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明所以。
但看著兩人間那『和睦』的模樣。
真是倍感欣慰。
早這樣多好?
之前也不會鬧出那麼大的事情。
他對何雨水說道。
「那個雨水。」
「我在那邊屋子做了早飯。」
「要不一起吃點?」
何雨水笑著拒絕。
「不用。」
「我來之前吃過了。」
說著她把帶來的刀和蘋果放在床頭柜上。
對秦淮茹說道。
「那秦姐。」
「我就先回去了。」
「你自己記得削著吃啊!」
秦淮茹愣愣點頭。
「我知道了。」
何雨水也不再多說什麼。
嘴角掛著絲笑意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
秦淮茹這才重重鬆了口氣。
汗水已經將她後背全都打濕。
感覺就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似的。
反觀傻柱心裡那叫個舒暢。
走上前把床頭柜上的蘋果和刀子拿在手裡。
感嘆著。
「哎呦。」
「現在這個情況。」
「別說水果。」
「就連綠色的蔬菜都難買。」
「果然我這個妹妹心裡還是有你的。」
秦淮茹冷哼著。
恨不得給傻柱扇上兩耳光。
自己剛才差點沒有被嚇死。
現在你到在那裡說風涼話。
怎麼看怎麼感覺何雨水是準備要她的命。
傻柱也不管秦淮茹此刻的心情。
用手裡的刀子削著蘋果。
切下一塊遞過去。
「秦姐你嘗嘗。」
「看雨水拿的蘋果甜不甜。」
秦淮茹哪敢吃何雨水送的東西。
擺著手。
「你先放在那吧。」
「我現在不想吃。」
傻柱點了下頭。
「也對。」
「這個點誰吃水果啊?」
「咱先去把早飯吃了再說。」
秦淮茹對他說道。
「你先過去吧。」
「我穿好衣服就過來。」
傻柱聽話。
把手裡的刀和蘋果放下轉身出門。
「那你快點。」
「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即便已經結婚許久。
傻柱依舊是那副乖乖仔舔狗的模樣。
等他走後。
秦淮茹看著床頭柜上的蘋果和刀。
手忙腳亂將其丟進垃圾桶里。
這才重重松出口氣。
努力平復著現在的心情。
何雨水這次回來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從她剛才的表現來看。
百分之百是衝著自己來的。
何雨水啊何雨水。
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麼把戲!
秦淮茹心裡暗想著。
起床穿衣出門。
全然沒有注意到那躲在暗處注視著她的何雨水。
只見何雨水嘴角勾勒著絲瘮人的笑意。
秦淮茹啊秦淮茹。
你真以為自己能跟我斗?
走著瞧吧!
要是不讓你為之前所有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把腦袋卸下來當球踢!
而此時在張浩柏家裡。
一家人吃了早飯。
他正收拾著桌子。
突然門外響起個急促的聲音。
「張區長在家嗎?」
聽到有人找自己。
張浩柏把手裡的東西放下。
轉身走出門去。
只見馮科長正滿臉焦急站在那裡。
張浩柏有些奇怪。
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開口詢問。
「咋了馮科長。」
「啥風把你給吹來了?」
馮科長急急做出回答。
「張區長。」
「咱們這次的大棚蔬菜。」
「出大問題啦!」
張浩柏聽到這話。
眉間不由得皺起。
「怎麼回事?」
「你慢慢說。」
馮科長緩和下心情。
這才做出回答。
「是這樣的。」
「這次大棚蔬菜還是按照之前你教的方式在種植。」
「可是從播種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天。」
「那徒弟硬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就連草都沒長出來一根。」
「冉教授現在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我是專門過來通知你的!」
聽完這話。
張浩柏雙眼微虛。
「連草都沒有長一根?」
「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他在家休息之前。
可是把所有大棚土地給養得肥肥壯壯。
隨便撒把豆子都能長出三斤黃油。
怎麼可能寸草不生?
他連忙說道。
「你在這等我下。」
然後轉身走進屋裡。
拿起公文包。
穿上厚棉襖對自家媳婦說道。
「大棚出了點問題。」
「我現在去看看。」
「這個家就交給你了!」
許秀知道那大棚的重要性。
點頭應答。
「放心吧。」
「我會把這個家看好的。」
張浩柏沒有多說什麼。
快步跑出房門。
同時嘴裡大叫著。
「何雨柱。」
「許大茂!」
傻柱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
手裡還端著碗清湯。
「咋了?」
張浩柏回答道。
「把東西放下。」
「趕快跟我走。」
「上班了!」
何雨柱有些發愣。
「不是。」
「之前不是說在家裡休息一個星期嗎?」
張浩柏眉間一皺。
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那你就在家裡休息吧!」
兩人對話期間許大茂也已經從後院趕了過來。
他對張浩柏問道。
「是出啥事了?」
張浩柏看了他眼。
「跟我走。」
然後快步走出院門。
把貨車發動。
馮科長和許大茂跟著上了副駕駛。
張浩柏沒有遲疑。
直接發動油門就走。
傻柱這時才從院裡出來。
看到車子已經開動。
趕忙追了上去。
把著後門勉強爬到了貨倉里。
車輛一路前行。
很快便來到南山下。
張大爺等人早已在此。
張浩柏急急跑過去做出詢問。
「咋回事啊張大爺?」
張大爺面色難看。
「現在還不太清楚。」
「老冉在裡面抽樣化驗。」
張浩柏又問道。
「真的這幾千大棚都是這樣?」
「連根草都長不出來?!」
張大爺搖著頭。
「不全是。」
「有些還是長得不錯。」
「只是有少部分的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聽完這話。
張浩柏心裡重重鬆了口氣。
盯了馮科長一眼。
抬手就給他腦殼皮上來了一下。
措不及防。
馮科長當即痛得抱頭蹲下。
眼淚花子從他眼裡往外冒著。
滿臉都是那委屈的表情。
「張區長。」
「您冷不丁打我幹什麼啊?」
張浩柏沒好氣道。
「自己好好想想我為什麼要打你!」
他真的要被氣死了。
這傢伙怎麼還是之前那樣。
連個情況都匯報不清楚。
嚇得他夠嗆。
不多時。
冉教授從大棚里出來。
張浩柏急急走上前做出詢問。
「這是什麼情況?」
冉教授嘆出口氣。
話語中充滿了無奈。
「從這土地抽樣化驗出。」
「裡面有濃度很高的氨基甲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