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次日清早。
張浩柏送完貨回來。
剛踏進家門。
聾老太的拐杖久違落在了他的身上。
還伴隨著那沒好氣的訓斥聲。
「好你個張小子!」
「年輕人火氣旺正常。」
「但你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家媳婦啊!」
「看看許秀都成什麼樣了!」
張浩柏挨上這一下。
可謂是滿臉懵逼。
「哎呦老太太。」
「我啥時候折騰媳婦了?」
許秀也趕忙上來阻止。
「老太太。」
「不是你想得那樣。」
「浩柏他疼我都來不及。」
「怎麼會折騰我呢?」
「這眼睛是我昨天晚上沒睡好。」
聾老太安慰著許秀。
「別怕。」
「老太太給你撐腰!」
說著又看向張浩柏氣哼哼道。
「還沒有折騰?」
「不知道她要上班啊?」
「你看她眼睛腫得。」
「不是你晚上折騰她。」
「難不成又動手打她了?」
張浩柏簡直冤枉。
自己已經多久沒有打過媳婦了?
更別提折騰媳婦。
怎麼就……
可當他看到許秀那紅腫的眼眶時。
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原來老太太說的是這個意思。
不免有些尷尬加無奈。
「老太太我真的沒有!」
「許秀她姨媽來了。」
「我怎麼可能啊!」
聾老太疑惑。
「姨媽?」
「我怎麼沒有聽說許秀還有個姨媽?」
「她在哪呢?」
「我怎麼沒見人?」
她這話出口。
許秀頓時就紅璞了臉。
張浩柏只得小聲對她解釋。
聾老太聽後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說的話。」
「還姨媽。」
「我還以為是她哪個親戚來了。」
張浩柏撓著頭。
「要這麼說也差不多。」
聾老太再度對他詢問。
「真的?」
「你真的沒有折騰媳婦?」
「那她昨晚上為什麼哭啊?」
張浩柏伸出三根手指。
「天地良心!」
「我發誓絕對沒有折騰媳婦。」
然後把昨天晚上前院裡發生的事情說了遍。
聾老他聽後瞪大了眼睛。
「那小兔崽子真的應賈老太婆的話。」
「竟然敢拿刀要砍你?」
張浩柏點頭。
「恩。」
「不過好在我身手矯健。」
「沒有被傷著。」
聾老太哎呦一聲。
「三歲定八十。」
「這棒梗從小就被賈張氏教壞了。」
「今後啊。」
「沒救咯!」
張浩柏呵笑著。
「確實啊。」
「今後就算是放出來。」
「那也是夠嗆的。」
說完這些事後。
張浩柏送許秀去軋鋼廠上班。
剛往廠里走出里走出兩步。
周大姐一行便叫住了她。
當她們看到許秀眼眶紅腫。
所有人腦袋上都頂起了問號。
周大姐詢問著。
「許秀啊。」
「你這眼睛怎麼了?」
「張浩柏他又欺負你了?」
許秀在這方面臉皮挺薄的。
想起在屋裡時聾老太誤會。
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沒……沒有……」
「浩柏他沒有欺負我。」
聽完回答。
周大姐等人都感到有些疑惑。
但想著剛才來的時候張浩柏還送許秀上班。
看樣子還真沒有欺負她。
可為什麼大早上她的眼眶就腫著呢?
突然。
周大姐似乎發現了什麼新大陸那般。
臉上露出副我懂了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
「哎呦。」
「許秀啊。」
「年輕人火氣旺正常。」
「但也不能任由他折騰自己啊。」
「看看眼眶都腫成什麼樣了。」
「下次可得好好說說他。」
「再這樣就不跟他睡了!」
其餘大姐小妹也跟著復喝起來。
許秀的臉變得更紅了。
「沒有。」
「你們想哪去了?」
「我們昨晚上有沒有!」
即便她這麼否定。
但周大姐她們怎麼會相信?
她繼續說道。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倒是你家浩柏身體可以啊。」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吧?」
「不然眼睛也不可能腫成這樣!」
「哎呦。」
「身體真好。」
「替我家那口子羨慕!」
「要是他是我家……」
沒等她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許秀感覺開口打斷。
「別想有的沒的。」
「他是我家男人!」
周圍大姐小妹則幫著周大姐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男人就好咯!」
「真是讓人羨慕啊!」
許秀啞口。
也懶得再跟她們爭辯什麼。
羨慕就羨慕去吧。
反正浩柏是自家男人。
誰也搶不走!
她有這個自信。
也相信自己家男人!
因為還在休息期間。
張浩柏無事可做。
想起上次答應釣友什麼的。
於是便帶著張雪來到河邊。
這車還沒有停住。
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好傢夥。
在這裡釣魚的人可前段時間多多了。
自己經常坐的釣位。
早已是被人占領。
而在那個位置上的不是別人。
正是閻埠貴。
把車停下。
牽著張雪來到岸邊。
周圍一眾釣友紛紛跟他和張雪打著招呼。
張浩柏做出回應後。
直接走到閻埠貴身後。
問道。
「二大爺。」
「今天沒課啊。」
「大早上就跑來釣魚了。」
閻埠貴見張浩柏來了。
尷尬的笑著。
「今天就一節課。」
「下了課沒事我就過來了。」
說到這裡他提了提水裡新買的魚護。
「都託了你的福。」
「我今天已經上了三尾魚了。」
張浩柏呵笑著擺手。
「沒有的事。」
「都是你悟性好。」
能得到釣王的認可。
閻埠貴臉笑開了花。
然後對他說道。
「對了。」
「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情。」
「後面是怎麼處理的啊?」
張浩柏接過釣友遞過來的凳子坐下。
「也沒怎麼處理。」
「就是賈張氏被判三年。」
「棒梗被送到了少教所改造。」
閻埠貴聽後呵笑搖頭。
「我早就知道那婆孫要在院裡搞出些事情。」
「但沒想到竟然搞這麼大。」
「講真的。」
「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打算站在你那邊的。」
「可沒想到棒梗那小子這麼點年紀。」
「竟然敢動刀子砍人。」
「當場就給我嚇懵了。」
張浩柏倒是不質疑閻埠貴的話。
畢竟這人除開愛算計。
在其他方面要比院裡大多數人好得多。
不然也不會教他釣魚的技巧。
還有一點就是。
張浩柏打算培養一下他。
劉海中下台是遲早的事。
到時候閻埠貴上台掌權。
自己才好實施下一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