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場面的情況變得焦灼起來。
任憑聾老太如何質問。
這棒梗就是不開口,全然跟個啞巴似的。
雖然聾老太耳聰目明。
但年齡始終是擺在那裡。
根本就跟這些年輕人耗不起。
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道。
「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跟你們耗不動了。」
說著她看向張浩柏。
「張家的,你去把保衛處的人叫過來。」
「這件事就交給他們來辦。」
張浩柏心領神會點著頭。
「沒問題,我立刻就去。」
說著踏步就要往院外走。
都知道張浩柏這人喜歡攪渾水。
現在棒梗還偷偷跑到他的屋裡不知道幹什麼。
這哪能放過這小子。
今天看樣子必定要把他送到保衛科去查辦。
秦淮茹見事情越鬧越大。
連忙把他攔住。
「等等……」
然後再度看向棒梗,怒喝道。
「還不快點說實話。」
「你到底跑到別人家裡去幹什麼啊?」
棒梗現在真的要哭了。
但還是沒有把傻柱給供出來。
實在是逼得沒有辦法。
秦淮茹拿起燒火棍。
作勢就把敲打在棒梗身上。
賈張氏見狀連忙把棒梗護住,哭喊著。
「哎呀,你不要打我的乖孫!」
「要打你就先把我打死!」
「東旭啊,你睜開眼睛吧。」
「你看看你這個媳婦哦。」
「兒子手受傷了不管,還要動手打他啊!」
看到眼前這幕。
秦淮茹真的氣得差點犯腦溢血。
整個人突然感到有些脫力。
撲通跪在地上,也跟著大哭起來。
周圍鄰居看到這種情況。
全都感到有些好笑。
這傢伙事不比看大戲聽小曲有意思?
聾老太可不吃她們這套。
再度開口對張浩柏叫到。
「張家的,你還不趕快去!」
張浩柏再度抬腳。
就在這時。
棒梗總算是開口說話了。
「是……」
「是傻柱叔給我三塊錢讓我進去的!」
一聽這話。
全場人都在瞬間將目光聚集在傻柱身上。
傻柱此時的面色變得鐵青。
秦淮茹滿臉驚愕看向傻柱。
賈張氏也跟著沖他怒喝起來。
「傻柱啊,傻柱!」
「平時我們家待你還算不薄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家棒梗啊!」
「他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了?」
傻柱啞口,選擇沉默。
總不可能說是跟易中海串通好的吧?
聾老太點著頭,呵笑著。
「傻柱,你說說看。」
「為什麼要讓棒梗跑到別人張浩柏家裡去?」
見事情已經蓋不下來。
傻柱只得把矛頭轉移到張浩柏身上。
「也沒啥。」
「我就是看最近這幾天他傢伙食開得不錯。」
「所以就讓棒梗進去看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周圍大夥。
「我也就是好奇。」
「大傢伙說說。」
「他們家最近這段時間過得是什麼生活。」
「就今天中午來給他媳婦送飯。」
「那飯盒裡的用料都是一整隻雞。」
「這個咱先不提。」
「就說他晚上做的菜。」
「好傢夥大魚大肉。」
「大傢伙說說。」
「他一個不入流的二桿子混混。」
「是怎麼突然就能開得起這樣的生活?」
「所以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就讓棒梗替我去他們家裡瞧瞧。」
周圍圍觀群眾聽到這話。
又再度把目光轉移到張浩柏身上。
許秀面色有些難看。
畢竟傻柱說的話可是真的。
他們家這段時間的伙食開得確實太好了。
並且還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是從哪來的。
雖然張浩柏一直都說是朋友送的。
可是什麼樣的朋友能送得起這些東西啊?
她也不是不相信自家男人。
就是害怕傻柱用這件事情扣張浩柏帽子。
反觀張浩柏卻表現得格外輕鬆。
甚至還呵笑出聲。
對傻柱問道。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很聰明?」
「用這種事情來轉移大傢伙的注意力是不是太碎了點?」
「是,我確實是個混混。」
「但你知道我在外面都認識些什麼人嗎?」
「怎麼知道這些東西不是哪個有錢的朋友送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把目光落在旁邊看熱鬧的許大茂身上。
「要說想要查我。」
「你為啥不先去查查許大茂?」
一聽張浩柏把事頭引到自己家這邊。
婁曉娥剛想開口說話。
許大茂就把她攔住,眼神示意不要搭話。
張浩柏繼續道。
「大傢伙都知道許大茂經常出去放電影。」
「每次回來都有不少人送他東西以示感謝。」
「可能因為他是有正緊工作。」
「所以大家都感覺沒有什麼問題。」
「反觀我一個混混。」
「有人送我東西,就感覺有問題了是吧?」
周圍人啞口,不知該如何作答。
張浩柏呵笑著繼續道。
「要我看啊。」
「傻柱你又在亂找藉口瞎說胡話。」
「如果你感覺我有問題。」
「為什麼就不直接上報保衛科。」
「要讓個經常偷雞摸狗的孩子往我家裡竄呢?」
傻柱楞了三秒,做出回答。
「我這不是要先找到你的證據。」
「這才好上報保衛處來查辦你!」
張浩柏呵笑著反問他。
「那你找到證據了嗎?」
傻柱啞口,再也擠不出半個字來狡辯。
易中海見狀開口了。
「看來事情差不多也清楚了。」
「就是傻柱看別人張浩柏家裡伙食突然開得太好。」
「懷疑他在做什麼對不住咱們院子裡大家的事情。」
「所以就讓棒梗進去查看。」
「要我說,這件事就是個誤會……」
還沒有等他把後面的話說完。
張浩柏就已開口將其打斷。
「哎呀,不對啊,一大爺。」
「剛才傻柱不是說還在跟你喝酒嗎?」
「怎麼你現在就把自己給撇在外面了?」
說到這裡他雙眼微虛,嘴角上揚。
「不會你也跟這件事有關係吧?」
易中海愣住,臉上掛起笑容。
「怎麼會呢?」
「我剛才確實是在跟傻柱喝酒。」
「可他也沒有說過半點關於你的事情啊。」
傻柱跟著接過話頭。
「對,我當時找一大爺喝酒就是想找個目擊者。」
「證明我不在現場。」
「一大爺對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