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海中就要帶人上去扒許大茂的褲子。
這下子可把許大茂給嚇得夠嗆。
他連忙向後退去想跑。
但就他那小身板怎麼可能跑得掉。
很快便被幾人給壓住。
摁在屋裡扒褲子。
秦京茹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因為自己一句話發生改變。
想起許大茂白天跟自己說的話。
淚水當即就從眼眶中湧出。
整個人瞬間癱軟坐在地上。
完蛋。
這下要丟臉了!
很快劉海中從屋裡出來。
他冷哼著。
「現在證據確鑿。」
「許大茂涉嫌與秦京茹非法同居。」
「現在按法律處理。」
「一起押到保衛處去。」
聽到劉海中說出的話。
秦京茹真的快要嚇尿了。
她掙扎不願意從地上起來。
「不要!」
但誰管你啊?
既然敢搞出這種事情。
那就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眼看球秦京茹就要被拖走。
秦淮茹總算是從屋裡跑了出來。
她連忙攔住幾人。
滿臉堆笑。
「一大爺,別!」
「聽我說兩句。」
劉海中看向他。
「秦淮茹你幹嘛啊?」
「今天這事情你說四句都沒用。」
「趕快給我閃開!」
秦淮茹不讓。
她繼續說道。
「真的。」
「大家都住在一個院裡。」
「別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再說他們兩人明天就準備去領結婚證了。」
「你這樣一鬧。」
「那不是在毀他們兩人的婚姻嗎?」
劉海中冷哼著。
「不管他們是不是明天領證。」
「現在我抓到他們非法同居了。」
「那就得以法律來辦!」
秦淮茹滿臉堆笑。
「是,是,是。」
「您說得對。」
「他們兩人猴急住在一起是不對。」
「但你想啊。」
「這事情可關乎到咱們院子的聲譽。」
「傳出去。」
「要是有人說是因為你一大爺看管不利才鬧出這種醜聞。」
「這多不好啊。」
嘶~~
聽到這話。
劉海中有些遲疑了。
是啊。
現在能抓到許大茂跟人非法同居是好。
但如果真有人這麼說。
那不是在給自己臉上抹黑嗎?
想到這裡。
他看向閻埠貴問道。
「老閻,你怎麼看?」
閻埠貴當然清楚這劉海中問這話的意思。
他想了想。
「我認為她說得有理。」
「這事情要在別人院子還好說。」
「在咱們這院子裡。」
「那不是在抹黑嗎?」
劉海中又看向周圍鄰居。
「那鄰居們怎麼說啊?」
這些都只喜歡看熱鬧。
湊熱鬧。
要是真把這事情給捅到保衛處。
對他們來說也沒啥好處。
反倒是麻煩。
於是紛紛表示看劉海中怎麼說。
劉海中又對張浩柏做出詢問。
畢竟封住他的嘴是最重要的。
「張浩柏。」
「這大傢伙都說開大會解決。」
「你認為該怎麼樣?」
張浩柏呵笑著。
看來這傢伙還是清楚。
「無所謂。」
「你們看著辦就行。」
「只要別再把我扯進去。」
說著她看向秦京茹。
許大茂見狀連忙沖秦京茹打著眼色。
秦京茹雖然傻。
但還是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
抽泣著上去對張浩柏道歉。
「對不起。」
「我剛才不該那樣說你的。」
「真的對不起!」
張浩柏也懶得跟她說什麼。
擺手示意。
然後轉身回到屋裡。
很快。
全院大會召開。
劉海中打著官腔。
「這個。」
「今天這事情大家都知道。」
「許大茂跟秦京茹兩人在沒有辦理結婚證的情況下非法同居被我們給抓到了!」
「本來是準備押送保衛處查辦。」
「但鑑於咱們院裡的名聲。」
「和他們明天就打算領證。」
「只是今天晚上有些猴急的情況來看。」
「我應大家的要求。」
「召開全院大會。」
「批判批判他們兩人!」
說著他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
「知道你今天錯在哪了嗎?」
許大茂心裡給劉海中艹了個底掉。
心想總有天要整死你!
但這種情況下只能選擇認慫。
老老實實承認錯誤。
「我知道。」
「不該無視規定和秦京茹兩人非法同居。」
「在這裡我做出深刻的檢討!」
「對不起大家!」
劉海中點頭又看向秦京茹。
「那你知道錯在哪了嗎?」
秦京茹抽噎著點頭。
「我知道。」
「我錯了!」
「下次不敢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我在這裡跟全院人做出深刻的檢討!」
見兩人都這麼有誠意。
劉海中也懶得再繼續主持下去。
反正也不送保衛處查辦。
自己在院裡立個威就得了。
他打著官腔。
「既然你們都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當著全院鄰居的面做出了深刻檢討。」
「那這件事今天就暫且算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但是鑑於許大茂今天晚上做出的事情。」
「就革去他在院裡青年幹部一職。」
「罰掃院子三個月以示懲戒。」
「有什麼異議嗎?」
許大茂搖著頭。
「沒有。」
然後他又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
「你也一樣。」
「跟著許大茂掃三個月的院子。」
「聽到了嗎?」
秦京茹點頭。
說完這些話。
劉海中看向閻埠貴。
「老閻,你也說兩句吧?」
閻埠貴接過話頭。
「今天發生這種事情。」
「是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
「也是一種恥辱。」
「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年輕人火氣衝動是正常的。」
「但你們也要先把證扯了在做。」
「如果下次還有人因非法關係被抓到。」
「那可是直接送保衛處。」
「嚴懲不貸!」
他說完後。
劉海中繼續接著話頭。
對許大茂跟秦京茹說道。
「明天下午的時候我要看到你們兩人的證件。」
然後他對院裡眾人說道。
「那今天就散了吧。」
「大家早點回家休息!」
直到這時許大茂才重重鬆了口氣。
差一點就完犢子了。
他怒喝著秦京茹。
「你說你非要多那嘴幹啥?」
「不知道這張浩柏是咱院裡最不能惹的那個嗎?」
秦京茹滿臉委屈。
「我……我不知道啊……」
「我只是想著今天你說有人舉報我們非法同居。」
「然後我就看到他帶了四個人回來。」
「以為是他。」
「就想著出出氣。」
許大茂真的無語。
擺著手。
「行了,行了。」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