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教授和張浩柏互看眼沒有說話。
畢竟看破不說破可是傳統美德。
張大爺抹乾淨了臉上的眼淚。
這才轉頭說道。
「現在種子齊了。」
「明天一早就動工。」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成功!」
這時。
一位開掘人員急匆匆跑來匯報情況。
「張領導。」
「開發人員在山體那邊打通了個泉眼。」
泉眼?
三人同時一愣。
隨即跟著那位工作人員上前查看情況。
只見山體邊被掏空。
裡面是厚實的岩層。
上方有個坑洞。
裡面正咕嘟咕嘟冒著山泉。
看樣是施工人員準備給它敲碎時。
無意間發現了山泉水。
這下子三人臉上都露出笑容。
山泉水可是好東西。
用來澆灌再合適不過。
冉教授更是激動。
他對張浩柏說道。
「小張。」
「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水產養殖嗎?」
「之前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地方。」
用手比劃著名。
「你看看。」
「如果把這片區域規劃成水產養殖業。」
「不僅可以增加水產的收入。」
「還能夠用這裡面的水來進行澆灌。」
「一舉兩得!」
張浩柏之前就感覺這個地方的土質特別好。
沒想到下方竟然還隱藏著山泉水。
他笑著對冉教授說的。
「我看也行。」
「只要把這個地方規劃出來。」
「然後再挖出些通道。」
「就可以把這裡的水運輸到各個大棚。」
「從而降低人力加大收入。」
張大爺站在旁邊聽著兩人談話。
雖然他不是特別懂這些東西。
但還是能夠知道他們的意思。
開口問道。
「你們的意思是在這個基礎上再建造出個水產養殖場?」
冉教授笑著回答。
「沒錯。」
「你看這山泉水源源不斷。」
「正好可以在它流出的下方建造魚塘。」
「然後再在魚塘邊上挖出水渠。」
「以此來為周圍大棚供水。」
「這樣來年就可以多有些收入。」
張大爺聽後臉上也露出笑意。
他們兩人說得不錯。
早不如巧。
有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
那簡直是暴殄天物。
叔叔能忍。
嬸嬸不能忍。
他立馬開口說道。
「那就按你們說的。」
「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手過來。」
「你們兩個人規劃一下。」
「該怎麼運用這裡的資源合理。」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走開。
冉教授對張浩柏問道。
「小張。」
「你怎麼看?」
張浩柏笑呵呵的。
「沒什麼特別的看法。」
「全部由你來安排就行。」
冉教授也不推辭。
他早就跟張浩柏提出過這樣的設想。
但鑑於有些難以實現。
他一直都把那些東西埋在心裡。
可沒有想到。
今天竟然如此大運。
能夠在大棚蔬菜養殖區的山體裡挖出山泉水。
這不是正好可以用來當魚塘建設的資本嗎?
而且還能夠極大程度上減輕周圍大棚的灌溉人力。
簡直是再完美不過。
很快。
張大爺就挑選了好幾人過來。
他對冉教授說的。
「老冉。」
「今天暫時就只能調過來這些人手。」
「你先看著怎麼用。」
「等我回去打下報告。」
「找上門多派些人手下來。」
冉教授點著頭。
「這幾個人夠了。」
「咱們先把魚塘所占位置規劃出來。」
「確保到時候不會礙著大棚蔬菜的進程。」
畢竟水產養殖只是個副業。
大棚蔬菜才是主要的發展方向。
冉教授帶著那幾個工人。
拿起工具就上前去進行測量。
而張大爺則對張浩柏笑著說道。
「小張啊。」
「看來你以後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張浩柏聳著肩。
顯得絲毫沒有在意。
畢竟這兩邊算是共生的存在。
就是多些事情。
那也多不了多少。
接著張浩柏又跟張大爺考察大棚蔬菜養殖場。
而在另一邊。
傻柱帶著秦淮茹到自己接外水的地方領工資。
當管事的準備把錢給傻柱時。
秦淮茹一把就將其接過。
管事的被搞得滿臉蒙圈。
「何師傅。」
「這是……?」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做出回答。
「我媳婦。」
「以後的工資都由她領了。」
哦!
管事的跟傻柱不熟。
也就他來接外水這幾天才說過兩句話。
所以並不知道他之前有沒有結婚。
現在帶個媳婦來。
工資還讓媳婦領。
管事的當即就做出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沒想到這何師傅表面看起來這麼兇巴巴的。
背地裡竟然還怕媳婦。
收了錢。
傻柱趕緊帶著秦淮茹離開。
他感覺臉臊啊。
想自己算是個大男子主義。
現在工資被個娘們領了。
讓他怎麼好意思抬頭?
秦淮茹走在後面美滋滋的數著錢。
十五塊八。
沒想到還挺多的。
當她抬頭看向傻柱時。
卻發現他已經離自己八丈遠。
不免沒好氣叫道。
「柱子。」
「你跑這麼遠幹嘛呢?」
傻柱停下腳步看向她。
「沒事。」
「我就是單身久了。」
「走得稍微有些快。」
秦淮茹聽到這個回答眉間皺起。
「柱子。」
「老實告訴我。」
「你是不是打心眼裡嫌棄我是個寡婦?」
「帶出來丟人?!」
傻柱這下可被嚇得不輕。
連忙擺手。
「哪有的事。」
「秦姐你別誤會。」
「我真的是單身久了。」
「走路步子有些大。」
秦淮茹滿臉鄙夷看向他。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沒有嫌棄我?」
傻柱連忙豎起三根手指。
「我發誓總行了吧?」
秦淮茹這才沒有繼續追究。
偏頭髮出不悅哼聲。
然後對他問道。
「還有什麼地方的工資沒有領。」
「咱今天一起去結了。」
傻柱沒有辦法。
只得點頭帶著她繼續往領工資的地方走去。
秦淮茹跟在他身邊。
嘴角勾勒起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傻柱啊傻柱。」
「你現在已經徹底落在了我的手掌心。」
「想要跑是跑不了的。」
她現在很是得意。
上次用計把何雨水趕出了四合院。
而且還因為傷人被警察抓到了派出所去。
想來如果沒有個三年五年的絕對不可能被放出來。
現在傻柱又被自己死死的握在了手心裡。
雖然比不上張浩柏那樣的男人。
但傻柱能任由自己擺布也算是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