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浩柏準備出面管一管這次閒事時。
鄭領導卻帶著夫人。
突兀從院外走了進來。
他滿臉笑意跟張浩柏打著招呼。
「浩柏啊。」
「我看著院子裡這麼熱鬧。」
「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類個大擦!
張浩柏有些被驚到。
不過很快便緩和過來。
臉上掛著笑意對鄭領導做出詢問。
「你們不是上午有事情嗎?」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鄭領導笑著回答。
「推掉了!」
「我家這口子說認乾女兒這麼大的事情。」
「怎麼滴上午就要來幫忙準備。」
「光讓你們家忙像個什麼樣子?」
張浩柏聽後尬笑著。
倒是希望他們下午點才來。
不然這院裡的么蛾子。
可得讓他們頭疼一陣。
鄭夫人有些迫不及待。
「親家啊!」
「雪兒呢?」
張浩柏回答著。
「在後院跟聾老太玩!」
鄭夫人把東西塞進鄭領導手中。
「我後面找她去!」
說著就往後院跑。
鄭領導尬笑著。
「不好意思。」
「又讓你見笑了。」
張浩柏擺著手。
「哪的話?」
把他請進屋裡。
「這許秀昨天剛剛當上車間主任。」
「所以今天不好請假。」
「得等到五點鐘才下班去了。」
鄭領導笑著。
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
「沒事沒事。」
「反正今天所有事情都推了。」
「咱們晚點沒關係。」
兩人談話期間。
門外面又傳來個熟悉的聲音。
「小張在家嗎?」
「我進來咯!」
張浩柏真的無語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
咋今天一個個都往這院裡竄?
他起身來到門外。
「張大爺。」
「你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
鄭領導起身笑著。
「因為今天要認乾女兒了。」
「所以我就把張老頭他們都叫了來。」
「大家都是熟人。」
「也好幫我們當個見證。」
張浩柏嘴角抽搐著。
看樣子今天這院裡的事情有些麻煩了!
張大爺笑呵呵的玩笑道。
「這老鄭可真不是個玩意。」
「仗著比我們年輕。」
「竟然想著收別人家女兒當乾女。」
「企圖以這樣的方式來拉進跟小張的距離!」
鄭領導也不氣。
反倒是擺出副我就收了的表情。
「我就是這麼想的。」
「怎麼樣嘛?」
「你們想收乾女都收不到呢!」
張大爺呵笑著。
「是,是,是!」
「你厲害行了吧?」
然後看向張浩柏。
「小張啊。」
「等會老白頭他們忙完了也要來。」
「都托我問問你。」
「那米酒還有多少?」
「夠咱這些老頭子喝嗎?」
張浩柏笑著。
「放心。」
「這米酒還多的是。」
他現在是真的無語。
連串的領導。
各個都在往這院裡竄。
今天上午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要沒人鬧還好。
等會要是鬧起來。
可得翻個天不可!
雖然自己倒是無所謂。
但要是攪黃了領導收乾女這事。
那面子可得丟到家了!
想著。
他剛準備打個慌子出門。
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事情處理好。
卻不想。
一個鄰居如發瘋似的衝進院裡。
嘴裡還大叫著。
「劉大媽不好了!」
「你家光福被棒梗用刀捅傷了!」
他這話吼出口。
這院裡的人全都驚了三抖。
有人被刀捅傷了?
這可是大事情啊!
張浩柏臉色也變得鐵青。
他本以為就是鬧鬧掛破鞋的事。
沒想到棒梗竟然敢用刀捅人!
劉大媽聽到這話。
連忙從屋裡跑出去。
跟著那鄰居就往案發現場跑去。
張浩柏沒辦法。
也只能跟在後面。
在眼皮子底下發生持刀傷人的案件。
幾位領導怎麼可能還坐得住?
都跟著出來。
很快就到達案發現場。
只見劉光福捂著肚子攤在地上。
滿臉慘白。
那血啊。
不斷從傷口流出。
而棒梗則楞在秦淮茹懷裡。
他可能都沒有想到。
自己怎麼會動手桶人。
秦淮茹哭成了淚人。
她也是敲破腦袋想不到。
棒梗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劉大媽看到眼前這幕。
整個人眼前一黑。
直挺挺就躺在了地上。
這下子可把周圍人給嚇得不行。
什麼情況啊這是?
許大茂也聞聲趕來。
當他看到這種情況。
頓時就感到心頭拔涼。
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惹大事了!
張大爺跟鄭領導臉色難看。
首先是持刀傷人。
這可是大事。
反應出一個地區的治安情況。
其次。
這用刀傷人的罪魁禍首。
竟然還是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孩子!
這他媽的不是反了天!
張浩柏走上前查看劉光福的傷情。
不幸中的萬幸。
這小子肚子上的肉厚。
棒梗力氣不大。
只是捅了條口子。
沒有傷到內臟。
送去醫院打針破傷風。
再縫幾針就沒啥事了。
很快就有人找來平板車。
把劉光福和劉大媽抬到上面。
火急火燎送往醫院。
張浩柏呼出口氣。
對秦淮茹說道。
「你是自己送棒梗去公安局。」
「還是我們幫你送?」
張浩柏這話出口。
秦淮茹被嚇得抖了三抖。
把棒梗抱得更緊了!
傻柱見狀出頭。
「張浩柏。」
「這可不管你的事。」
「該幹嘛幹嘛去!」
張浩柏眉間皺起。
「何雨柱!」
「今天的事情鬧得太大。」
「我勸你不要出頭。」
「不然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被噎住。
知道這事情鬧得太大。
可不是小打小鬧鬧!
是用刀傷人啊!
他平時都夠混的。
拿著菜刀呼啦兩下也就是嚇嚇人。
可沒有想到棒梗這小小年紀竟然就敢捅人!
秦淮茹抽泣著。
咆哮著質問棒梗。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用刀去捅人啊!」
棒梗聽到質問。
一把就將秦淮茹推開。
眼眶跟著紅潤。
撕心裂肺的吼叫著。
「因為他羞辱我!」
「罵我是太監!」
「說你跟傻柱兩個人搞破鞋!」
此話一出。
秦淮茹整個人都愣在那裡。
棒梗繼續吼叫著。
反過來質問她。
「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嫁給傻柱?」
「他到底哪裡好了?!」
「兒子被他們抓起來的時候,你去哪了?」
「為什麼現在才反過來做出副當母親的面孔?」
「告訴我。」
「你到底是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