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在為花的錢滴血。
但許秀並沒有在眾工友面前表露出來。
還是該吃吃,該喝喝。
整個院子裡都是這群老娘們的歡笑聲。
周圍鄰居見狀全都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浩柏是發財了嗎?
這麼大桌子菜,不得花上十塊錢?
時間直到晚上八點左右。
工友們這才紛紛離開。
張浩柏跟許秀收拾完桌子。
把張雪接回來早早躺在床上休息。
許秀面色有些消沉,緩緩開口對張浩柏道歉。
「浩柏,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的意思很明顯。
不該答應工友們來家裡吃飯。
害得自家男人又添了好幾塊錢。
張浩柏哪會不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
淡笑著安慰她道。
「行了,這多大點事情嘛?」
「我剛才都說了。」
「這是在感謝她們長久以來對你的照顧。」
「再說回來。」
「花點錢,給我家媳婦在廠里長長面子。」
「這算得上是浪費嗎?」
「在我看來,這簡直是物超所值,太值了!」
聽張浩柏這樣說。
許秀心裡是被塞滿了感動。
她想也不想就撲上去想跟張浩柏來場親密互動。
但卻被他攔住,沒好氣道。
「你看你猴急那樣子。」
「我都沒急,你急什麼?」
「雪兒今天晚上的故事還沒聽聽呢!」
許秀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對啊,女兒都還沒有睡呢!
她小臉變得有些緋紅。
「那……那你快些給雪兒講故事吧。」
張雪也開心得詢問道。
「爸爸,今天要給雪兒講什麼故事啊?」
張浩柏想了想。
「今天爸爸給雪兒講大灰狼的故事。」
「在遙遠的深林里……」
很快張雪便緩緩閉上眼睛睡著。
張浩柏也是毫不客氣。
對著許秀如只惡虎般撲上。
一夜無話。
今天是星期一。
張浩柏按照老規矩六點起床做早餐。
吃完之後。
許秀按往常那樣去工廠上班。
張浩柏則帶著張雪來到供銷社報導。
經過簡單的熟絡後。
便開始了新工作的一天。
而此時在工廠廚房裡。
許大茂突然被股透心的涼意驚醒。
當他睜開眼睛,卻驚愕發現。
自己不但被綁在椅子上。
甚至就連褲子和褲衩都不知道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整個人頓時就慌得驚叫起來。
「這……這怎麼回事啊這?」
「有……有人在嗎?」
若不是認識這個地方是工廠食堂。
他還真以為自己被什麼人給綁票了。
待叫了幾聲後。
傻柱緩緩推門走了進來。
滿臉笑意跟他打著招呼。
「哎,孫子,你醒了啊?」
「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許大茂看到傻柱,當場就對他怒喝道。
「傻柱,趕快給我解開!」
傻柱心中冷笑。
好不容易給我逮住,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他挑釁得對許大茂說道。
「來,叫爺爺,叫了立馬就給你解開!」
但許大茂怎麼可能會叫,他怒喝著。
「傻柱,我警告你,趕緊給我解開。」
「否則我就去廠里告你去!」
他話音落下。
傻柱跟著就笑出了聲。
「你要告我啊?」
「沒關係,隨你去告。」
「但你得先想想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吧!」
聽傻柱這麼說。
許大茂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
「昨天晚上?」
他努力回想著。
但是只記得在跟廠里的各個負責人喝酒。
然後的事情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於是對傻柱喝問道。
「傻柱,你說,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麼?」
傻柱哪會回答,只是呵笑著。
「想不起來沒關係。」
「等會看我們廠里那幫老娘們來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知道自己經常喝醉酒就短片。
幹了些什麼事情也都記不得。
莫不是昨天晚上沒控制住幹什麼壞事了吧?
他心裡慌了,連忙跟傻柱求饒。
「哥……柱哥……」
「我剛才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咱兩這關係,我怎麼會去廠里告你呢不是?」
「快來給我解開。」
「這天氣怪冷的,等會別把我給冷感冒了。」
見許大茂心裡慌了,傻柱心裡那是個開心。
孫賊,今天栽我手上,能讓你過好日子?
他故作有些生氣的樣子,道。
「你說說你這人,咋就這麼不知好歹?」
「知道我為什麼要綁著你嗎?」
許大茂連忙搖頭。
傻柱繼續忽悠道。
「知道你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後都幹了些什麼事情嗎?」
「好傢夥,說出來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你這人喝醉酒幹啥不好?」
「昨天晚上在咱們廠圍牆外頭遇到一大姑娘。」
「摟著人家不撒手,還脫了褲子要幹壞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嘿,得虧你運氣好遇到我。」
「不然的話,你現在哪還會在這個地方待著呢?」
「早就被丟到那保衛處的深院大牢里去了!」
聽傻柱說完後,許大茂整個人都傻了。
滿臉都是那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經常喝酒短片。
可這麼多年也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啊。
難道是在框自己?
於是滿臉鄙夷對傻柱說道。
「你小子在框我是吧?」
「趕快給我鬆開。」
傻柱不吃他這套,擺著手。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
「我現在就把你綁在這裡。」
「等咱們廠那些老娘們一來。」
「給你看看瓜,審一審。」
「然後我再把那姑娘找來指認一下。」
「最後把你往保衛科里一送。」
「哎,事情就差不多了。」
許大茂見傻柱這認真的模樣。
感覺好像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立馬就服了軟。
咬牙跺腳,對他叫道。
「爺……爺爺……」
這下子可把傻柱給逗樂了。
應答一聲,上前去把許大茂身上的繩子解開。
許大茂現在可一秒鐘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
連忙穿上褲子就逃了出去。
看著他那落荒而逃的模樣。
傻柱心裡那是個暢快,嘴裡碎罵著。
「誰叫你這狗東西上次幫著那個姓張的說話。」
「這次整你算輕的。」
「要下次再惹到我。」
「絕對請你到保衛科里做客。」
說著他哼起小曲。
用柴火把許大茂的褲衩丟進爐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