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浩柏知道這女人噁心。
可沒有想到會這麼噁心。
一天到晚人前裝出副嬌小柔弱寡婦的模樣。
但實際上卻是個鮮為人知的極品綠茶。
不然的話。
她怎麼會帶環呢?
還不是怕在跟別人幽會的時候發生意外。
這紀安康也是倒霉催的。
誰都想不到。
平時半個人影都沒有的不良品倉庫里。
今天他和趙廠長偏偏去了。
還把兩人的事情撞破。
秦淮茹自己急中生智說他們兩人在處對象。
現在又為了保證自己的聲譽。
強行把紀安康拉來做替死鬼。
這個年代大部分人都是先入為主。
再加上秦淮茹早就立好的牌坊。
所有人理所當然相信了她說的話。
紛紛給紀安康扣上了個榴芒罪。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他大概率是要進去吃花生米的。
傻柱看著地上紀安康。
冷哼一聲。
「紀安康。」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現在他哪還有什麼話要說。
只是傻傻的坐在地上。
他心裡清楚。
今天這事情。
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洗得乾淨。
見他不說話。
傻柱冷哼一聲。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大傢伙。」
「現在紀安康坐實了榴芒罪。」
「威脅以及非禮婦女。」
「都幫幫忙。」
「把他給押到派出所去!」
秦淮茹自然清楚紀安康被押到派出所後會怎麼樣。
她也不想事情鬧得太大。
要是紀安康真的吃花生米。
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她連忙開口。
「大家等一下!」
傻柱對她問道。
「秦姐。」
「你還有什麼吩咐?」
「是不是要把他扒光了遊街?」
秦淮茹看了眼紀安康。
「是這樣的。」
「我仔細想了下。」
「以紀安康的為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想他中午應該是喝多了酒。」
「才這樣的。」
「要不就算了吧?」
聽到她說出這話。
周圍都紛紛議論起來。
傻柱也是滿臉驚愕。
「秦姐。」
「他可是在欺負你啊。」
「這樣你都還幫他說話?」
秦淮茹繼續道。
「我知道。」
「但大家在一個廠里工作這麼多年了。」
「平時也沒見他怎麼樣啊。」
「可能今天中午就是喝多了酒。」
「才犯得混。」
「他自己應該也不想這樣的。」
說著她看向紀安康。
「你說對吧?」
紀安康現在恨秦淮茹恨得要死。
如果眼神能殺人。
只怕是早已將她千刀萬剮。
但現在這種情況。
他也只能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
否則自己可真的要進去吃花生米了。
「對。」
「我今天中午是喝了點酒。」
「腦袋有些不靈光。」
「這才犯了錯。」
旁邊趙廠長不明所以。
也不知道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但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
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能儘快把這件事處理完最好。
對秦淮茹問道。
「那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吧。」
不等秦淮茹做出回答。
傻柱便已開口。
「既然秦姐發了這麼大的善心。」
「不追究紀安康耍榴芒。」
「那當然是賠錢啊!」
說著他看向秦淮茹。
「秦姐。」
「你說讓他賠多少合適?」
其實秦淮茹並沒有想過賠錢這個問題。
只想趕快把這事情給了結。
但既然現在傻柱提出來。
她也乾脆順水推舟。
「那就賠一百塊錢吧!」
傻柱點頭。
看向紀安康。
「我姐說了。」
「念在你是酒後亂性。」
「也沒有做出什麼其它舉動。」
「你就賠三百塊錢這事情就算是了了!」
一聽到這話。
周圍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明明聽見秦淮茹說賠一百。
傻柱轉移就翻了幾番。
三百塊錢?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甚至還有人產生。
他們兩人是故意設套陷害紀安康的想法。
秦淮茹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這死傻柱。
自己在那加什麼價啊?
連忙開口說道。
「不用那麼多。」
「賠一百塊錢。」
「再跟我道個歉就行了。」
傻柱不同意。
剛想開口說什麼。
秦淮茹就一個眼神甩過去。
他只得老老實實閉嘴。
趙廠長此時也跟著出來打圓場。
「既然秦淮茹都說了。」
「紀安康也是無心之舉。」
「那就按她要求的。」
「賠一百塊錢。」
「再給她道個歉。」
「這事情就算完了。」
「大家都是廠里的工人。」
「不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僵。」
他看向紀安康。
「你覺得怎麼樣?」
紀安康現在哪敢說出半個不字。
一邊是賠一百塊錢。
而另一邊是進去吃花生米。
當然得選擇更輕的那邊。
他點頭應答。
「就按秦淮茹說的。」
「我賠她一百塊錢。」
見他答應。
傻柱踏步上前伸出手。
「掏錢吧!」
紀安康現在真是恨不得把這兩人給摁在糞坑裡淹死。
竟然敢下套弄自己。
可敢怒不敢言。
從兜里掏出幾張票子。
「我現在這裡只有四十塊錢。」
「剩下的我過兩天再還。」
傻柱一把把他手裡的錢抓過來。
「小子。」
「你記住了啊。」
「秦姐是我罩的。」
「以後你們誰再敢欺負他。」
「小心我給他摁糞坑裡去!」
說完轉身把錢交給秦淮茹。
「秦姐。」
「這錢你先收著。」
「剩下的他要是敢抵賴。」
「我親自幫你要!」
趙廠長見事情解決。
對周圍圍觀人群叫到。
「好了。」
「大家都散了吧。」
待眾人散去。
他滿臉尷尬對張浩柏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張。」
「讓你看笑話了。」
現在趙廠長心裡打著鼓。
雖然說張浩柏的身份只是機械顧問。
但他背後的人官職可不小。
要是這件事被他通報上去的話。
自己這烏紗帽大概率是要被拿下的。
張浩柏擺著手。
「沒事。」
「一個大廠幾千號人。」
「有那麼一兩個犯錯誤是很正常的。」
「只要把事情處理清楚就行。」
直到這時趙廠長才算是鬆了口氣。
看樣子張浩柏應該不會把今天這場鬧劇往上報。
其實張浩柏也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他只是來幫忙提意見修改車間的。
至於那些人要怎麼鬧。
鬧出什麼事情。
只要被沾到自己身上半點。
那完全可以當做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