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全院大會召開。
劉海中坐在大爺位上咳嗽聲。
官腔十足。
「就在剛才。」
「咱們這院裡又鬧出了點事情。」
「這許大茂跟張浩柏兩人打架。」
「雖然說著鄰裡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
「但事情的起因卻讓人有些無法接受。」
「是因為張浩柏把許大茂家秦京茹的肚子搞大……」
沒有等他把話說完。
張浩柏就已開口打斷。
「嘿嘿嘿。」
「一大爺。」
「怎麼說話的?」
「我啥時候把秦京茹肚子搞大了?」
「你能說清楚點不?」
劉海中一愣。
旁邊閻埠貴有些無語。
所以說文化有多重要。
對他提點道。
「是懷疑和疑似。」
劉海中咳嗽一聲。
「我口誤了。」
「是許大茂懷疑張浩柏跟秦京茹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疑似張浩柏把秦京茹肚子搞大了。」
「需要我們兩位大爺。」
「來幫忙主持下公道。」
聽他這樣說。
閻埠貴差點沒有被嗆死過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排版?
不過好在是把意思給說了出來。
說完開場白後。
劉海中對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
「你剛才說張浩柏跟秦京茹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們經常在後院幽會對吧?」
許大茂狠狠點頭。
「是啊一大爺。」
「都有人看到了!」
劉海中表示了解。
然後看向張浩柏。
「那張浩柏。」
「這事情你怎麼說?」
但見張浩柏呵笑著。
話語中充滿諷意。
「我說一大爺。」
「別人許大茂都指認是我了。」
「還說有目擊證人。」
「你讓他把目擊證人叫出來。」
「咱們對峙不就成了?」
「還問我怎麼說?」
劉海中被嗆了下。
又看向許大茂。
「你說有目擊證人。」
「那那個目擊證人是誰。」
「你把他叫出來。」
「咱們對峙。」
許大茂冷哼著。
「那個目擊證人就是棒梗!」
他這話出口。
全場瞬間迎來兩秒鐘的寂靜。
而後猛然爆發出驚嘆的聲音。
這許大茂可真行。
他的話都能聽的?
棒梗這小崽子懂什麼?
秦淮茹的面色也跟著變得難看起來。
開口就懟上許大茂。
「許大茂你胡說什麼?」
「我家棒梗才幾歲?」
「你找理由也找個好點的吧!」
許大茂可不示弱。
對著秦淮茹反懟回去。
「秦淮茹!」
「你不知道情況不要在那裡亂護犢子。」
「今天下午我放完電影回來。」
「是棒梗叫住我。」
「給我說張浩柏跟秦京茹兩人經常半夜在後院幽會。」
「還提了孩子懷孕什麼的。」
說到這裡他真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本來也當這是小崽子不懂事。」
「在哪裡亂開黃腔。」
「可誰知道。」
「我剛進家門就看到秦京茹在那裡乾嘔。」
「我怕她生病。」
「就帶去醫院檢查。」
「結果就是她懷孕了!」
「大傢伙都來給我評評理。」
「這世上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許大茂說完。
周圍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按他這麼說。
這事情真的有些太巧了吧?
難道棒梗說的都是真的。
他確實是看到了?
劉海中點著頭。
「那行。」
「秦淮茹。」
「把你家棒梗叫出來對峙。」
「看看事情是不是許大茂說的那樣。」
秦淮茹有些慌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棒梗說的。
不論是不是真實。
到時候指定得罪張浩柏。
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才在廠里把標誌豎立起來。
要是因為得罪他。
被反踩一腳。
到時候這麼多年的心血那可都白費了!
見秦淮茹還在那裡站著。
劉海中有些不厭煩。
「秦淮茹。」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趕快去把你家棒梗叫出來!」
秦淮茹連忙說道。
「一大爺。」
「這棒梗是個小孩子。」
「他懂什麼啊?」
「要我看這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劉海中心裡冷哼著。
誰管你啊?
他只要當著大傢伙的面。
表現得公平公正就成。
「算了?」
「你可真行啊。」
「這麼大的事說算就算?!」
「不要說這麼多沒用的。」
「趕快去把棒梗叫出來!」
周圍鄰居也紛紛開始叫嚷。
被逼得沒有辦法。
秦淮茹只得回家叫出棒梗。
劉海中對他問道。
「棒梗。」
「剛才許大茂說是你給他說。」
「張浩柏和秦京茹兩人晚上在後院夜談的對嗎?」
棒梗有些慌了。
他跟許大茂說那些話的時候可沒有動過腦子。
現在被叫到院裡對峙。
這隻有十一歲的腦瓜是嗡嗡的。
但謊話已經說出口。
現在只得咬著牙點頭。
「是我說的。」
劉海中繼續做出詢問。
「那你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他們又在後院哪個位置說話?」
「都說了些什麼?」
這波連問頓時就把棒梗給打宕機了。
他支吾著。
「我……我……」
「我記不清了!」
他的回答讓周圍人心裡大呼掃興。
還以能聽到更加勁爆的新聞了。
沒想到竟然給忘記了?
劉海中點頭。
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而是看向張浩柏。
「張浩柏。」
「現在人證物證聚在。」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張浩柏呵笑著。
「我說一大爺。」
「這就算人證物證聚在了?」
劉海中眉頭皺起。
「你什麼意思啊?」
「這還不算?」
張浩柏諷笑著。
「這算什麼證據?」
「就這麼三兩句話。」
「那就能證明我跟秦京茹兩人有一腿?」
「他說了什麼時候。」
「什麼地點。」
「還有什麼話嗎?」
說到這裡他看向那還在抹眼淚的秦京茹。
「我說秦京茹。」
「還在哪哭什麼呢?」
「你要是再不說點什麼。」
「馬上就要被抓起來掛破鞋遊街了!」
一聽到這話。
秦京茹哭得是更加傷心。
她滿臉驚慌。
嘴裡大叫著不要遊街。
劉海中見狀立刻對她喝道。
「既然這麼害怕。」
「為什麼還要跟張浩柏搞破鞋?!」
秦京茹聲嘶力竭的吼叫著。
「我沒有搞破鞋。」
「自從嫁給許大茂後。」
「我除了上街買點東西。」
「回來之後連家門都沒有邁出一個。」
「我甚至都沒有跟張浩柏說過兩句話。」
「怎麼就跟他搞破鞋了!?」
說到這裡她想起什麼。
「倒是……」
「倒是我看我姐半夜去易中海家裡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