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自然沒明白陳奮是什麼意思,見他答應晚上處理也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柳慧則是拉著陳奮的手,「老公,這隻雞咱們還能找回來嗎?」
「哎,可能都進別人肚子了。」
「啊?」柳慧更是心疼了,「這個殺千刀的小賊,我們辛辛苦苦賺錢買的雞,居然進了他的肚子。」
「這件事也怪我。」陳奮安慰了她一句,「不過偷雞那個小賊我可不會放過。」
「抓住一定要將他送警察局。」
「你放心好了。」
「對了老公,我準備中午把這隻雞給殺了,我燉些雞湯,中午給你送廠里去,可不能再讓人把這隻雞也偷了。」
「行,辛苦你了,你也不要傷心了,晚上會有結果的。」
「嗯!」
今天一天上班陳奮都在計劃著如何拆穿棒梗兒偷雞的事情,終於是熬到了下班。
剛到四合院,早已到家的一大爺就已經在召開全員大會了。
四合院裡的人陸陸續續到齊,就算是小孩也要出席。
陳奮看了眼站在秦淮茹身邊的棒梗兒,發現他剛剛放學回來顯然沒有機會處理剩下的半隻雞。
為了不打草驚蛇,陳奮很快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等到人齊了之後,三位大爺坐在正中間。
一大爺首先開口通報陳奮家雞被偷的事情,「今天叫大家來開會,主要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陳奮家的雞被偷的事情。」
聽說陳奮家的雞被偷,四合院裡的人頓時都緊張了起來。
倒不是怕懷疑到自己頭上,而是因為四合院裡居然出賊了。
不管是不是四合院裡的人幹的,反正四合院已經有被偷的事情發生。
一個個是面面相覷,議論紛紛,「哎,陳奮家的雞我是看到過的,這麼大隻老母雞要是自己吃不知道得吃多久。」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嘗到過肉的味道了。」
「哎呀,我記得去年喝過一次雞湯,那味道我現在都忘不了。」
「……」
說著說著,有些人口水都流了出來。
只有棒梗兒跟小當,兩人心虛地看了對方一眼。
小當附到棒梗兒耳朵邊,說起悄悄話來,「哥,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來吧?」
棒梗兒也有些擔心,不過還在強壯鎮定,「你放心,沒人會發現是咱們做的,肯定會懷疑外面的人做的。」
「要是被發現了,咱們……」
小當還沒說完,棒梗兒就瞪了她一眼,「別說了。」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一大爺咳嗽了一聲,「好了,我們讓當事人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人群中,陳奮跟柳慧走了出來。
兩人站在正中央,柳慧眼圈還是紅紅的。
「前天我老婆買了兩隻雞,本來是準備殺了燉湯的,結果昨晚就被偷了。」陳奮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雞就放在門外,被偷了你們都沒反應?」賈張氏幸災樂禍地說了一句,「我看啊就是活該,誰叫自己不小心?」
「老太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陳奮冷眼看著她,「你好像很高興啊,不會這隻雞就是你偷的吧?」
「你亂說什麼?」賈張氏慌了神,「我可沒偷你的雞。」
「沒偷你就給我閉嘴,特麼的沒叫你說話你偏要說話,你這不是賤嗎?」
「你……」賈張氏氣的差點背過去,「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我怎麼了?」陳奮笑盈盈地看著她,「我說你賤有問題嗎,你不是自己把臉湊過來給我打的?」
「陳奮,你會不會太過分了,她怎麼說也是老人家。」秦淮茹也開口為自己婆婆說話了。
陳奮卻是不屑地笑了出來,「她誰啊,她就算一百歲兩百歲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倒是把秦淮茹說的啞口無言,畢竟陳奮這人不按常理出牌。
四合院裡大多數人都怕年紀大的,要不也不會有三個大爺什麼事情了。
可惜陳奮是個另類,別說自己婆婆了。
就算是三個大爺惹了他,急眼了也會罵回去。
一大爺這邊見兩家人要吵起來,趕緊制止,「好了,咱們現在說雞被偷的事情。」
賈張氏氣的撫著自己的胸口,想讓氣上來。
秦淮茹時自知討不到好,也乾脆閉嘴不再說話。
氣氛再次恢復了正常,大家也開始討論起雞到底是被誰偷的了。
沒說話的傻柱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看不一定是咱們院子裡的人幹的,說不定是外面進來的小賊。」
「對。」二大爺也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陳奮家那兩隻雞誰看了不眼饞,我覺得多半也是四合院外的人幹的。」
「陳奮你覺得呢?」一大爺看向了陳奮,「大家都覺得是四合院外的人幹的。」
陳奮掃了眼在場其他人,卻是搖了搖頭。
他很是堅定地開了口,「我覺得不是四合院外的人幹的。」
「這……」一大爺有些不解,「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呢?」
「是啊,咱們四合院的人都是鄰居,偷你的那風險可就太大了,畢竟住的這麼近。」三大爺也表示外人幹的可能性比較大。
其餘人紛紛表示附和,「對啊,咱們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為了一隻雞去幹這種事?」
最興奮的莫過於棒梗兒,要不是怕被人懷疑。
他都想跳起來大喊,絕對是外人幹的。
現在大家的分析有利於自己,只要能讓陳奮覺得是四合院外的人幹的。
那麼自己的風險也就算是過去了,晚上還可以繼續將那剩下的半隻雞給吃掉。
正當棒梗兒以為事情就要這麼過去時,陳奮再次開口。
「我有證據表明,我的雞是被院子裡的人偷得。」
「啊?」一大爺愣住了,「你有什麼證據?」
其餘人也是吃了一驚,居然都有證據了?
那麼到底是誰偷的?
一時間大家都看向了身邊的人,仿佛自己身邊這個就是偷雞賊。
而陳奮這句話,也著實讓棒梗兒心頭一驚。
差點腿沒被嚇軟,呆呆愣愣地盯著陳奮背後已經開始冒起了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