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今夜不太平

  張浩柏獨自回到四合院。

  鄭夫人和聾老太帶著張雪在屋裡玩。

  見他回來。

  臉上掛著笑容問道。

  「哎小張。」

  「你們今天下午去哪了啊?」

  「我家那口子和張老頭怎麼沒見人啊?」

  張浩柏有些尷尬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複述了遍。

  鄭夫人聽後是瞪大了眼睛。

  「啊?」

  「不會吧?」

  「才十一歲就敢動刀傷人?」

  張浩柏呵笑著。

  「是啊。」

  「現在鄭領導跟張大爺因為這事情氣得夠嗆。」

  「都回去不知道準備怎麼弄了。」

  鄭夫人感到有些可惜。

  「哎呦。」

  「看著好不容易要收到個乾女兒。」

  「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

  「看來只有等他們處理好了再說了。」

  說著她起身準備離開。

  張浩柏叫到。

  「別急嘛。」

  「他們忙去了。」

  「咱們晚上飯還不是得吃。」

  「等吃了飯。」

  「我再送你回去。」

  鄭夫人想了想。

  點頭答應下來。

  「行。」

  「今天我就在這吃了!」

  「正巧也很久沒有吃上你的手藝。」

  「我肚子裡的饞蟲早就犯了!」

  時間臨近五點。

  張浩柏準備騎車去接許秀。

  鄭夫人說反正也啥事。

  帶著張雪一同前往。

  在軋鋼廠外等待不久。

  許秀滿臉笑意跑了出來。

  看得出來今天工作很順利。

  當她看到車上坐著鄭夫人時。

  稍微一愣。

  然後跟她打著招呼。

  「您怎麼也來啦?」

  鄭夫人笑著。

  「反正在家裡也沒啥事。」

  「所以就跟著來了。」

  許秀上車抱過張雪。

  對張浩柏問道。

  「浩柏。」

  「東西都準備得怎麼樣了?」

  「要不要再去買點什麼?」

  張浩柏呵笑著。

  「不用。」

  「這認親儀式咱們得往後稍稍了。」

  許秀有些疑惑。

  「啊?」

  「為什麼啊?」

  鄭夫人幫著把下午的事情說了遍。

  許秀也不禁瞪大眼睛。

  「天啊!」

  「本來以為他就是平時小偷小摸慣了。」

  「這竟然這麼狠毒!」

  張浩柏諷笑著。

  「可不是。」

  「那賈張氏還不知悔改呢!」

  回到院裡。

  正巧看到賈張氏跟棒梗也被放了回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可以知道的是。

  今天院裡可能不會太平了!

  走進廚房做菜時。

  張浩柏眉間不禁皺了皺。

  本以為賈張氏跟棒梗兩人至少要明天才會被放回來。

  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這麼看來。

  留鄭夫人在家裡吃飯可真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但現在留也留了。

  也只能硬著頭皮。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後面發生什麼事情。

  到時候再說。

  很快他就做好飯菜。

  鄭夫人逗著張雪。

  看到他陸陸續續端進來的飯菜。

  不由得感到有些驚訝。

  「小張啊。」

  「這麼多菜。」

  「你這也太客氣了。」

  張浩柏回答道。

  「本來今天說弄只烤乳豬給大爺們下酒的。」

  「現在鬧出這樣的事。」

  「也就往後挪挪。」

  「改天在弄。」

  「今天咱們就將就吃著。」

  鄭夫人聽到這話有些驚了。

  要知道這年頭。

  所有的肉食都是需要票才能買。

  而每個人家裡的票都是按人頭給的。

  縱使她家是領導職。

  也一樣。

  不可能說會多給他發兩張。

  平時看著吃的肉多。

  那都是外面人送的。

  這張浩柏今天竟然打算做烤乳豬!

  聾老太見她那驚訝的模樣。

  笑呵呵幫著說話。

  「你呀不知道。」

  「我們家浩柏本事可大著呢!」

  「這些菜看起來要費票。」

  「實際上根本就用不著票。」

  「許多都是幫別人做宴席。」

  「剩下送給他的。」

  「而且啊。」

  「他在玉華台還有送貨的兼職。」

  「之前那個什麼屋暖。」

  「他也得到了分紅。」

  「現在家裡日子。」

  「別提過得多好了。」

  鄭夫人自然知道張浩柏有本事。

  那個屋暖他們家裡也裝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完飯。

  好在沒有鬧出什麼么蛾子。

  張浩柏騎著三輪車送鄭夫人回家。

  當他回來時。

  好傢夥。

  真的沒有讓他失望。

  滿院子裡都是人。

  為首的赫然是劉海中。

  他今天在軋鋼廠聽說自家兒子被棒梗捅傷。

  直接就趕到了醫院。

  當看到病床上那哀叫連天的劉光福時。

  縱使平時對孩子們百般嚴厲。

  但始終是自家的仔啊。

  現在被人捅傷住院。

  不討個說法過得去?

  於是回到院裡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出來。

  準備好好批鬥下秦淮茹一家。

  必須要讓他們賠償醫藥費住院費等。

  張浩柏看到眼前的情況差點沒有笑出聲。

  不愧是個官迷。

  兒子被捅傷。

  不想著把這家人送派出所。

  先在院裡開大會整治。

  看到他回來。

  劉海中叫到。

  「哎,張浩柏。」

  「你過來下。」

  「今天下午你也在現場。」

  「過來說說當時的情況。」

  趕巧他正想著用什麼方法把賈張氏跟棒梗丟出院子。

  不然讓這兩個人東西繼續住在這裡。

  他還真有些睡不安生。

  自己倒是無所謂。

  但就怕妻兒老小受到傷害。

  他踏步來到院裡。

  「這樣二大爺。」

  「我就說我知道的情況。」

  清了清嗓子。

  「是怎麼回事。」

  「今天下午我在屋裡做飯。」

  「突然就聽見有人跑進來通知劉大媽。」

  「說他家兒子被棒梗捅傷了。」

  「也就是劉光福。」

  「本來我是不想去的。」

  「關我啥事啊?」

  「可轉念一想。」

  「大家都住一個院。」

  「要是不去看看。」

  「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我就去了。」

  「然後就看到你家兒子躺在地上。」

  「棒梗被秦淮茹抱在懷裡。」

  「然後傻柱就站在後面。」

  「地上是把血淋淋的刀子。」

  說到這裡他看向幾人。

  「我說的沒有問題吧?」

  幾人不說話。

  張浩柏繼續道。

  「你們不說我就當默認了啊。」

  接著他做出副有些後怕的表情。

  「然後你們是敲破腦袋都想不到發生了什麼。」

  「這棒梗捅傷人了。」

  「秦淮茹教訓她兩句沒錯吧?」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他不但打她。」

  「還把刀子撿起來去捅傻柱!」

  「這哪能讓他胡來啊?」

  「我就上去攔了下。」

  「誰知道。」

  「他轉頭又把刀子比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