那裡就變了個味了?
搞不懂。
完全搞不懂。
其實若是換做平時。
許秀絕對會茶水糕點招待。
可是在此之前自家男人就打過招呼。
如果有客人來家裡。
空手的無所謂。
可如果是帶著禮物來的。
不論是誰。
大可可以直接轟走。
雖然話是這麼說。
但許秀還是感覺直接轟走對方太沒有禮貌。
所以就採用這樣的方式。
把他們晾在一邊。
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聰明人自然會知道她的意思。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
這兩位臉皮好像有些厚。
即便是被晾在旁邊。
也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反倒是津津有味聽著冉老師講課。
雖然許秀和秦京茹沒有感到有什麼。
可冉老師是緊張得夠嗆。
她不知道這兩位到底是什麼地方的領導。
生怕自己說錯話引來麻煩。
這時。
許大茂在屋裡休息起床後找不到自家媳婦。
想來應該是又跑到張浩柏這邊來找許秀了。
所以也跟著找了過來。
當他進門看到孫經理和孫廚子時。
稍微有些發愣。
孫經理他認識。
之前跟李副廠長去玉華台吃飯時見過面。
但旁邊這人他沒有見過。
於是便跟孫經理打著招呼。
「孫經理。」
「這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孫經理看到許大茂有些驚訝。
他沒有想到張浩柏竟然會跟他這麼熟絡。
進門都不用敲門的。
笑著跟他打招呼。
「許大茂啊。」
「好久不見。」
然後試探性詢問。
「你也是來找張區長的?」
當張區長三個字說出口。
還在講課的冉老師不禁一愣。
張區長?
這屋裡除了兩個小丫頭外。
就只有剛剛去軋鋼廠的張浩柏姓張。
他現在已經是區長了?
而許大茂則擺著手。
「不是。」
「我來找我家媳婦。」
你家媳婦?
孫經理有些疑惑。
之前在一桌吃飯的時候。
這人不是說自己已經離婚了嗎?
怎麼現在又冒出個媳婦?
許大茂看出了孫經理的疑慮。
主動笑著介紹。
「這位是秦京茹。」
「我媳婦。」
孫經理看向秦京茹。
眼裡的驚愕之情更濃。
本以為這教書的冉老師才是他媳婦。
沒想到這個學書的才是。
能夠跟張浩柏的媳婦一起學習知識。
乖乖。
這兩家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時間分秒而過。
轉眼就到了下午四點。
張浩柏把軋鋼廠的事情處理完後回到院裡。
剛踏進家門。
整個人不由得一愣。
什麼情況?
啥時候連這幾個人都加入了家庭培訓班呢?
而且一個個聽得是全神貫注。
連自己回來了都沒有察覺。
其實也不難怪。
主要還是因為冉老師講課講得太好。
其中還有很多自己的見解。
讓人聽課的人清晰易懂。
聽著聽著就停不下來了。
並且冉老師現在講課也不像是之前那樣。
之前她在自己屋裡講課時。
張大爺等在場。
那傢伙可把她給緊張得不要不要的。
說話都感覺有些磕巴。
而現在呢?
她講起課來是那麼從容淡定。
絲毫沒有受到孫經理二人的影響。
待這一節課講完。
冉老師輕輕呼出口氣。
這才注意到靠在門框上的張浩柏。
不免顯得有些驚訝。
「哎呦張師傅。」
「您回來啦?」
聽到冉老師叫張師傅。
一時間。
在場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到那邊。
只見張浩柏臉上掛著笑意。
玩笑道。
「一個個可真行啊。」
「我給我家媳婦孩子辦的補習班。」
「你們還跑來湊熱鬧。」
「交錢了嗎?」
孫經理有些尷尬撓著頭。
「不是。」
「這個我們也是無意的。」
「主要還是因為這位老師講課講得太好。」
孫廚子也跟著復喝。
「對啊。」
「這老師講課太好了。」
「清晰易懂。」
「我這麼不愛學習的人。」
「都能夠聽進去。」
許大茂則是老實巴交從兜里掏出錢來。
對張浩柏問道。
「那個浩柏。」
「這冉老師一節課是收多少錢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