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天三十塊,吃只鴨子怎麼了

  但秦淮茹哪會這麼三兩句話就停下。

  她不斷的哭泣著。

  淚水把傻柱的胸膛打濕。

  傻柱不敢亂動。

  只能僵硬的站在那裡。

  許久之後。

  秦淮茹哭累了。

  這才坐到床邊。

  她嘆出口氣。

  「反正我也是個寡婦。」

  「隨便怎麼樣都無所謂。」

  「倒是你傻柱。」

  「我決定了。」

  「以後咱們就各走各的。」

  「井水不犯河水。」

  聽秦淮茹這樣說。

  傻柱慌了。

  「不是姐姐。」

  「你什麼意思啊?」

  秦淮茹呵笑著。

  語氣中透出絕望。

  「我之前就說過我喜歡你。」

  「想要嫁給你當媳婦對吧?」

  「我知道了。」

  「你是在嫌我這個寡婦髒。」

  「所以才一直規避我。」

  「不想答應我。」

  「我懂。」

  「我都懂了!」

  見她說出這種死亡般的宣言。

  傻柱慌了。

  「姐姐!」

  「你可別亂說話啊。」

  「我什麼時候嫌你髒了?」

  「天地良心啊!」

  「我發誓。」

  「我絕對沒有嫌你怎麼樣!」

  秦淮茹看向傻柱。

  那雙眼已經哭得紅腫。

  她的語氣淡然。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

  「那就娶了我!」

  傻柱一愣。

  「不是姐姐。」

  「咱們一碼歸一碼行嗎?」

  「怎麼好好的就扯倒娶你去了?」

  秦華茹諷笑著。

  「剛剛還在說不嫌棄我。」

  「現在立馬就變了掛。」

  說著她緩緩站起身。

  「行吧。」

  「既然你不願意。」

  「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咱們就到此為止吧。」

  秦淮茹這幅模樣。

  真的把傻柱給嚇得夠嗆。

  生怕她想不開去做傻事。

  連忙把她攔住。

  「姐姐你冷靜點。」

  「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秦淮茹看了他眼。

  「咱們還有什麼可說?」

  「除非你娶我。」

  「否則一切都是笑話!」

  傻柱現在真的被逼得夠嗆。

  這答應她吧。

  自己還真沒多喜歡。

  不答應她吧。

  又為自己犧牲這麼多。

  要是現在拒絕了。

  她去投個河之類的。

  到時候只怕是睡覺都睡不安穩。

  沒有辦法。

  傻柱只能咬著牙。

  「這樣吧姐姐。」

  「咱們先不提結婚的事。」

  「先處對象。」

  「到時候如果真的合適。」

  「那我再說娶不娶你的問題。」

  「你看這樣行不行?」

  見傻柱鬆了口。

  秦淮茹自知不能逼得太緊。

  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這可是你說的。」

  傻柱連忙點頭。

  「是!」

  「是我說的。」

  「只要你別去干傻事就成!」

  秦淮茹心裡狂喜。

  這麼久。

  這免費飯票總算是要成終身制的了!

  她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請點下頭。

  然後踏步走出傻柱的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

  傻柱重重呼出口氣坐在床邊。

  他怎麼都想不通。

  這事情好好的。

  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個情況了?

  而此時在張浩柏家裡。

  他帶著媳婦孩子從玉華台結完帳。

  順路去菜市場買了只鴨子回來。

  今天打算做個酸蘿蔔老鴨湯跟家裡人喝。

  他特意提著鴨子來聾老太面前晃了晃。

  「老太太。」

  「今天我買了只鴨子回來。」

  「咱們等會喝老鴨湯好不好啊?」

  聾老太看了他眼。

  沒好氣道。

  「你個小崽子。」

  「想要刺激老太太我啊?」

  「告訴你。」

  「就這麼只鴨子。」

  「現在還真刺激不了我了!」

  見聾老太這樣說。

  張浩柏頓時感覺自己怎麼像是變成了小丑那般。

  尬笑著把鴨子拿到廚房裡打理。

  雖然沒有逗到聾老太。

  這不也恰巧說明。

  她現在已經承認了現在自己的收入嗎?

  當然。

  這也不奇怪。

  現在張浩柏除開工資外。

  每天進帳最少是三十塊錢。

  這一個月算下來可是九百。

  再加上工資。

  每個月進帳一千大洋。

  放到這個平局工資只有三十塊五毛的年代來看。

  開玩笑!

  妥妥的萬元戶啊!

  吃只鴨子怎麼了?

  那就算是再加只兔子又怎麼了?

  很快老鴨湯煲好。

  因為怕聾老太咬不動。

  所以張浩柏還特地把鴨子給放入空間裡打理了下。

  以此來保證肉質鮮嫩。

  哪怕是只有幾顆牙齒。

  也能夠舒舒坦坦的吃。

  很快。

  一大鍋老鴨湯。

  在兩年輕人加一老人外掛一個三歲半小女孩的圍攻下。

  竟然都被吃得見了底。

  因為老鴨湯熱量很大。

  在場幾人都吃得是紅光滿面。

  聾老太咯咯笑著。

  「講真的。」

  「老太婆我的晚年能這樣過。」

  「那真的是躺在棺材裡都要帶著笑容哦!」

  張浩柏沒好氣道。

  「老太太。」

  「你這又在說什麼胡話呢?」

  「不說好以後雪兒結婚。」

  「你要坐主婚人的嗎?」

  聾老太眉開眼笑。

  「對,對,對。」

  「老太太我可要爭取多活些日子。」

  「一定要看著雪兒把婚結了才行!」

  張浩柏看向許秀。

  「媳婦。」

  「給老太太二十塊錢。」

  「現在開春咱們都挺忙。」

  「有些時候可能照顧不到她。」

  「讓老太太出門的時候兜里能揣著點錢。」

  「想買什麼都可以買。」

  許秀立馬就拿出錢來。

  聾老太見狀連連擺手。

  「老太太我用不著什麼錢。」

  「就別給我了。」

  張浩柏笑著說道。

  「老太太。」

  「這再過不久。」

  「我跟許秀都要忙去了。」

  「到時候說不準還得讓你幫忙照顧雪兒。」

  「你身上帶著點錢。」

  「也好買些東西不是?」

  聽要讓自己帶張雪。

  聾老太是既開心又擔憂。

  「哎呦。」

  「老太太我都這把年紀了。」

  「能帶好雪兒嗎?」

  張浩柏安慰著她。

  「我相信老太太能帶好雪兒。」

  然後他對張雪問道。

  「雪兒。」

  「你今天晚上還去和老太太睡嗎?」

  張雪聞言點頭。

  「我要去。」

  「雪兒想聽老太太講打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的故事。」

  張浩柏又看向聾老太。

  「看吧老太太。」

  「雪兒可粘你。」

  聾老太還是有些遲疑。

  許秀也跟著復喝道。

  「老太太。」

  「這錢你就收下吧。」

  「就算你感覺自己帶不住雪兒。」

  「那你也可以出門的時候放在身上。」

  「萬一遇到雪兒喜歡的東西。」

  「你不也可以買回來嗎?」

  聽許秀這麼說。

  聾老太似乎想起了什麼。

  眼裡放著精光。

  這才點頭答應下來。

  「行,那這錢啊。」

  「我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