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切盡在掌握

  聽完傻柱的話。

  在場人大部分都願意相信他。

  但劉海中好不容易找到個把柄。

  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把它放跑。

  於是開口做出分析。

  「其實要我說,還有種可能。」

  「那就是這隻雞既不是傻柱偷的,也不是他買的,更不是他撿的。」

  「而是從軋鋼廠的廚房裡順帶捎回來的!」

  聽到這話。

  張浩柏趕忙開口,幫傻柱說話。

  「哎,二大爺,你這話可不能亂說!」

  「傻柱就算每天手裡提著飯盒。」

  「也不能說裡面藏著他偷的公家食啊!」

  「這要是傳出去,事情可就大了!」

  本來大家都沒有怎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誰都不瞎,也不傻。

  別人傻柱身為軋鋼廠的廚子。

  往家裡夾帶私貨其實也正常。

  現在劉海中把這件事捅開了。

  那指定是想要讓傻柱吃不了兜著走啊。

  那個張浩柏也是的。

  你說你幫忙說話就說話吧。

  非提飯盒那茬幹嘛啊?

  這不是在添亂嗎這?

  傻柱現在臉色的鐵青。

  可以的話。

  真的想開口求求張浩柏不要說話了。

  他連忙對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我就算之前得罪過你。」

  「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逼啊。」

  「你要硬說我偷許大茂家一隻雞。」

  「這我可以認,賠錢都行。」

  「但你要說我拿工廠的東西。」

  「那可不行。」

  「這兩個罪名可不在一條線上。」

  「往輕了說,那是夾帶私活,占國家便宜。」

  「往大了說,那可是剽竊國家財務。」

  「到時候我丟工作是小,要把我真的逮進去。」

  「你的良心能安得下來嗎?」

  易中海事態有些失控,連忙打斷這個談話。

  「行了,都少說兩句。」

  「廠子裡的事情是廠子裡事。」

  「咱們大院是大院裡的事。」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說著他看向傻柱,道。

  「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

  「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本想開口狡辯。

  可當他看到後面秦淮茹。

  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點著頭。

  「是,許大茂家的雞是我偷的。」

  見傻柱承認是自己偷的。

  劉海中心裡那是笑開了花。

  表面有些痛心對院裡的人說道。

  「大傢伙都看到了吧?」

  「咱們院裡平安過戶十幾年。」

  「現在竟然出了個賊!」

  「還是個偷雞的大賊!」

  他嘆出口氣。

  「來吧,大傢伙說說該怎麼辦吧?」

  一時間,在場人全都交頭接耳。

  畢竟他們誰都沒有想到。

  平日裡看著老實巴交的傻柱。

  竟然會偷東西!

  有說賠錢的。

  有說送保衛科查辦的。

  許秀這時清理完家務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啊?」

  「我剛才好像聽到說傻柱偷雞?」

  張浩柏呵笑著。

  「不止偷雞,後面還有更有意思的。」

  「等會你好好看看這些人的嘴臉。」

  說著他把張雪遞到許秀懷裡。

  嘴角掛著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踏步上前。

  做出副有些失望的表情,看著傻柱。

  「傻柱啊,傻柱!」

  「虧我一直還感覺你這個人挺正直的。」

  「剛才還當著大傢伙的面幫你說話。」

  「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偷雞摸狗的人。」

  「大家都知道我張浩柏是個不入流的二桿子混混。」

  「可我也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

  「你可真是太讓我感到失望了!」

  聽到張浩柏這麼說。

  周圍人都為他感到有些不值。

  是啊。

  他這麼相信傻柱,剛剛幫他說了這麼多話。

  結果傻柱轉頭就給撂那了。

  換誰誰不心寒?

  張浩柏繼續道。

  「雖然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

  「我平日裡也挺佩服你的。」

  「可是你現在既然做出這種事情。」

  「看來只有把你給送到保衛處查辦了。」

  「你可不要怪哥們我不幫你啊!」

  聽到這話,周圍人都贊同應該把他送到保衛處去。

  怎麼可以讓這種偷雞摸狗的小人留在這裡禍害大家呢?

  許大茂心裡現在也是樂開了花。

  他跟傻柱本就是那種恨不得整死對方的對頭。

  現在有這麼好個讓他掉層皮的機會。

  怎麼可能放過。

  於是連忙開口符合。

  「張浩柏說得對。」

  「必須要把傻柱給送到保衛處去查辦。」

  「絕對不能讓這顆老鼠屎壞了咱們這鍋湯。」

  聽到他說出的這話。

  張浩柏心裡不由發笑。

  還一顆老鼠屎,這個院裡怕是一窩老鼠哦!

  當然除開自己家媳婦和女兒除外。

  現在傻柱的臉色是鐵青。

  呆坐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易中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連忙開口對在場的人說道。

  「行了,大家都靜一靜。」

  「我想傻柱肯定不是有意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大家都知道他們平日裡是死對頭。」

  「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

  說著他看向傻柱,似有似無跟他打著眼色。

  「傻柱,你說說,這些天許大茂是不是又在哪得罪你了?」

  聽易中海這麼說,傻柱立馬就反應過來,連忙開口。

  「對啊,我跟他關係差得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平日裡跟我吵吵嘴,動動手也就算了。」

  「可你們知道他前兩天跑到食堂跟我們頭說什麼了嗎?」

  「他說啊,我跟秦淮茹兩人有不正當的關係。」

  「大家都來給我評評理啊。」

  「有這麼事說人家的嗎?」

  說著她看向秦淮茹,催促著。

  「你也說兩句。」

  「這裡有三位大爺幫我們做主。」

  「怕什麼?」

  秦淮茹也反應過來,連忙復喝。

  「這許大茂老是在廠里胡說八道。」

  「大家都知道我是寡婦,傻柱年近三十還沒有娶媳婦。」

  「他這麼亂說任誰都會亂想的吧?」

  傻柱立馬接過話頭。

  「所以我為了報復他。」

  「就在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去偷了他家的雞。」

  易中海點著頭。

  「那現在大家都看到了吧?」

  「我就說傻柱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去偷別人家的雞。」

  「這樣也就算不上是品德敗壞。」

  「只能算是存心報復。」

  聽到這話,院裡的牆頭草再度搖擺。

  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只有張浩柏嘴角勾勒著那盡在掌握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