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滿臉都是那驚愕的表情。
怎麼都想不到。
許大茂說的明明是實話。
傻柱竟然還去報復別人。
小打小鬧也就算了。
現在還把人給搞到了醫院。
這樣的品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還好自己沒有答應跟他處對象。
否則日後一定會受不少苦。
她重重嘆出口氣。
對張浩柏問道。
「那許大茂現在怎麼樣了?」
張浩柏搖著頭。
「聽他媳婦說還沒有清醒過來。」
啊?
冉老師再度受驚。
「還沒有清醒過來是什麼意思?」
許秀接過話頭。
「因為傷得太嚴重。」
「許大茂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
「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要是挺不過來的話。」
「唉……」
嘶~~~
冉老師吸著涼氣。
本以為傻柱只是犯渾把許大茂打得有些狠。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
她有些意難平。
「傻柱真是太可惡了!」
「這樣的人。」
「要是不受到制裁。」
「簡直天理難容!」
下午。
冉老師吃完晚飯後。
跟張浩柏一家道別。
她並沒有回家。
而是通過詢問來到許大茂所在醫院。
順著門牌號找來。
秦京茹正用帕子給許大茂擦拭著臉龐。
面容憔悴,頭髮枯黃。
給人感覺就像是老了十幾歲那般。
冉老師走進房間。
「那個……」
「我是冉老師。」
「想問下許大茂現在怎麼樣了?」
秦京茹聞聲轉頭。
憔悴的面龐上強擠出絲笑意。
她有些驚訝。
「冉老師?」
「你怎麼來了?」
冉老師看著這夫妻二人的現狀。
再回想之前遇到時那恩愛精神的模樣。
不免感到有些內疚。
淚水『嘩』的下從眼眶中噴涌而出。
抽噎著對秦京茹道歉。
「對不起。」
「要不是我跟你們詢問傻柱的情況。」
「許大茂他就不會受到報復。」
「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對不起。」
「都是我的錯!」
秦京茹見她這個樣子。
連忙上前安慰道。
「別這樣冉老師。」
「不管你的事情。」
「也是我們不好。」
她說得不錯。
上次的事情並不是冉老師的問題。
更多還是在他們兩口子身上。
如果許大茂不是嫉妒傻柱。
自己什麼事情都無條件答應許大茂。
那他們也不會特地去學校門口『偶遇』冉老師。
從而引發後面一系列的悲劇。
其實硬要說起來。
許大茂本可以過的很滋潤。
但奈何傻柱把他命根子給踢壞了。
導致他變成了絕戶。
為了報復許大茂。
把本應該嫁給傻柱的秦京茹給截了胡。
現在又破壞冉老師跟他之前的關係。
而傻柱又是個有仇必報的主。
並且報仇的時候從來不會想後果。
只顧自己爽就完了。
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前世修來的冤孽。
正巧撞在一個院裡長大。
如果說。
他們兩人分別出生在別的院。
也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悲劇。
可現在事已至此。
說什麼都沒有用。
冉老師根本不忍心看許大茂那瘦得只有那皮包骨的面龐。
從兜里掏出五十塊錢遞給秦京茹。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雖然不多。」
「但是希望你們能夠度過難關。」
秦京茹趕忙推辭。
畢竟這並不管冉老師的事情。
冉老師不依。
把錢塞到秦京茹手裡。
抹著眼淚轉身跑走。
她實在不想再看這兩夫妻的現狀。
四合院裡。
因為現在院裡許大茂住院。
傻柱被抓。
劉海中也因為瞎幾把搗鼓導致軋鋼廠出大事被關起來調查。
就只有個賈張氏會犯犯病。
結果好巧不巧。
張浩柏正躺在床上跟媳婦娃子講故事。
那賈張氏又犯病了。
在院子裡跳著腳罵。
哪怕家裡做了隔音措施。
也沒有擋住。
屋裡聽得是清清楚楚。
大概就是秦淮茹不睡覺。
跑出來跟易中海鬼混之類的。
很快。
院裡的人全都被吵醒。
張浩柏相當無語。
他是真不想管這些破事。
但奈何賈張氏那嗓門真是大得誇張。
也只得起床穿衣來到門外。
此時院子裡已經堆滿了人。
他們都對賈張氏抱有強烈不滿。
可是對方有病。
他們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要是刺激到。
她拿出刀子之類的危險品傷到自己。
那可就倒了八輩子血霉。
張浩柏眉頭皺起走上前去。
閻埠貴苦著臉對他說道。
「小張啊。」
「你不是跟那個什麼所長認識嗎?」
「要不請他幫幫忙。」
「把這個賈張氏給送進去關著。」
「不然這三天兩頭在院裡犯病。」
「吵鬧都是小事。」
「主要是把大家都搞得人心惶惶的。」
聽閻埠貴這麼說。
周圍人也跟著復喝。
表示希望他能幫忙想想辦法把賈張氏送走。
張浩柏沒好氣對閻埠貴說道。
「一大爺。」
「他們不懂事也就算了。」
「你個老師跟著參合什麼?」
「賈張氏是按規定在家裡養病。」
「是說抓進去就抓進去的嗎?」
閻埠貴嘆出口氣。
「我知道。」
「但這……」
「唉……」
也不再說什麼。
張浩柏說得不錯。
別人是按規定在屋裡休息。
再大的官。
那也得按規定辦事。
也不能說帶走她就帶走她。
張浩柏走上前去。
對賈張氏問道。
「老太婆。」
「你在鬧什麼?」
賈張氏見張浩柏來了。
跳著腳告狀。
「回稟大師!」
「我在鬧秦淮茹那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她跟易中海通姦。」
「給我家東旭帶綠帽子!」
張浩柏往她家門口看了眼。
照理說。
賈張氏在外面搞這麼大動靜。
秦淮茹百分之百會出來阻欄。
可現在卻是連半點蹤影都看不到。
走到其屋子裡面看了看。
只有小當和槐花兩姐妹抱著蜷縮在炕上瑟瑟發抖。
看樣子被嚇得不輕。
但秦淮茹依舊不在。
他點著頭。
走出房門對賈張氏問道。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賈張氏連忙點頭。
「我知道。」
「我看他們進地窖後。」
「就把他們鎖在裡面了。」
張浩柏感到有些意思。
「帶我們去看看。」
賈張氏應答。
趕忙帶著眾人來到易中海家地窖前。
她指著門。
「我看到他們進去。」
「然後就用鎖鎖上了!」
周圍人都沒有當回事。
畢竟賈張氏犯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