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這兩人又要結婚了

  在玉華台分完魚。

  孫經理依舊是那副不舍的模樣。

  還嘗試跟張大爺溝通溝通。

  可還沒有等他開口說什麼。

  張大爺就已經帶著張浩柏往特供處去了。

  只留下他獨自站在門口重重嘆息。

  要是那魚是他們玉華台的該多好啊!

  不多時。

  車輛在特供處外停下。

  原本準備下班的職員都被這陣仗給吸引過來。

  不多時。

  陳處長也收到消息趕了出來。

  當他看到貨車箱後面那八十斤的大魚時。

  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愣。

  與孫經理的表現如出一轍。

  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

  對張浩柏問道。

  「這魚你真的給張老了?」

  張浩柏點頭。

  「對。」

  「釣上來之後張大爺就要了去。」

  陳處長聽到這話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心裡暗叫可惜。

  他清楚張大爺的為人。

  只要是進了他口袋裡的東西。

  除非國家有需要。

  否則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再翹得出來。

  最終帶著複雜的心情。

  把那兩百斤小魚全收了。

  對於特供處來說。

  這魚比玉華台更好消化。

  一天至少也得出去六七十斤。

  但他們有專門的供貨渠道。

  所以也沒有找張浩柏送貨。

  把小魚的事情都處理好後。

  張大爺讓司機送張浩柏回四合院。

  他現在心裡可樂呵。

  不但在釣魚比賽上力壓各路選手。

  還得到了這麼條巨物。

  還真是沒有看錯小張的能力。

  很快車輛停在四合院門口。

  張大爺從兜里掏出個信封。

  「小張。」

  「這兩天辛苦你了。」

  張浩柏毫不客氣接過信封。

  「哪裡的話。」

  「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可以繼續找我。」

  說完張浩柏下車。

  踏步回到四合院。

  敲響自家大門。

  裡面很快便傳出許秀的聲音。

  「誰呀?」

  張浩柏回答道。

  「是我。」

  一聽是自家男人的聲音。

  許秀趕忙把門打開。

  將其迎進屋內。

  倒上杯熱茶。

  有些疑惑。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不是說要五天嗎?」

  張浩柏笑道。

  「你男人我力壓各路選手。」

  「兩天就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

  「所以這比賽也就提前結束了。」

  其實說是比賽。

  這兩天給他感覺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

  也就是走走過場而已。

  完全沒有絲毫比賽的氣氛。

  聽到這話。

  許秀有些激動。

  「要不說我家男人有本事呢?」

  「真厲害!」

  張浩柏把張大爺給的信封拿出。

  遞給許秀。

  「媳婦你看看。」

  「這是這次的獎勵。」

  許秀接過。

  張浩柏往屋裡看了眼。

  「咦?」

  「雪兒和雨兒呢?」

  許秀笑著。

  邊開信封邊回答。

  「跟老太太到後院睡去了。」

  「說想聽她講故事。」

  張浩柏點頭。

  「挺好。」

  「有小丫頭們陪老太太。」

  「她晚上也不會感到這麼無聊。」

  許秀這時已經把信封打開。

  把裡面的東西拿出。

  滿臉都寫上了驚愕二字。

  「天啊浩柏!」

  「張大爺不會是裝錯東西了吧?」

  「各種票都有十斤呢!」

  「而且還有兩張手錶票。」

  張浩柏笑著。

  「沒有裝錯。」

  「這手錶票是這次給我的獎勵。」

  「其餘的票是他用來跟我換魚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對了。」

  「還有些錢。」

  「過兩天才能到玉華台和特供處去領。」

  許秀驚呆了。

  她可沒有想到。

  自家男人出去三天。

  回來就帶了這麼多東西。

  她小心翼翼把票收好。

  對張浩柏說到。

  「你坐著休息一會。」

  「我去給你燒水洗澡。」

  張浩柏臉上浮現出壞壞的笑容。

  「這次出行可累。」

  「你要給我搓背!」

  許秀聽到這話小臉一紅。

  碎罵句。

  「壞死了你!」

  然後打開側門走進廚房。

  一夜無話。

  次日清早。

  體內的生物鐘準時把張浩柏叫醒。

  因為離特供處幫忙送菜的時間還有兩天。

  所以他也不急。

  等時間到了再去交接即可。

  剛開口走出。

  準備到廚房做飯。

  卻看到傻柱跟秦淮茹兩人牽著手走出了四合院。

  張浩柏腦袋上不由得頂起問號。

  這兩人啥情況?

  又搞在一起了?

  而且還這麼光明正大。

  不多時。

  許秀跟著起床。

  她走進廚房。

  張浩柏有些疑惑對她問道。

  「這兩天院裡沒啥事吧?」

  「我剛才看傻柱跟秦淮茹兩人牽手出去了。」

  許秀打著熱水。

  「他們兩個啊。」

  「已經準備領證結婚了!」

  聽到這話。

  張浩柏呵笑一聲。

  「又要結婚?」

  「這都是第幾次了?」

  許秀回答道。

  「我感覺他們這次像是真的。」

  「前天還在院裡發糖來著。」

  張浩柏心裡暗笑。

  果然沒有白來的外號。

  也不知的是他真的蠢。

  還是裝作不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秦淮茹是在各處拿捏他。

  死死的把他控制在了手心裡。

  要說這秦淮茹也當真聰明。

  把這傻子給拿捏得死死的。

  這麼久了。

  估計還不知道別人的用心。

  樂呵呵的吧?

  根本就沒有想過後面的事情。

  雖然現在賈張氏在監獄。

  棒梗在少管所。

  賈張氏暫且不說。

  就算出來也得被丟回農村老家。

  但棒梗再怎麼也是她的兒子。

  說什麼都不可能丟的。

  出來也指定是跟他們一起生活。

  這樣算下來。

  傻柱至少要養別人一家四口。

  並且這個時間線的傻柱還沒有跟婁曉娥兩個有關係。

  所以並不存在突然冒出兒子的設定。

  再加上秦淮茹早早帶了環。

  就算是沒有任何阻礙結了婚。

  秦淮茹也不會給他生個一男半女。

  妥妥的絕戶命。

  不過要說起來也好笑。

  傻柱的父親年輕時為了個寡婦。

  拋下兄妹兩。

  到別人家裡入贅去了。

  雖然每個月按時打錢回來。

  但也就那樣。

  現在傻柱為了個寡婦。

  把自己妹妹丟到一邊。

  還時不時要去別人家裡摸點東西。

  秦淮茹一家吸他的血。

  他吸自己妹妹的血。

  還真是有點意思。

  難道這喜歡寡婦的基因還能遺傳?

  不過他只是在心裡暗笑而已。

  並沒有去管的意思。

  自己也不是菩薩。

  傻柱喜歡。

  就等他自己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