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次日清早。
張浩柏如往常那般。
早早起床做飯。
送食材到玉華台。
然後回來吃早飯。
送媳婦上班。
再帶著孩子去供銷社。
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而在另一邊。
許大茂早早就帶著秦京茹守在學校門口的岔道上。
冉老師來四合院家訪過幾次。
所以對她的長相有印象。
不多時。
一位年輕貌美。
身材不錯。
給人感覺很知性的女子出現在他視野當中。
「來了!」
他嘴角微微一仰。
對秦京茹打個眼色。
她非常懂得走上前去。
隨後腳下一歪。
直直撞在冉老師身上。
把對方震了個踉蹌。
手裡的書本也跟著散落滿地。
秦京茹連忙做出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真是對不起。」
「我不小心撞到你了。」
說著彎腰撿地上的書本。
冉老師也不生氣。
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沒事的。」
也跟著蹲下。
待兩人把東西撿起來。
許大茂這才著急忙慌跑過來。
對著秦京茹就是捅責罵。
「哎呀!」
「醫生不是給你說了腳傷沒好。」
「不要到處亂跑嗎?」
說完她。
又對冉老師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腳上有傷。」
「走路有些不大穩當。」
「給你添麻煩了。」
冉老師臉上還是那淡淡的笑容。
「別這樣說。」
「沒事的。」
朝兩人輕點下頭。
轉身準備離開。
但還沒有等她跨出步子。
許大茂就叫住了她。
「哎。」
「我記得你好像是冉老師對吧?」
冉老師停下動作。
有些奇怪問道。
「咱們認識嗎?」
許大茂呵笑著。
「算不上認識。」
「我們住秦淮茹……」
「哦。」
「就是棒梗他們院子。」
「你來家訪的時候看到過兩次。」
「我叫許大茂。」
「她是我媳婦秦京茹。」
冉老師明白過來。
「原來是這樣啊。」
許大茂繼續道。
「對了。」
「我最近聽說有個性冉的老師在跟我們院裡霸王談論交往的事情。」
「那個老師不會是你吧?」
冉老師有些疑惑。
「你們四合院的霸王?」
「誰啊?」
許大茂哼笑著。
「還能有誰啊?」
「就那軋鋼廠的廚子。」
「何雨柱。」
「我們都叫他傻柱。」
聽到傻柱的名字。
冉老師眉間微微皺起。
傻柱?
怎麼閻老師沒有說過他有這樣一個外號啊?
還有那四合院霸王是啥意思?
看著她的模樣。
許大茂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不會那個老師真的是你吧?」
冉老師心裡有些打鼓。
閻老師可沒有給他提過那些事情。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
牽線搭橋的。
當然全是說好話。
誰會挑壞毛病說啊?
她心裡一動。
「我上次去也就是見一見他。」
「還沒有到談朋友的階段。」
接著順勢詢問。
「那你們住一個院裡。」
「能給我說說何師傅的人品怎麼樣嗎?」
聽她問出這話。
許大茂嘴角勾勒起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嘿。」
「這你就問對人了。」
「要說那傻……」
「何雨柱。」
「在我們院裡那叫一個熱情好心腸。」
「街坊鄰居都知道。」
「他可是槓槓的這個!」
說著他還豎起個大拇指。
見許大茂說出這話。
秦京茹不由得瞪大眼睛。
滿臉都是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就差把嘴給張開以示驚愕。
不是說好來攪和的嗎?
怎麼現在轉頭來說他的好話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
難道自家大茂發燒了?
冉老師聽後很是滿意。
跟閻埠貴說的基本無二。
但剛才說的四合院霸王又是什麼意思?
她頓了頓。
再度說道。
「許師傅。」
「您實話實話。」
「可別框我啊。」
許大茂呵笑著。
「怎麼會呢?」
「雖然我平時不少跟傻柱兩人拌嘴。」
「但他的終生幸福總不能毀吧?」
「講真的。」
「就是那個秦淮茹您認識的。」
「男人早些年出了事故。」
「留下三個孩子跟一婆婆。」
「生活過得很是艱苦。」
「傻柱也是宅心仁厚。」
「時常接濟她們家。」
「可別提多熱情了。」
冉老師點著頭。
「我知道。」
「傻柱還和她假著交往過段時間。」
「幫忙擋外面那些流言蜚語。」
許大茂繼續開口。
「還有啊。」
「為了讓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都吃上肉。」
「他甚至連自己親妹妹都顧不上。」
「所有的工資都用在了對方家裡。」
本來冉老師聽著還感覺像那麼回事。
可這話出來。
之前的那些話都變了味。
同住一個院裡。
幫著接濟寡婦很正常。
但把所有工資都用在別人家裡。
自己親妹妹都不顧。
這算什麼事啊?
難道自己家裡人還比不上外人?
許大茂見冉老師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繼續扇風。
「還有啊。」
「秦淮茹也是知恩圖報。」
「也不白讓傻柱接濟。」
「沒事就幫他洗衣服打掃屋子。」
「晚上還經常去他屋裡陪他喝酒。」
之前那話還沒啥事。
她昨天去見傻柱的時候。
正巧也看到秦淮茹在幫忙洗衣服。
兩人都說關係是姐弟。
這姐姐幫弟弟打掃屋子。
洗洗衣服倒是正常。
可這寡婦半夜找單身漢喝酒是幾個意思啊?
不行。
得問問清楚。
她緩和了下臉上的表情。
再度對許大茂詢問道。
「那四合院霸王是什麼意思啊?」
她問出這樣的話。
許大茂立馬就做出副疑惑的樣子。
「什麼四合院霸王?」
冉老師追問說。
「就你剛才說的啊。」
「傻柱是四合院霸王什麼的。」
「這到底是啥意思啊?」
許大茂裝出副為難的模樣。
小聲嘀咕。
「哎呦。」
「怎麼說漏嘴了呢?」
這音量冉老師剛巧可以聽到。
眉間微微皺起。
「許師傅。」
「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許大茂嘆出口氣。
「既然被你聽到就算了。」
「實話跟您說吧。」
「這傻柱哪都好。」
「就那性子有些急。」
「經常一言不合就擼袖子。」
「你也知道他人高馬大的。」
「咱們院裡幾乎沒人敢惹他。」
「所以就得了這麼一個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