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大茂說出這話。
秦淮茹心裡更慌了。
他說得不錯。
假孕證明確實是她給秦京茹出的主意。
上次的一切。
都是她們事先想好的苦肉計。
其目的就是為了讓許大茂對秦京茹掏心掏肺。
這樣不但可以讓秦京茹的日子過得好些。
還能讓她多拿出些錢來接濟自己。
等待時機成熟。
再讓秦京茹假裝孩子掉了。
以此來瞞天過海。
把許大茂死死鎖在那裡。
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不過這件事怎麼可能承認。
秦淮茹強忍心中的慌亂。
再度冷哼出聲。
「亂扣屎盆子是吧?」
「什麼叫串通好的?」
「我可告訴你。」
「這樣亂說話。」
「可是要付代價的!」
許大茂哼笑著。
充滿了嘲諷。
他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打聽清楚了。
就連婦科主任都在他的威逼下承認事情原委。
現在不論秦淮茹說什麼。
都不可能嚇唬到他!
他也不跟秦淮茹多說什麼廢話。
轉而衝著屋裡的秦京茹喊道。
「秦京茹。」
「我再給你次機會。」
「只要你現在出來承認錯誤。」
「說出事情的真相。」
「我可以既往不咎。」
「咱們啥事都沒有。」
「可如果你不說。」
「那就算是走到頭了!」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是離是合。
全看你怎麼說。
秦京茹也明顯被嚇著。
想要推門出去。
秦淮茹卻死死抵住房門。
同時小聲對她說道。
「你別慌。」
「許大茂不敢跟你離婚。」
「等姐跟他說。」
秦京茹帶著哭腔。
「要是他真的跟我離婚了咋辦啊?」
她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葬送今後的好日子。
但秦淮茹根本沒有給她開門的打算。
繼續小聲說道。
「別怕。」
「相信姐!」
沒有辦法。
秦京茹只得作罷。
秦淮茹繼續對許大茂說道。
「怎麼滴?」
「你還想威脅京茹啊?」
許大茂冷眼看著秦淮茹。
打心底里感到好笑。
他也不把事情明面上搓穿。
就看你怎麼演。
而兩人間的爭論。
自然也把院裡的鄰居們給炸了出來。
都圍在那裡看戲。
劉海中此時也火急火燎趕回院裡。
他今天上班一天都想著這事。
見院裡的人都已經圍得差不多了。
扯開嗓門就叫。
「都別在那圍著了。」
「大家都來坐好。」
「我們還是開大會解決!」
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人服。
但鑑於還是院裡一大爺的身份。
鄰居們也紛紛找位置坐好。
饒有興趣看這戲會怎麼演下去。
許大茂也冷笑點頭走到院子中間。
開口就說。
「一大爺。」
「沒有其它的意思。」
「既然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我也不想多說什麼。」
「我在這裡提出。」
「跟秦京茹離婚!」
此話一出。
全場驚愕。
誰都沒有想到。
開大會第一秒鐘。
許大茂就說出這麼勁爆的話題。
開口就是離婚。
劉海中也是愣了三愣。
這才回過神來。
「許大茂。」
「你先別急。」
「等咱們把事情弄清楚再說離婚也不遲。」
他可不想事情就這麼完了。
多少也得說上兩句話。
不然這大會開得多呆哦。
許大茂呵笑著。
「沒得說。」
「我現在正式提出跟秦京茹離婚!」
「誰來說話都不管用!」
這下子秦淮茹慌了。
直接對許大茂怒喝道。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啊?」
「開口就要跟我妹離婚!」
許大茂哼出一聲。
「什麼叫開口就要跟她離婚?」
「也不想想你們幹的事。」
「剛才我也說了。」
「給她最後次機會。」
「只要承認錯誤。」
「就可以既往不咎。」
「但她是什麼態度啊?」
「連我的面都不見一個。」
「這說明了什麼?」
「不就是擺明了等著離婚嗎?」
秦淮茹剛想開口說什麼。
旁邊不知原委的傻柱看不下去了。
本來這秦京茹是給自己說的媳婦。
後來被許大茂用計搶了去。
現在竟然又用這樣的方式想把別人踹了。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
踏步上前開口怒斥。
「許大茂。」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限你三秒鐘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不然小心我錘你!」
許大茂看向傻柱。
話語中充滿諷意。
「你算哪根蔥啊?」
「我們家事礙著你什麼了?」
傻柱也犯了混。
「現在你媳婦姐姐是我未來媳婦。」
「怎麼就算不得我的家事了?」
「我可告訴你。」
「你要是真敢跟秦京茹離婚。」
「我立馬給你摁糞坑裡去!」
許大茂也不怕他。
「我今天就是要跟她離婚了。」
「你想怎麼滴?」
傻柱怒了。
擼起衣袖。
「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今天要是不給你扒層皮。」
「你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艷!」
許大茂站在原地看著他。
不緊不慢開口。
「傻柱我可告訴你。」
「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
「立馬就可以把你送進園子裡。」
「你信不信?」
這話出口。
傻柱明顯一愣。
要知道許大茂之前都是跟自己對著幹。
這次卻如此淡然。
甚至都沒有阻擋自己的意思。
難免讓他有些心生芥蒂。
想著被關進去的賈張氏。
還有那個都沒有十二歲的棒梗。
抬起的拳頭遲遲不敢揮下。
周圍鄰居們看到這幕都有些驚愕。
什麼情況?
平時戾氣最重。
三言不合就跟人掐架的傻柱。
這次竟然不敢下手?
看著傻柱抬起的拳頭。
許大茂冷哼著。
「怎麼了傻柱?」
「不是要打我嗎?」
「來!」
「朝這使勁打!」
說著他還把臉往上面湊了湊。
那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傻柱看得也是怒火中燒。
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緊握的拳頭顫抖。
真是恨不得一拳就給他打到棺材裡。
但是尚存的理智告訴他。
絕對不能衝動。
鬼知道許大茂下了什麼套在等自己。
努力使自己平復內心。
緩緩把拳頭放下。
轉而咬牙切齒說著狠話。
「許大茂。」
「看在你還是我妹夫的份上。」
「我不跟你計較。」
「但你要是敢跟秦京茹離婚。」
「我非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