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水說出的話。
棒梗現在整個人都懵了。
啥?
那個破鞋媽媽竟然跟傻柱結了婚?
現在是自己後爸?
開什麼玩笑?
那個傻子有什麼好的?
能比得上誰?
張浩柏?
怕是連別人一根腳指頭都比不到。
別人長得又好看。
還特別能打!
對屋裡的孩子都特別好。
每天都有肉吃。
有新衣服穿。
有小零食。
更還有小汽車。
在整個四合院。
不。
是整條街都是讓人羨慕的存在。
哪怕不用張浩柏來跟他比。
就說說後院許大茂。
那也比他強上不知多少。
別人會放電影。
隨便一場就能弄不少好東西回來。
還記得之前吃的那隻叫花雞。
就是從他屋裡偷的。
而他每次去傻柱屋裡。
那都只能摸點花生米回來。
雖然每次從他那裡拿回來的飯盒都有肉。
但始終是從軋鋼廠廚房裡摸出來的。
最怕別人檢查。
一檢查立馬就蔫了。
許大茂呢?
東西都是別人送的。
根本不怕檢查。
怎麼比。
那傻柱都比不上這兩人間的任何一個。
憑什麼當自己爸爸?
憑什麼跟自家那個破鞋媽媽睡?
正想著。
秦淮茹從何雨水屋裡回來。
見棒梗沒有怎麼吃桌上的肉。
有些疑惑對他問道。
「怎麼了棒梗?」
「不舒服嗎?」
「連肉都不吃了?!」
棒梗看向她。
有些不可置信做出詢問。
「破鞋。」
「老實告訴我。」
「你是不是跟傻柱結婚了?」
聽到這個問話。
秦淮茹愣了三秒。
她根本沒有想到棒梗竟然會突然問這件事。
同時也有些疑惑。
是誰跟他說的?
跟著做出回答。
「這個棒梗啊。」
「我跟你傻叔是結婚了。」
「但也是為了你們好啊!」
「你想想。」
「他以後就是咱們家的頂樑柱。」
「到時候賺錢回來都給我們花。」
「穿新衣服。」
「吃肉。」
「那不都……」
不等她把話說完。
棒梗就已怒喝出聲。
「別說了!」
他現在感覺天旋地轉的。
沒想到這破鞋竟然真的跟那個傻柱結了婚。
那自己以後叫他不就得叫傻爸?
我的天啊!
之前就一直說不讓她跟傻柱結婚。
就是怕這樣的情況。
別人都爸爸爸爸的叫。
而自己則叫個傻爸。
那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當然。
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傻柱那副德行。
怎麼能配上秦淮茹?
明明才二十七八。
卻跟尼瑪四五十歲差不多。
老嘎嘎的。
以後要是跟他出去。
怕不是別人都要說他是自己爺爺。
棒梗有些惱了。
臉色陰沉。
對秦淮茹說道。
「我不要他當爸爸。」
「你馬上去跟他離婚去!」
秦淮茹愣了下。
隨即對棒梗問道。
「告訴媽媽。」
「你家傻叔到底有什麼不好?」
「為什麼不要他當爸爸?!」
她想得很清楚了。
棒梗既然不喜歡傻柱。
那就讓他把理由說出來。
到時候自己好對症下藥。
總能讓他接受。
棒梗盯著秦淮茹。
極不情願開口說道。
「那個傻柱有什麼本事?」
「長得又老。」
「整個院裡我最不怕的人就是他!」
「還有個外號傻柱傻柱的。」
「所有人都這麼叫他。」
「必定是腦子有些問題。」
這小子心裡一直有個衡量標準。
只要是自己不怕的人。
那必然是個廢物。
許大茂和張浩柏他都怕。
兩個人都有本事。
聽到這話。
秦淮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這點還好說。
她笑了。
對棒梗做出解釋。
「你可真傻。」
「誰說他叫傻柱就傻啦?」
「之前不是說過嗎?」
「傻柱只是他的外號。」
「再說了。」
「你也是在院裡從小長大到的。」
「院裡這麼多人。」
「你見過除了許大茂和張浩柏外。」
「還有誰敢去招惹傻柱?」
「哪怕是之前那三個大爺。」
「不都得給傻柱留兩分面子?」
哈?!
秦淮茹說的話讓棒梗傻了眼。
什麼啊?
傻柱在院裡地位竟然這麼高嗎?
這破鞋定然是在騙自己。
開什麼玩笑。
自己都不知道去他家裡偷拿了多少回東西了。
每次他撞見都不敢說自己怎麼樣。
跟張浩柏和許大茂兩個人完全不同。
開口就要把自己送到少管所去。
並且他們也不是嚇嚇自己就完了。
還真就送過兩次。
在裡面可憋屈壞了。
什麼妖魔鬼怪都有。
害得他幾天幾夜睡不著覺。
現在你竟然告訴我。
那傻柱跟他們兩人差不多站在一個級別?
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轉念一想。
自己在院裡生活這麼多年。
好像還真沒見過除開張浩柏和許大茂外。
還有人敢去招惹傻柱的。
難道自己一直對他有誤解?
因為每次去他屋裡偷東西被發現。
對方都不敢說什麼。
棒梗疑惑了。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秦淮茹見狀嘴角微揚。
棒梗是她的骨肉。
自然知道他現在心裡大概的想法。
於是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要不這樣棒梗。」
「你給你家傻叔一個機會。」
「看他到底怎麼樣。」
「咱們再說其他事情?」
棒梗聽到這話眉間輕皺。
想了想。
點頭答應下來。
也行。
頂多就是讓破鞋跟他睡。
自己又不吃虧。
要是真的跟她說的一樣。
傻柱其實還是有點本事。
那有這個爸爸也不算太虧。
只是。
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痛快。
傻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謂是千瘡百孔。
完全就看不起。
之前一直是傻柱傻柱的叫。
現在突然要說要改口叫爸爸。
難免讓人膈應得慌。
秦淮茹笑著對他說道。
「快吃肉。」
「改明我讓你家傻叔露一手。」
「到時候你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本事了。」
棒梗不再多說什麼。
現在還是吃肉重要。
拿起筷子再度大口吃肉。
秦淮茹看到他的模樣。
臉上露出那溺愛的笑容。
同時心裡也有些憤怒。
她是個聰明人。
已經猜到是誰跟棒梗說了這件事。
畢竟院裡現在除了何雨水外。
幾乎沒有什麼人願意跟他們家來往。
秦淮茹呼出口氣。
不知道這何雨水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
但她知道一件事。
如果何雨水敢傷害自己兒子。
哪怕是拼了這條命也得讓她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