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冉老師好委屈

  途中。

  冉老師還時不時向後瞻望。

  生怕傻柱窮最爛打。

  不過好在對方沒有追上來。

  可她也因此沒有來得及觀察前方路況。

  剛把腦袋轉回來。

  就聽『咚』聲哐響。

  頓時就感覺頭昏腦漲。

  身體失去重心。

  直直向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再發『咚』聲悶響。

  痛得她是呲牙咧嘴。

  感覺鼻子裡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

  伸手一抹滿手紅。

  流鼻血了!

  而這個聲響也把旁邊正在卸貨的張浩柏給嚇了跳。

  趕忙往旁邊看去。

  入眼處。

  只見個女子坐在地上。

  用手捂著鼻子。

  鮮血滴答滴答往外冒。

  嘶~~~

  他吸了口氣。

  好傢夥。

  自己的車停在這裡動都沒動。

  這人竟然還自己撞上來了。

  難道是碰瓷的?

  他腦袋上頂起問號。

  但還是上前查看情況。

  「你……」

  「沒事吧?」

  冉老師坐在地上擺手。

  示意自己沒事。

  想從地上站起來。

  卻不想身子還沒有撐起一半。

  腳上傳來的劇痛讓她收力。

  整個人再度重重坐在地上。

  她現在真的要哭了。

  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啊?

  先是被傻柱嚇著跑。

  然後撞到停在路邊的三輪車。

  沒成想還崴了腳。

  張浩柏看到這幕也是極度無語。

  從剛才對方的表現來看。

  應該不是碰瓷的。

  「迷糊怪。」

  他輕念一句。

  出於好心走上前將其從地上扶起。

  坐到三輪車的延板上。

  又從兜里掏出紙巾遞給她。

  「擦擦吧。」

  冉老師接過紙巾。

  把臉上的鼻血擦了下。

  又用兩坨塞住。

  直到這時張浩柏才看清楚她的樣貌。

  「哦?」

  「你是冉老師?」

  冉老師看向張浩柏。

  年輕,帥氣。

  很有禮貌。

  但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他吧?

  畢竟這樣的男人。

  放在任何一個女人來看。

  不說久久不忘。

  但再怎麼也會留有印象。

  因為鼻子被堵。

  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彆扭。

  「請問您是?」

  張浩柏笑著自我介紹。

  「我叫張浩柏。」

  「跟閻老師住一個院子。」

  「之前你來家訪的時候看到過幾次。」

  冉老師點著頭。

  臉上寫滿了尷尬。

  沒想到這一天之內竟然遇到幾次四合院裡的人。

  「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撞到你的車了。」

  「真是不好意思。」

  「我馬上就走。」

  說著就要起身。

  可是腳上的疼痛再度讓她身體一沉。

  整個人直直向前撲去。

  好在張浩柏眼疾手快將其扶住。

  否則她指定又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現在她是真的委屈。

  嗚的一聲哭了。

  淚水止不住從眼眶中流出。

  今天怎麼能倒霉成這樣啊?

  張浩柏可沒想到冉老師會當街哭起來。

  不免顯得有些無語。

  這要是被外人看到。

  指不定會被說成什麼樣。

  當街欺負婦女?

  趕快將其扶回延板上坐下。

  又從兜里掏出紙巾遞給她。

  語氣溫柔。

  「別哭了。」

  「哭花了臉可不好看。」

  這話對大部分女人都有用。

  誰不都喜歡自己的臉花兒馬塔的。

  冉老師接過紙巾擦了擦淚水。

  抽噎著對張浩柏道謝。

  「謝謝你。」

  張浩柏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笑容。

  「沒事。」

  這時小工的聲音傳來。

  「張副社長。」

  「貨物下完了。」

  張浩柏應答。

  「辛苦你們了。」

  然後對冉老師說道。

  「我看你的腳一時半會應該動不了了。」

  「要不上車我送你回去吧?」

  冉老師本想拒絕。

  可腳踝上傳來的疼痛。

  讓她的面容都有些扭曲。

  只得點頭答應。

  張浩柏將她扶到后座上坐下。

  詢問了家庭住址後。

  騎車前往。

  途中有些好奇對冉老師問道。

  「我沒別的意思啊。」

  「就是單純的想問問。」

  「你是怎麼撞到我車上的?」

  聽到這個問題。

  冉老師不由得紅了臉。

  「走路太急沒看到。」

  可是想了想。

  這樣好像顯得自己沒長眼睛。

  又嘆口氣。

  說出實情。

  「其實我是在躲個人。」

  「就是你們院裡的霸王。」

  張浩柏有些奇怪。

  這院裡霸王不都是那些人現在給自己取的外號嗎?

  「誰啊?」

  冉老師回答著。

  「傻……」

  「何雨柱。」

  哦!

  張浩柏明白了。

  原來如此。

  之前傻柱確實是四合院的霸王。

  可自己來了後。

  就沒有什麼人會這樣叫他。

  因為在院裡現在的認知里。

  他才是那個絕對不能惹的大魔王!

  而冉老師要躲著傻柱。

  估計是誰在背後嚼舌根。

  把他以前的外號搬出來。

  畢竟兩人昨天不還在談論交往的事。

  現在突然得知這些不明所以的消息。

  怎麼能不被嚇到?

  冉老師嘆出口氣。

  「張師傅。」

  「我也沒別的意思。」

  「就是感覺有些委屈。」

  「誰能想得到閻老師竟然要把自己介紹給那樣的人啊?」

  張浩柏呵笑著。

  「其實吧。」

  「這一大爺。」

  「就是閻老師。」

  「他畢竟是咱們院裡的掌頭大爺。」

  「誰家有些事情不去求他啊?」

  「估計是傻柱看上了你。」

  「讓他幫忙牽牽線。」

  「當然。」

  「其中定然會收些好處。」

  「但他有沒有跟你誇贊過傻柱怎麼樣?」

  「或者有沒有跟你說這人能處?」

  冉老師搖頭。

  「沒有。」

  「他只給我說傻柱是個好人。」

  張浩柏笑道。

  不吹不黑。

  「要說他是好人其實也算。」

  「說不是個東西也可以。」

  「但有一說一。」

  「其家境確實還不錯。」

  「只有個妹妹。」

  「房子工作都擺得上門面。」

  「性子較混,有仇必報。」

  「人也算得上是聰明。」

  「只可惜。」

  「被院裡的秦淮茹給拿捏得死死的。」

  「每個月的工資幾乎都接濟了她們家。」

  「就連親妹妹都感覺好像比不上外人。」

  聽完張浩柏說的話。

  冉老師更加確信不能跟傻柱有任何瓜葛。

  也許他的確算是個好人。

  家境情況也不錯。

  可這樣跟個寡婦家不清不楚的。

  誰能接受?

  算你說要接濟。

  那也得量力而行啊。

  每個工資都給了去。

  誰會答應?

  也難怪何雨水都還沒有結婚就不願意回四合院。

  有這樣一個哥哥。

  是自己。

  自己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