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挖槽,三方混戰

  閻埠貴這小身子板比許大茂還脆幾分。

  被傻柱這麼一掀。

  整個人猛得向後倒去。

  直挺挺摔在地上。

  發出『咚』聲悶響。

  痛得他是哀叫連天。

  閻大媽見狀嚇得臉色刷白。

  連忙上前進行攙扶。

  同時嘴裡大罵著。

  「你個狗日的傻柱!」

  「我家老閻招你惹你了?」

  「你還真下得去手啊?」

  傻柱現在可沒有心思管她。

  繼續用拳腳砰擊著許大茂。

  閻解成本在後面看著熱鬧。

  根本就沒有管這事的意思。

  可當他看到傻柱竟然給自己爹掀翻個大跟斗。

  那傢伙。

  二話不說就沖了上去。

  嘴裡叫嚷著。

  「你個龜兒子傻柱。」

  「竟然敢打我爹?」

  抄起地上板凳就狠狠砸在其後背。

  發出『哐』聲悶響。

  硬是把他打了個踉蹌。

  許大茂見有機可乘。

  伸出腳把傻柱絆倒在地。

  騎在身上就是頓拳腳招呼。

  閻解成也不停頓。

  丟下板凳。

  用腳使勁踩踏著地上的傻柱。

  還不斷咬牙切齒碎罵。

  「讓你打我爹!」

  「讓你打我爹!」

  有了閻解成的加入。

  院子裡變得更加熱鬧。

  誰都沒有料到。

  這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就連閻解成都加入了戰場。

  這時。

  在閻大媽的攙扶下。

  閻埠貴才從地上爬起。

  摸著自己生疼的老腰。

  對閻大媽叫到。

  「快快快。」

  「去把解成拉開。」

  「可別添亂子了!」

  閻大媽點頭。

  跑上前去拉開自家兒子。

  閻埠貴嘆出口氣。

  再發怒喝。

  「夠了!」

  「許大茂你給我停下!」

  聽到這聲吼。

  許大茂這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傻柱回過勁來。

  雙腳一蹬把許大茂從身上蹬飛出去。

  起身還要幹仗。

  閻埠貴氣得隨手拿起旁邊的東西就砸在傻柱跟前。

  爆喝道。

  「夠了!」

  他這氣勢。

  著實是把傻柱嚇了個激靈。

  腦袋也清醒幾分。

  閻埠貴呼出口氣。

  伸手指向旁邊還在扭打的秦淮茹跟秦京茹。

  「去把她們兩個分開!」

  傻柱跟許大茂互看一眼。

  還是走上前去。

  自家拉自家人。

  強行把兩個女人分開。

  此時秦京茹臉上全是血印。

  衣服上都是泥灰。

  頭髮也散亂一團。

  旁邊秦淮茹也沒好到哪去。

  就連衣服都被扯爛。

  棉花不斷從裡面落下。

  直到現在。

  場面才算是穩定下來。

  閻埠貴在閻大媽的攙扶下摸著老腰。

  伸出右手指著幾人。

  大聲呵斥道。

  「你們幾個可真行啊!」

  「單打獨鬥不夠。」

  「還發展成群毆啦?」

  「我好心來拉架。」

  「反倒是給我掀一大跟頭?」

  兩方都沉默了。

  沒人說話。

  閻埠貴又看向劉海中。

  「我說老劉啊。」

  「你怎麼回事?」

  「他們打這麼凶。」

  「咋不見拉架?」

  被閻埠貴這麼一問。

  劉海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支吾著。

  「我……我本來是想去拉來著。」

  「但……但是……」

  不等他把話說完。

  閻埠貴就擺手將其打斷。

  「算了。」

  「也沒啥好說的。」

  然後看向許大茂跟何雨柱兩家。

  「來說說吧。」

  「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還群毆?」

  看到閻埠貴現在這幅正經的模樣。

  在場所有人心裡都不由得喊出。

  我嘞個擦!

  TM的!

  這還是那個精於算計的閻埠貴嗎?

  怎麼感覺他像是換了個人啊?

  要說起來。

  跟張浩柏一起釣魚的這些日子。

  剛開始。

  確實是想搞點小聰明。

  從他那裡學來釣技。

  然後釣大魚。

  多多少少可以賣些錢補貼家用。

  但後面他逐漸發現。

  張浩柏說得不錯。

  算計過來算計過去有啥意思?

  到頭來還不是沒實際的意義。

  所以他改變了。

  算計是習慣。

  不容易改過來。

  但作為院裡大爺的擔當。

  他是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既然劉海中不願意管。

  那自己就得擔起責任。

  就跟在學校里管教學生那樣。

  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院裡一天比一天亂吧?

  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情況。

  許大茂看了眼秦京茹。

  「是這樣的二大爺。」

  「上午不是都說過了嗎?」

  「我家京茹懷孕好久都沒見過肚子有動靜。」

  「所以就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下。」

  「誰承想是假孕。」

  「我當時感到有些奇怪。」

  「之前的化驗單上姓名年月都是秦京茹的。」

  「不會是拿錯了。」

  「然後今天下午就去問婦科的醫生是怎麼回事?」

  「之前還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

  「最後軟磨硬泡還是說了出來。」

  「是秦淮茹上次帶著她去的醫院。」

  「求她幫忙開的假證明。」

  「我氣急了。」

  「回來要個說法。」

  「秦淮茹不承認。」

  「還指示傻柱威脅我讓我閉嘴。」

  「這我哪能幹啊?」

  「拉扯間。」

  「她又給我媳婦一耳光。」

  「我就還了她一下。」

  「接著就是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樣。」

  「咱們打起來了。」

  聽完事情原委。

  閻埠貴把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對她質問道。

  「秦淮茹你說。」

  「為什麼要帶著秦京茹去開假證明欺騙許大茂?」

  秦淮茹還在狡辯。

  「哎呦二大爺。」

  「我真不是想騙他。」

  「就是……就是……」

  說了幾個就是。

  就是沒有把後面的話編出來。

  秦京茹冷哼著。

  既然現在已經把臉皮撕破。

  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

  頂多就是被許大茂離婚。

  有啥大不了的?

  也好過被當槍使。

  於是開口說道。

  「她之前的意思是許大茂是個絕戶。」

  「要是我能假裝懷上他的孩子。」

  「指定要把我當菩薩一樣供起來。」

  「我當時剛跟許大茂結婚沒多久。」

  「啥也沒想就答應了。」

  「誰知道後來我才知道。」

  「她讓我假懷孕其實是為了自己。」

  「想從我這裡扣點好處。」

  秦京茹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頓時就引來全院噓嘆。

  怪不得許大茂當時要找秦京茹說事時。

  秦淮茹這麼慌。

  怎麼都不讓她從屋裡出來。

  原來事情是這樣。

  秦淮茹臉色也在此時變得異常難看。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