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說出的話像是一根根尖刺不斷刺進傻柱的心窩。
是啊。
棒梗現在昏迷不醒。
槐花小當兩個女娃。
以後她們長大後嫁出去。
自己又撈不著一分好處。
重點是。
養老啊!
要是沒有親生骨肉。
以後那兩個娃會給他養老?
會對他好?
而且那棒梗這輩子還能不能醒過來。
還都是未知數!
他心裡下定了決心。
從今天開始。
自己得更加賣力耕種才行。
爭取在明年抱個大胖小子。
可誰知道。
何雨水又開口說話了。
「我說哥啊。」
「你跟秦姐結婚到現在有多久了?」
「有沒有那啥過?」
傻柱現在幾乎已經放下了對何雨水的戒備。
開口說道。
「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吧。」
「至於那啥。」
「你覺得哥身體怎麼樣?」
「天天晚上都讓她求饒!」
何雨水聽到這話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還天天晚上讓對方求饒。
她又不是不懂男女之事。
哪個男人能天天晚上折騰?
繼續開口問。
「那你感覺秦姐怎麼樣?」
嘿。
這話問得。
就連傻柱都感覺老臉要紅。
他沒好氣道。
「你這問得什麼話?」
「什麼感覺怎麼樣?」
難不成感覺舒坦都得給她說嗎?
何雨水連忙開口。
「哎呦哥。」
「你誤會我了。」
「我是問你都辛勤耕種一個月了。」
「秦姐有沒有反應。」
「她想不想吐還是什麼的?」
「你這麼勤奮。」
「應該已經把種子給種下了吧?」
哦!
傻柱這下子聽懂了。
他對何雨水問道。
「你的意思是她有沒有懷孕?」
何雨水認真點頭。
「是啊。」
「她有反應嗎?」
傻柱搖著頭。
「沒有。」
何雨水眉間皺起。
「怎麼會呢?」
「照理說應該會有反應的啊!」
傻柱不太懂這些東西。
猜測道。
「會不會是還沒有顯現出來?」
何雨水搖著頭。
「這個機率太小。」
說著她想了想。
「會不會是她身體有問題?」
傻柱連忙應答。
「不可能!」
「秦姐身體好著呢!」
「普通女人能在軋鋼廠工作嗎?」
何雨水不認同傻柱的說法。
「哥。」
「我給你出個主意。」
「要不然你還是帶她去醫院看看。」
「順便自己也去看看。」
「我聽好多人說。」
「別人湘鋼那邊都提倡什麼婚前預檢。」
「好提前知道夫妻間的身體狀況。」
「以此來避免不孕不育之類的事情發生。」
傻柱聽到這話眉間皺起。
在心裡思索著。
湘鋼那邊可比這邊要先進多了。
婚前預檢?
規避不孕不育?
感覺好像有必要帶秦姐去查一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不準真的有什麼毛病呢?
他可不想絕後。
想到這裡。
傻柱點了下頭。
「對雨水。」
「我感覺你說的話很有道理。」
「是應該帶她去檢查一下。」
「順便也給自己檢查一下。」
何雨水見傻柱上了套。
臉上立馬露出笑容。
「對啊。」
「這樣對你和秦姐都有好處。」
說著何雨水站起身來。
「那行吧。」
「今天就先跟你聊這麼多。」
「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傻柱已經完全放下了對何雨水的戒備之心。
她今天並不像之前那樣反對自己。
還跟自己出主意。
噓寒問暖啥的。
最主要的是。
一口一個哥的叫著。
讓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時還沒有傻柱這個外號。
何雨水也才豆丁大小。
每天都跟在他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叫哥。
他對自己妹妹叫道。
「哎。」
「這麼急著走幹嘛啊?」
「留下來吃飯!」
何雨水笑著拒絕。
「不用。」
「我該回去了。」
「不然家裡那口子該擔心了。」
既然何雨水這麼說。
傻柱也不多留。
「那行吧。」
「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何雨水打開房門。
「傻哥。」
「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便踏步朝著大院門走去。
途中那些聚在一堆聊天的老大媽們看到她。
立馬就跟看到鬼似的。
一個個連忙躲得老遠。
生怕她發瘋。
何雨水根本就沒有搭理這些人。
在路過自己以前屋子的時候還開口對裡面叫到。
「秦姐。」
「我先回去了啊。」
「下次再來看你們!」
聽到何雨水跟自己打招呼。
秦淮茹被嚇得一個激靈。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回應還是不回應。
這是個問題!
沒有等她糾結清楚。
何雨水就已經走出院門。
剛來到處拐角。
她的表情就變得猙獰起來。
如同發瘋似的對著旁邊那堵可憐的牆就是頓刺撓。
好半天才恢復。
然後扶著牆『呵呵呵』的笑起來。
那模樣給人感覺活脫脫的神經病。
周圍人路過時都離她遠遠的。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警惕。
生怕這人是個瘋子。
其實何雨水現在確實算是個瘋子。
不過是那種半瘋。
她清楚自己是在做什麼。
但是很難控制自身情緒。
今天來四合院。
她硬是把心裡那股氣是忍了又忍。
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人。
在監獄裡那段時間。
她可真是吃盡了苦頭。
心理也變得有些扭曲。
每天晚上做夢都是把秦淮茹給撕碎。
雖然他的男人極力把她從裡面撈了出來。
但還是選擇分手。
這讓何雨水在天堂地獄間遊走一番。
從而變得更加癲狂。
同時她也想通了。
用暴力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還是得智取。
讓他們從中心開始瓦解。
到時候形成狗咬狗的局面。
這才是她現在想看到的。
而且。
她也不想再進那裡面去了。
何雨水嘴角勾勒起絲笑意。
往四合院大門口再看了眼。
轉身踏雪離開。
院裡。
張浩柏站在門口看兩個女兒堆雪人。
許秀走上前對他問道。
「浩柏。」
「何雨水回來了你怎麼看?」
「她不會又在院裡搞些事情出來吧?」
張浩柏笑著說道。
「放心吧。」
「何雨水的目標只有傻柱和秦淮茹。」
「跟我們沾不到邊。」
說到這裡他看向劉海中家的房門。
「比起她。」
「我們現在更應該注意的是劉海中。」
許秀聽到這話嘆出口氣。
「這院裡還真是不安生。」
「才過多久平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