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一腳踹出了劉海中的家裡。
他罵罵咧咧地指著劉海中,「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你趕我走是吧,我立馬去派出所告你。」
「快去,快去!」
說完,劉海中狠狠地將門給關上。
越想越氣的許大茂就要往四合院外走去,可是走到一半又折了回來。
心說私藏金條的事情也就自己一份,與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這,他轉身往自己家走去。
這件事在似乎成了無頭冤案,因為丟失了這麼多貴重物品。
上面也非常重視,第一個被帶走的自然就是劉海中。
他被帶去調查了幾天幾夜才回來,隨後警察又將四合院裡每一個人都盤問了一遍。
但不管是盤問四合院的人,還是搜查周邊街坊。
都找不到這些金銀首飾的下落。
這麼多東西,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派出所的搞不明白,其餘人就更加搞不明白了。
東西找不到了,劉海中工人糾察隊隊長的位置也保不住。
每當幾天領導的他,就被擼了下來。
起初還在討好劉海中的一批人,現在都開始對他冷嘲熱諷。
「還想當領導,我看你就沒當領導這個命。」
「我倒是建議重新讓一大爺三大爺來掌管四合院。」
「對,四合院可不能交給這樣的人。」
「……」
面對大家的譏諷謾罵,劉海中也無可奈何。
不僅是四合院的人,就連他的家人都對他沒了好臉色。
家裡的兒子們,一個個都開始鬧著分家。
可把他都都搞大了。
劉海中陷入了無盡的麻煩當中,許大茂就春風得意起來。
雖然私藏的金條沒了,但還有秦京茹這個小美人在。
現如今跟婁曉娥離了婚,他也開始偷摸地跟秦京茹同居起來。
不過就在這天,軋鋼廠的於海棠突然來到了四合院。
一來就要住在四合院。
起初她想住在姐姐於莉家裡,顯然不太現實。
最後還是住進了傻柱妹妹,何雨水家裡。
看到於海棠,傻柱心裡活泛了起來。
想方設法讓自己妹妹幫他創造機會,撮合他們兩個。
只是這個於海棠可不是省油的燈,一進四合院就盯上了陳奮。
不管有事沒事,就往陳奮家裡跑。
這天晚上下班,陳奮一家正在吃飯。
於海棠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就像是進自己家裡一樣,手上還拿著一瓶酒。
「哎喲。」於海棠一進門笑了笑,「吃著呢?」
「海棠?」柳慧不知道她的目的,倒是熱情,「快坐快坐,吃了嗎?」
「沒呢,這不是拿了瓶酒準備在你們家蹭點飯嗎?」
「那你先坐,我給你拿碗筷去。」
相比柳慧的熱情,陳奮就冷漠了許多。
咳嗽一聲制止了柳慧,「老婆,別拿了,我們這菜人家吃不習慣。」
「誰說我吃不習慣了?」於海棠一看桌上的大魚大肉,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我簡直是太習慣了。」
說著,拿起柳慧的筷子就要動手。
哪知道被陳奮搶了下來,「你衛不衛生啊,你吃了我媳婦兒的筷子,你讓她怎麼吃?」
於海棠尷尬一笑,放下了筷子。
她也知道陳奮不歡迎她,識趣地站了起來,「對了,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我就不留下吃飯了。」
「本來也沒想留你。」
陳奮一點面子不給,讓於海棠十分沒面子。
轉身往門外走去,酒也沒拿。
這讓柳慧有些不解,「我看你怎麼對於海棠這麼大的惡意啊?」
「什麼叫惡意?」陳奮冷笑一聲,「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咱們離她遠點。」
「她怎麼了?」
「她……」陳奮剛想說於海棠勾引自己,想想又不太合適,「以後你就知道了,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人。」
「那好吧。」
對陳奮話,柳慧還是深信不疑的。
倒也好奇於海棠到底能做出什麼事情,才能讓陳奮如此不齒。
趕走於海棠後,夫妻倆繼續吃飯。
看著桌上那瓶酒,柳慧犯起難來,「這酒怎麼處理?」
「扔了吧,我可不要她的東西。」
「怪可惜的……」
正說話間,門再次被敲響。
門外傳來傻柱的聲音,「陳奮,你睡了嗎?」
聽到是傻柱,陳奮有了主意,「沒了,有什麼事情嗎?」
「嘿嘿。」傻柱笑了兩聲,「我來借點花生米,我等會兒請人吃飯。」
「行,你進來吧。」
讓柳慧給傻柱拿了一碟花生米,又給了他幾個鹽鴨蛋。
這讓傻柱樂不可支,「給這麼多啊?」
「又不是白給你的,記得還。」陳奮可不白做好事。
「放心,沒問題。」
「對了傻柱,白給你一樣東西。」
「啥啊?」
「喏,這瓶酒給你,你不是愛喝酒嗎?」
「真的?」看著陳奮遞過來這瓶未開封的酒,傻柱眼睛都直了,「這給我了?」
「當然,你要不要吧?」
「肯定要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傻柱抱著滿懷的東西,心說居然能夠白從陳奮這裡拿一瓶酒。
一看這酒,還是挺不錯的酒。
要賣一塊多一瓶,自己平常可捨不得買。
正好等會兒要請於海棠吃飯,就差酒了。
於海棠本來是想去陳奮家吃飯,跟陳奮好好親近一下。
哪知道人家陳奮是一點面子不給,把她趕了出來。
想到晚飯還沒著落,這才想起傻柱說過晚上要請她吃飯。
白天拒絕了傻柱,現在只能厚著臉皮去找他。
傻柱倒也不介意,樂不可支的開始準備晚飯。
這才有了剛才傻柱去問陳奮借東西的事情。
東西準備齊全,傻柱回到屋內。
看到於海棠正在研究自己的留聲機。
那留聲機還是從大領導家借來的。
「傻柱,你家還有留聲機啊?」於海棠有些驚喜,「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東西?」
「嘿嘿,咱們先吃飯,我給你放點音樂。」
「好!」
本來就是干播音的,於海棠對留聲機自然非常感興趣。
可是當她看到傻柱手上的酒時,那是越看越眼熟。
怎麼跟自己送陳奮那瓶酒這麼像呢?
「傻柱,這酒你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