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家男人的鼓勵。
許秀感覺有了幾分底氣。
張浩柏繼續說道。
「對了。」
「今天大領導他們來了家裡。」
「準備明天正式收雪兒為乾女。」
許秀笑著。
「行啊。」
「你看上的人不會有錯。」
「咱們明天多備點好吃的。」
兩口子有說有笑回家。
結果剛剛踏進院門。
裡面就傳出個熟悉而又厭惡的聲音。
「哎呦喂。」
「我才走多久啊。」
「這兩個人就搞在一起了!」
「大家評評理!」
「這兩人公然搞破鞋啊!」
「快點去叫保衛處的人來抓他們啊!」
不用想。
這鬧騰的人指定是賈張氏。
許秀有些疑惑。
「她不是要被關三個月嗎?」
「怎麼現在就給放出來了?」
張浩柏搖頭表示不清楚。
「誰管她呢。」
「咋咋呼呼。」
「咱們回屋裡去。」
傻柱看著那坐在地上要死要活的賈張氏。
簡直氣得夠嗆。
自己今天心情本來大好。
說回家來兩口小酒。
嘿。
這剛進院子就看到賈張氏那張醜惡的嘴臉。
光看到還不夠。
也不知道她從哪聽來的消息。
說自己跟秦淮茹兩人在談戀愛。
好傢夥。
這下子可不得了。
在院裡又鬧又跳。
還對著秦淮茹一口一個破鞋。
秦淮茹氣得牙齒都咬緊。
要不是因為她是前婆婆。
只怕是耳刮子都已經招呼上了。
傻柱怒喝著。
「閉嘴啊你這個老太婆。」
「再鬧我點把火當場給你化咯!」
他這話出口。
賈張氏更不得了。
那鬧得是更加兇悍。
「哎呦喂。」
「救命啊。」
「這傻柱說要殺了我!」
「他要用火點了我啊!」
這聲音之尖銳。
就連張浩柏家的隔音牆都被穿了個透。
他有些不耐煩呼出口氣。
對許秀說道。
「你在屋裡陪太太跟雪兒。」
「我出去看看那老太婆究竟要搞個什麼名堂!」
說著他開門走出。
院裡的場景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家家戶戶早已出來看熱鬧。
他穿過人群走上前去。
「嘿嘿嘿。」
「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那裡鬼哭狼嚎的?」
賈張氏見張浩柏過來。
那眉眼一愣。
「張家小子。」
「這可不管你的事!」
張浩柏呵笑著。
「我是不想管著破事。」
「就想著你聲音小點。」
「別吵吵。」
「聽著讓人犯嘔。」
他這話出口。
周圍鄰居立刻就鬨笑起來。
賈張氏老臉一擺。
雙手往腰上一插。
「怎麼滴?」
「我就是在這裡鬧了!」
「你管得著嗎你?」
「這秦淮茹跟傻柱兩人搞破鞋。」
「還不允許我教訓自己家兒媳婦了是吧?」
聽她又在鬧自己是破鞋。
秦淮茹再也忍無可忍。
當即就對她怒喝道。
「破鞋破鞋!」
「你才是破鞋!」
「我要跟誰談戀愛管你什麼事?!」
「你家兒子已經死了!」
「他埋在地里化成灰了!」
「我跟你家也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賈張氏被喝傻。
滿臉不敢相信盯著秦淮茹。
她可沒有想到。
這娘們現在竟然敢吼自己!
抬手就要呼耳光。
但手還沒有揮到一半。
就被傻柱給攔了下來。
用力把她向後推開。
直接開口警告。
「你這個老太婆夠了啊!」
「再鬧我立馬給你丟出院子信不信!」
賈張氏滿臉震驚看著傻柱。
伸出手指指向他。
「何雨柱!」
「你竟然敢推我?」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吧?!」
傻柱冷哼著。
「我就是吃了。」
「要怎麼滴吧!」
「而且我還不止吃了豹子膽。」
「我明天還要帶著秦淮茹去領證。」
「轉頭就把你丟回鄉下去!」
賈張氏氣得渾身顫抖。
好不容易因為表現良好被提前放回來。
結果就聽到秦淮茹跟傻柱登蜜了。
她可不允許秦淮茹有自己孩子以外的女人。
必須要她給自己兒子守活寡到底!
見在這邊占不了便宜。
她索性轉身回到屋裡。
周圍鄰居也跟著做鳥獸散。
本來以為事情會像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沒想到這樣吵吵兩句就完了。
這傻柱要娶秦淮茹他們也沒有感到有多驚愕。
似乎在認知里。
這兩人總有天會搞在一起。
張浩柏也回到屋裡。
嘴角勾勒起絲弧線。
他知道。
今天晚上這院裡絕對不會太平了。
秦淮茹坐在床上看著傻柱。
認真對他詢問道。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打算去娶我?」
「明天就帶我去領結婚證?」
傻柱倒上杯小酒。
這段時間他也想得很清楚了。
再這樣耗下去。
再過五年自己都不一定能結婚。
轉眼都三十歲了。
都還沒有感受過女人的溫暖。
不就是個寡婦帶三個孩嗎?
養得起!
「雖然你還入不了我的法眼。」
「但是將就著過日子還是沒啥問題的。」
聽傻柱這麼說。
秦淮茹臉上頓時就笑開了花。
「好啊!」
「說話可要算數!」
「明天咱們就領證去。」
「到時候我可不要跟京茹那樣。」
「說什麼我都得擺兩桌!」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
「還有啊。」
「領了證下午。」
「我們就把那個老太婆送回鄉下去。」
「看著她真的犯死了!」
傻柱吃了口肉。
「沒問題。」
「我都聽你的。」
「咱們明天就把這些事情全都給辦了!」
秦淮茹現在可開心壞了。
養了這麼久的免費飯票。
總算是要成永久制的!
她對傻柱說道。
「家裡還有瓶好酒。」
「我現在就去拿過來。」
「咱們好好喝一杯。」
說著便快步走出房門。
可剛踏進屋子。
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得愣住。
靈堂!
這賈張氏竟然在屋裡擺了個靈堂。
靈堂中間赫然是賈東旭的遺照!
賈張氏看著她。
語氣冰冷。
「跪下!」
若是換做以前。
秦淮茹指定會跪下。
但現在。
她已經完全忍受不了這個婆婆。
冷哼著。
「想用這種方法來阻止我是嗎?」
「告訴你!」
「不可能!」
「明天我就跟傻柱扯證去!」
「回頭就收拾東西把你丟回農村老家!」
「伺候你這麼多年我已經受夠了!」
說完秦淮茹也不再搭理她。
拿起酒瓶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