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賈張氏從許大茂身上扯下。
別說這老東西勁還挺大。
他不使點勁還真有些壓不住。
現在賈張氏還處於迷糊狀態。
見自己被強行和自家大茂精靈分開。
那可不幹了。
扭動身子就要去咬傻柱。
嚇得傻柱趕忙把她放開。
要是被這瘋老太婆咬上這麼一口。
再去打兩針狂犬疫苗。
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得到解放。
賈張氏目光在院裡四處尋找許大茂的身影。
但他早就跑回了自家房子。
把門窗全都鎖得死死的。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賈張氏把目光鎖定在了傻柱身上。
咬牙切齒。
都是你個王八羔子。
不然自家大茂精靈也不會跑沒影。
氣得她張口就朝傻柱撲去。
傻柱見狀真的無語。
這老太婆屬狗的吧?
怎麼張口就來?!
想要抬手給她來上這麼一下。
但又怕等會下手太重給她打出點什麼毛病。
只得向後躲閃。
同時對秦淮茹叫到。
「秦淮茹。」
「趕快的。」
「你不想辦法把這老太婆給我弄走。」
「我可就動手了啊!」
秦淮茹現在眼裡只有自家兒子。
本來不想管著老太婆。
可是按傻柱的力氣。
這打下去指定得進醫院。
到時候自己又得多花錢。
沒辦法只得先放開棒梗跑上前。
用圍巾堵著賈張氏的嘴。
跟著傻柱把她控制起來。
劉海中這時不知從哪找來些繩子。
和閻埠貴幫忙把她給綁在院子裡的柱子上。
這下子總算是讓她安分下來。
幾人齊刷刷的鬆了口氣。
誰都不知道這孫奶兩突然是怎麼了。
當秦淮茹回頭去找棒梗時。
當時就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得不輕。
只見他走到了許大茂之前跑掉的公雞面前。
然後蛻下了褲子。
這大公雞也是點都不含糊。
見他在面前晃悠。
跳上去就啄了一下。
原本還在夢遊狀態下的棒梗。
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倒在地上就開始打滾。
一邊哭還一邊喊著。
那鼻涕眼淚流得到滿臉都是。
「痛死我了!」
周圍鄰居看到這幕心裡齊刷刷的驚了一抖。
挨上這麼下。
這棒梗今後估計就跟許大茂那樣。
有些玄乎了。
秦淮茹立馬就跑上前把他從地上抱起。
急得直接哭了起來。
「哎呀棒梗。」
「你沒事吧?」
棒梗倒在地上。
甚至還能看到絲絲血跡。
他哭喊著。
「媽媽,我疼,疼啊!」
秦淮茹淚水也跟著流了出來。
面對這種情況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大茂聽到動靜又從家裡竄了出來。
他在後院小心翼翼探出腦袋查看情況。
當發現賈張氏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時。
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才從後面走上前院。
見秦淮茹抱著棒梗在哭。
走上前一看。
好傢夥。
他頓時感覺下檔微涼。
被傻柱支配的恐懼直上心頭。
秦淮茹哭罵著。
「這誰家的雞不看好啊?」
「把我家孩子給啄的!」
圍觀的鄰居們有人幫忙做出回答。
「是許大茂剛才拿回來的雞!」
聽到這話。
秦淮茹立馬就把憤怒的目光鎖定在許大茂身上。
「狗日的許大茂。」
「你拿回來的雞不關在籠子裡放出來亂跑什麼?」
「看把我兒子給啄成什麼樣了。」
「我告訴你。」
「他要是以後有什麼問題。」
「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無語了。
「我說你能不能講點理?」
「這雞是我的不錯。」
「那是我想放它滿院子跑的嗎?」
「大傢伙可都看見了。」
「我提著雞回來。」
「你家那個瘋老太婆撲著就來。」
「把我雞弄掉了不說。」
「還追著我滿院子跑。」
「這能怪我嗎?」
聽到這話。
秦淮茹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是抱著棒梗在那裡抹眼淚。
傻柱有些無語了。
「我說姐姐哎。」
「你有空在這裡哭。」
「還不趕快把他送醫院去?!」
一語點醒夢中人。
秦淮茹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趕忙朝著院裡人叫著。
「有沒有人搭把手送我家棒梗去醫院啊!」
可惜啊。
這院裡的人都只喜歡看熱鬧。
可沒人喜歡幫忙。
只有傻柱還是那個傻柱。
連忙彎腰把棒梗抱起。
「行了。」
「我先送他去醫院。」
「你想想辦法看怎麼把那個老太婆也送到醫院去。」
說完傻柱也不再院裡做多的停留。
抱著棒梗穿過人群。
以最快的速度往醫院趕去。
秦淮茹現在是真的傻了。
她可沒有想到家裡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轉身看向被綁在柱子上。
但嘴裡還念叨什么小精靈的賈張氏。
真的是有種恨不得給她嫩死在那的衝動。
劉海中見狀。
知道自己發動官威的時候到了。
對院裡的人叫到。
「來兩個幫忙把賈張氏送到醫院去。」
然而並沒有人願意過去。
他看向張浩柏。
剛要開口。
張浩柏就已經握拳咳嗽起來。
那誇張的樣子。
就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那般。
沒辦法。
劉海中只得又把目光落在其餘人身上。
那些人也跟著張浩柏的樣子做起來。
場面是真的壯觀。
劉海中真的無語。
沒有辦法。
只得把目標鎖定在自己兩個兒子身上。
「來光天光福。」
「幫忙把這人弄到醫院裡面去。」
本來劉光天和劉光福都不想幫忙。
但奈何自己爸爸點名。
只得極不情願上前幫忙。
幾人拿著繩子把賈張氏死死綁住。
然後又找了個架子把她捆在上面。
就跟抬只母豬那般抬著她去醫院。
直到這時鬧劇才算是告了段落。
眾人紛紛回到家中。
張浩柏現在可是笑得不行。
沒想到這麼兩個雞蛋竟然能引出這麼有意思的劇情。
這俗話說得好。
有因必有果。
一切的根源還要從秦淮茹給傻柱喝用毒菇泡的酒說起。
如果她不是這麼惡毒。
那也就是不會引起張浩柏的注意。
更不會讓張浩柏斷定她是個可以威脅自己妻兒在院裡安全的存在。
那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
只希望她經過今天這件事後。
能夠在院子裡稍微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