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中,她瞪著棒梗氣得發慌。
就因為這個小兔崽子嘴饞。
偷許大茂家兩隻雞。
害得家裡損失了十塊錢!
要知道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從傻柱牙縫裡鞘出來的。
不止如此。
這次事件還讓周圍人開始議論自己家裡。
今後還能不能像往常那樣得到鄰居家的幫助都還是個問題。
簡直是越想越氣。
她忍不住伸手去拿旁邊的燒火棍。
賈張氏見狀連忙護住棒梗,呵斥著。
「你要打他就先打我!」
「不就是十塊錢嗎?」
「還要動手打人你了!」
秦淮茹眼眶通紅,緊握著手裡的燒火棍。
忍不住對她怒喝起來。
「剛才說不能給錢的是你。」
「現在說十塊錢算什麼的也是你。」
「每次棒梗犯錯都是你在中間護著他。」
「你看看現在都把她給慣成什麼樣了?」
賈張氏愣住了,她滿臉不可思議盯著秦淮茹。
要知道打她從過門那天開始。
就從來沒有敢跟自己這麼說過話。
氣得她甩手就給秦淮茹臉上來了記響亮耳光。
而後先發制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鬧起來。
「哎呀,東旭啊。」
「你媽我活不下去了。」
「你看看你家媳婦,在外面受了外人的氣。」
「回家來就把氣撒在我這個老太婆頭上喲!」
「我真的不想活了~~~」
每次賈張氏都是這樣。
動不動就拿亡夫出來壓自己。
秦淮茹看著她的模樣打心底里感到噁心。
但念在跟東旭曾經的感情。
還有三個孩子的份上。
她這一次還是選擇了隱忍。
丟下手中燒火棍踏步出門。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走後。
立馬就從地上爬起來,從鼻子裡發出聲冷哼。
好像是在說:跟我斗?你還嫩點!
然後對棒梗說道。
「你這小子也真是的。」
「怎麼可以在同一個人家裡偷兩隻雞呢?」
「下次不准再這樣了,知道嗎?」
棒梗點著頭,全然沒有懊悔的意思。
「我知道了。」
「下次一定!」
而在劉海中家裡。
因為易中海今天在會上的表現,遭到不少人指點詬病。
他知道機會已經來了,把閻埠貴請到家裡。
「三大爺,你看今天易中海撞得滿頭灰。」
「咱們只要再想辦法推他一下。」
「到時候取而代之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你覺得怎麼樣?」
閻埠貴呵笑著。
「老劉啊,推不推得翻他咱們另說。」
「但如果把他推翻了。」
「到時候那個一大爺的位置是你坐還是我坐呢?」
劉海中本身就是個官迷。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讓給別人。
想也不想就做出回答。
「那當然是咱們順著位置去坐咯。」
「這從古至今也沒有什麼三跳一的道理啊!」
閻埠貴點著頭。
「確實是這個道理。」
「你想坐這個位置我也可以不跟你爭。」
聽到這話,劉海中那是喜上眉梢。
同時他也知道這閻埠貴是想要點好處。
「要不是說老閻你比易中海厚道呢?」
「得,有你這句話就行。」
「到時候如果我上位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閻埠貴也跟著笑了起來。
當官什麼的他並不在乎。
想要的就是那點好處。
「如此甚好,甚好!」
此時秦淮茹找到傻柱家裡。
傻柱正就著花生喝著酒。
她見狀眉頭皺起,直接上去就把花生米端開。
表情顯得極為不悅,對他說道。
「你現在還有心情喝酒?」
「我不是讓你去跟張浩柏說說好話嗎?」
「他怎麼後面還跳出來把棒梗的事情給牽扯出來了?」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啊你!」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來,傻柱真的是咬牙切齒。
他喝下口手中白酒,冷呵道。
「你知道我沒有去跟他說好話?」
「我為了幫你家棒梗開脫。」
「可是足足給了那個混蛋羔子一百塊錢!」
「你知道一百塊錢是多少嗎?」
「那個是我三個月的工資!」
聽到這話,秦淮茹當場就楞在原地。
滿臉都是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你說什麼?」
「你真的給了那個姓張的一百塊錢當封口費?」
傻柱再喝下口白酒,怒哼著反問秦淮茹。
「那你以為呢?」
秦淮茹呆住,滿臉都寫著『心疼』二字。
要知道那一百塊錢可是夠他們一家四口人半年的口糧了!
心疼之餘,她還有些不解。
「既然你都已經給錢讓他封口了。」
「那他就不應該再說出去了啊!」
傻柱冷笑著點頭。
「是,他是答應我不會主動交出棒梗。」
「但你見他在大會上提了棒梗半個字嗎?」
「沒有吧?」
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
「合著那個姓張的把你給耍了?」
傻柱瞥了她眼,有些煩躁道。
「還有啊,我的親姐姐喲。」
「麻煩你把你家棒梗給我看好了行嗎?」
「你說平時小偷小摸點東西也就算了。」
「畢竟孩子長身體,餓肚子會幹這些事。」
「放眼整條街的孩子,誰家的小時候沒幹過啊?」
「但是你家棒梗現在可是連著偷了別人兩隻老母雞啊!」
「這可還是咱們這條街開天闢地頭一遭。」
「你說誰家的孩子有這麼大膽子啊?」
「我看,他再這樣發展下去。」
「指不定就走到什麼彎路上去了。」
聽到傻柱說出這種話,秦淮茹當場就不樂意了。
「我說傻柱,你還好意思說你?」
「要不是棒梗平時來你屋裡摸東西。」
「你從來不教育他,他會變成現在這麼大膽嗎?」
傻柱真的無語,這事情還能怪到我頭上來的?
「是,他平時來我這裡模點東西,我從來沒有說過他什麼。」
「但這也只是我啊!」
「你是我姐姐,你孩子餓了要吃點東西。」
「難道他偷拿我點白菜杆子,花生米粒子。」
「我也要把他抓著丟到院子裡開會。」
「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我道歉?」
「我要是敢這麼做的話。」
「你還不得拿根白布條吊死在我這門框上啊?」
聽傻柱說出這些話,秦淮茹也不好再說什麼。
把花生米放回桌上,坐到傻柱旁邊,嘆口氣。
「那你說吧,這事情鬧的,今後該怎麼辦啊?」
傻柱吃了粒花生米,喝下口小酒。
「你看著,我非要讓姓張那個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這仇要是我不報,我就不叫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