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華台分完魚。
孫經理依舊是那副不舍的模樣。
還嘗試跟張大爺溝通溝通。
可還沒有等他開口說什麼。
張大爺就已經帶著張浩柏往特供處去了。
只留下他獨自站在門口重重嘆息。
要是那魚是他們玉華台的該多好啊!
不多時。
車輛在特供處外停下。
原本準備下班的職員都被這陣仗給吸引過來。
不多時。
陳處長也收到消息趕了出來。
當他看到貨車箱後面那八十斤的大魚時。
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愣。
與孫經理的表現如出一轍。
眼珠子差點都沒有瞪出來。
他有些不敢相信。
對張浩柏問道。
「這魚你真的給張老了?」
張浩柏點頭。
「對。」
「釣上來之後張大爺就要了去。」
陳處長聽到這話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心裡暗叫可惜。
他清楚張大爺的為人。
只要是進了他口袋裡的東西。
除非國家有需要。
否則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再翹得出來。
最終帶著複雜的心情。
把那兩百斤小魚全收了。
對於特供處來說。
這魚比玉華台更好消化。
一天至少也得出去六七十斤。
但他們有專門的供貨渠道。
所以也沒有找張浩柏送貨。
把小魚的事情都處理好後。
張大爺讓司機送張浩柏回四合院。
他現在心裡可樂呵。
不但在釣魚比賽上力壓各路選手。
還得到了這麼條巨物。
還真是沒有看錯小張的能力。
很快車輛停在四合院門口。
張大爺從兜里掏出個信封。
「小張。」
「這兩天辛苦你了。」
張浩柏毫不客氣接過信封。
「哪裡的話。」
「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可以繼續找我。」
說完張浩柏下車。
踏步回到四合院。
敲響自家大門。
裡面很快便傳出許秀的聲音。
「誰呀?」
張浩柏回答道。
「是我。」
一聽是自家男人的聲音。
許秀趕忙把門打開。
將其迎進屋內。
倒上杯熱茶。
有些疑惑。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不是說要五天嗎?」
張浩柏笑道。
「你男人我力壓各路選手。」
「兩天就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
「所以這比賽也就提前結束了。」
其實說是比賽。
這兩天給他感覺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
也就是走走過場而已。
完全沒有絲毫比賽的氣氛。
聽到這話。
許秀有些激動。
「要不說我家男人有本事呢?」
「真厲害!」
張浩柏把張大爺給的信封拿出。
遞給許秀。
「媳婦你看看。」
「這是這次的獎勵。」
許秀接過。
張浩柏往屋裡看了眼。
「咦?」
「雪兒和雨兒呢?」
許秀笑著。
邊開信封邊回答。
「跟老太太到後院睡去了。」
「說想聽她講故事。」
張浩柏點頭。
「挺好。」
「有小丫頭們陪老太太。」
「她晚上也不會感到這麼無聊。」
許秀這時已經把信封打開。
把裡面的東西拿出。
滿臉都寫上了驚愕二字。
「天啊浩柏!」
「張大爺不會是裝錯東西了吧?」
「各種票都有十斤呢!」
「而且還有兩張手錶票。」
張浩柏笑著。
「沒有裝錯。」
「這手錶票是這次給我的獎勵。」
「其餘的票是他用來跟我換魚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對了。」
「還有些錢。」
「過兩天才能到玉華台和特供處去領。」
許秀驚呆了。
她可沒有想到。
自家男人出去三天。
回來就帶了這麼多東西。
她小心翼翼把票收好。
對張浩柏說到。
「你坐著休息一會。」
「我去給你燒水洗澡。」
張浩柏臉上浮現出壞壞的笑容。
「這次出行可累。」
「你要給我搓背!」
許秀聽到這話小臉一紅。
碎罵句。
「壞死了你!」
然後打開側門走進廚房。
一夜無話。
次日清早。
體內的生物鐘準時把張浩柏叫醒。
因為離特供處幫忙送菜的時間還有兩天。
所以他也不急。
等時間到了再去交接即可。
剛開口走出。
準備到廚房做飯。
卻看到傻柱跟秦淮茹兩人牽著手走出了四合院。
張浩柏腦袋上不由得頂起問號。
這兩人啥情況?
又搞在一起了?
而且還這麼光明正大。
不多時。
許秀跟著起床。
她走進廚房。
張浩柏有些疑惑對她問道。
「這兩天院裡沒啥事吧?」
「我剛才看傻柱跟秦淮茹兩人牽手出去了。」
許秀打著熱水。
「他們兩個啊。」
「已經準備領證結婚了!」
聽到這話。
張浩柏呵笑一聲。
「又要結婚?」
「這都是第幾次了?」
許秀回答道。
「我感覺他們這次像是真的。」
「前天還在院裡發糖來著。」
張浩柏心裡暗笑。
果然沒有白來的外號。
也不知的是他真的蠢。
還是裝作不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秦淮茹是在各處拿捏他。
死死的把他控制在了手心裡。
要說這秦淮茹也當真聰明。
把這傻子給拿捏得死死的。
這麼久了。
估計還不知道別人的用心。
樂呵呵的吧?
根本就沒有想過後面的事情。
雖然現在賈張氏在監獄。
棒梗在少管所。
賈張氏暫且不說。
就算出來也得被丟回農村老家。
但棒梗再怎麼也是她的兒子。
說什麼都不可能丟的。
出來也指定是跟他們一起生活。
這樣算下來。
傻柱至少要養別人一家四口。
並且這個時間線的傻柱還沒有跟婁曉娥兩個有關係。
所以並不存在突然冒出兒子的設定。
再加上秦淮茹早早帶了環。
就算是沒有任何阻礙結了婚。
秦淮茹也不會給他生個一男半女。
妥妥的絕戶命。
不過要說起來也好笑。
傻柱的父親年輕時為了個寡婦。
拋下兄妹兩。
到別人家裡入贅去了。
雖然每個月按時打錢回來。
但也就那樣。
現在傻柱為了個寡婦。
把自己妹妹丟到一邊。
還時不時要去別人家裡摸點東西。
秦淮茹一家吸他的血。
他吸自己妹妹的血。
還真是有點意思。
難道這喜歡寡婦的基因還能遺傳?
不過他只是在心裡暗笑而已。
並沒有去管的意思。
自己也不是菩薩。
傻柱喜歡。
就等他自己折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