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後,兩人躺在床上。
張雪已經在他們中間睡著。
看著她那可愛的睡相。
張浩柏臉上不由露出溫柔的笑意。
許秀繼續對他問著剛才說的事情。
「浩柏,你說咱們院子裡沒有幾個好人。」
「一大爺呢?他也不是好人嗎?」
張浩柏呵笑著。
「你認為他像是好人嗎?」
「一天到晚就給大家灌輸秦淮茹家裡困難。」
「讓大家多幫幫她之類的話。」
「真要說起來。」
「除開院子裡除了劉海中、易中海、閻埠貴、傻柱,許大茂,幾個人外。」
「誰家裡不困難?」
「不說別的,就說說咱們家。」
「你看我之前這麼對你。」
「他們有人過問過你嗎?」
「不都是在背後說著你活該。」
「非要嫁給這種男人之類的話?」
許秀沒有說話,她心裡是非常清楚。
周圍那些鄰居確實是這麼說的。
經常看到自己挨打。
卻沒人願意上來幫忙說話。
唯獨後院的聾老太外。
張浩柏繼續道。
「易中海那個傢伙,老來當道。」
「仗著自己是院子裡的一大爺。」
「沒事就忽悠傻柱去幫秦淮茹家。」
「要知道他身為八級鉗工。」
「每個工資可是接近一百塊錢。」
「而且他無兒無女,就跟一大媽兩個人過活。」
「為什麼他就不能去幫秦淮茹,要忽悠傻柱去?」
許秀想了想。
「大概是怕別人說閒話吧?」
張浩柏呵笑著。
「說閒話?」
「你看看別人傻柱,跟秦淮茹差不了幾歲吧?」
「為什麼他就不怕呢?」
許秀搖著頭表示不清楚。
張浩柏繼續道。
「就算是他害怕別人說閒話。」
「為什麼就不能叫一大媽去送東西?」
「非要自己等到半夜才去給秦淮茹送。」
「你說說什麼東西非要半夜去送?」
「既然都告招大家要幫助她們家。」
「為什麼非要躲著沒人的時候去送?」
「不說他了,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然後就是劉海中。」
「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人就是個官迷。」
「他背地裡一直都想著法去把易中海踹下來。」
「自己去坐那個一大爺的位置。」
「就今天許大茂掉雞的這件事。」
「你也看到了,他是多想用這件事來加深他在院裡的位置。」
「還有閻埠貴。」
「別看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小學老師。」
「一天到晚三句不離兩句墨水掛在嘴邊。」
「這個人特愛算計,甚至就連自己兒女都算在裡面。」
「你看著,我在這裡打包票。」
「等到時候他兒女把算計這方面學精了。」
「反手就要把他給踹到旁邊去。」
「到時候可能也就只有閻解成會稍微管管他。」
「其餘人,你看著,誰管你啊?」
聽完張浩柏說完三位大爺。
許秀不由得吸了口涼氣。
沒想到院裡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爺竟然是這樣的人。
真的是人心隔肚皮啊!
不過有一點她感到有些疑惑。
「為什麼你會說閻解成會管三大爺呢?」
「按道理來說,他們幾兄妹不應該都會學著算計嗎?」
聽到這話,張浩柏不由得笑出了聲。
「一是因為閻解成本質來說不算太壞。」
「二就是因為他蠢,根本就學不到精髓。」
「哪輪得到他去算計別人啊?」
許秀聽完後點頭表示了解。
她張口繼續問道。
「那傻柱?他是什麼樣的人?」
張浩柏呵笑著。
「他?不用我說你也應該多少清楚一點吧?」
許秀點著頭。
「恩,我聽說過。」
「大家都說他不是真的傻,只是混。」
「在廚房裡就沒有人敢跟他對著幹。」
「仗著廚藝不錯,就連廠長都不敢說他半句話。」
「還經常用飯盒帶吃的回家。」
張浩柏點著頭。
「沒錯,基本上就是這樣。」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
「那棒梗偷雞摸狗的性子,就是他慣出來的。」
聽到這話,許秀當場就瞪大眼睛。
「不……不可能吧?」
「棒梗是他慣出來的?」
張浩柏呵笑著。
「你覺得呢?」
「咱們院子裡的人都知道棒梗手腳不乾淨吧?」
「哪家哪戶不是出門就上鎖。」
「只有那個傻柱,他不一樣,屋門從不上鎖。」
「家裡有多少東西,棒梗就盤多少東西。」
「就是他發現了,也從來沒有說過棒梗不對。」
「你說說,在這種薰陶下。」
「這棒梗能不變成這樣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還有啊,你知道我們家隔壁住著的何雨水吧?」
「好傢夥,你看看,一個姑娘家瘦成什麼樣子了?」
「就這樣他沒事還要跑到別人家裡去搗鼓點吃的。」
「說好聽的是借,不好聽是什麼?」
「那是啃妹啊!」
「自己帶回來的飯盒裡面裝著不少好東西。」
「你看他給自己妹妹分過嗎?」
「反過來你再看看秦淮茹家的人有瘦的嗎?」
「這就是待人的差距啊!」
「一個親妹妹還趕不上外人。」
「你說說這哥當的是個什麼?」
「哦,對了。」
「還有許大茂兩口子。」
「一個小肚雞腸,有仇必報。」
「另一個心機揣測。」
「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聽到這些話,許秀整個人都不好了。
「天啊,這院子裡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活脫脫的禽獸群啊!」
張浩柏冷笑著。
「所以我讓你今後儘量離他們遠點。」
「當然也不是刻意保持距離。」
「不能讓他們感覺到我們是在故意疏遠他們。」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至於後院的聾老太,她才是咱們院裡唯一的明眼人。」
「你以為她是真的聾,實際上別人亮著呢。」
「什麼人在他心裡是什麼樣子。」
「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我想以後咱們有什麼好東西都給她送點去。」
「一來呢,是照顧她老人家。」
「畢竟她年輕時可沒有少為國家做貢獻。」
「就連唯一的兒子都死在了戰場。」
「這二來呢,還是要謝謝她管著我。」
「讓你少受了很多皮肉之苦。」
許秀聽完後點著頭。
「行,咱們都按你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