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傻柱走過來,秦淮茹佯裝鎮定。♢💚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臉上擠出了笑容,「傻柱……你……你不是跟小娥離婚去了嗎?」
哪知道傻柱卻是冷笑了出來,「怎麼,你很願意看到我與小娥離婚嗎?」
「不不不!」秦淮茹趕緊否認,「我不是希望你們離婚,我也期望你們和和氣氣,只是小娥……」
「你不要再說了!」傻柱打斷了她,「還真是最毒婦人心,秦淮茹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兩人的爭吵聲,迎來四合院其他人的圍觀。
正在陳奮家裡,幫柳慧做早飯的婁曉娥也趕了出來。
看到傻柱與秦淮茹居然吵了起來,她也頗為好奇。
「傻柱……」秦淮茹有些心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秦淮茹還在繼續裝傻充愣,「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是吧?」傻柱再次冷笑出來,「你不明白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說著,他將那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尤其是今天早上去旅館詢問老闆時的那些話,他都說了出來。
這一番話說得秦淮茹臉色發青,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精心計劃的仙人跳居然這麼快就被識破了。
一旁的婁曉娥聽到這些,也是怒不可遏。
衝上來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這回就是傻柱也沒攔著她。
「秦淮茹,你好狠的心啊,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婁曉娥插起腰怒視著她。
被打了一巴掌的秦淮茹捂著臉,哭了出來。
早就聽到動靜的棒梗兒也從屋內沖了出來,這回他沒有護著自己母親。
而是失望地看著秦淮茹,「媽,你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
倒不是他有良知,而是秦淮茹做出的這些事情讓他丟了面子。
今後他還要怎麼在四合院裡抬起頭來?
賈張氏也適時地站了出來,「我早就說你不乾淨,沒想到你是這麼下賤的女人,呸,也就是我們家東旭死得早,要是看到你變成了這樣,就算不死也得氣死。」
此時的秦淮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這個世界可能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她受不了千夫所指的場面,只能無助地哭著。
「我沒有你這種媽!」棒梗兒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以後別說你是我媽!」
哪知道這句話刺痛了秦淮茹,她能夠忍受別人罵她。
也能忍受賈張氏對自己的誤會,但受不了自己兒子都這樣罵自己。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棒梗兒臉上,「你以為我這麼做是為了誰?」
這一巴掌把棒梗兒打蒙了,他呆呆地看著自己母親說不出話來。
而秦淮茹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一樣,「你那個死鬼爹死得早,把你們這群討債鬼丟給了我,我為了養活你們,你們知道有多不容易嗎?」
她這句話倒是讓周圍的人有些動容,畢竟一個女人不太容易。
但絕不表明大家就支持她的做法。
賈張氏確實不服氣,畢竟秦淮茹給她家丟了面子。
今後要是大家說起來,不得戳她的脊梁骨?
「秦淮茹,你別找藉口!」賈張氏開了口,「當初我養東旭的時候比你辛苦,那時候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怎麼我就沒想著要去幹這些事情?」
「你還好意思說話?」秦淮茹指向了賈張氏,「你只用養賈東旭一個人,而我呢,三個孩子就不說,那是我生下來的,可是我嫁到你家了,過了幾天好日子?賈東旭一死還把你丟給了我,你敢說你比我辛苦?」
賈張氏啞口無言,的確秦淮茹這些年來養了四張嘴。
她當年只用養一個兒子,倒也沒那麼辛苦。
見眾人都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秦淮茹難掩心中的羞愧丟下手上的東西轉身跑出來了四合院。
誰也沒有去追她,都還陷入震驚之中。
同住一個四合院,大家悲喜各不相同。
也沒人會去同情他,因為大家的日子過得都不怎麼樣。
倒是婁曉娥與傻柱解開了誤會,再次重歸於好。
「小娥,我就說了我是冤枉的吧?」傻柱向婁曉娥賣著乖!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你以為你就沒有錯了嗎,出了這種事情你瞞著我,還拿錢去擺平秦淮茹,你知道秦淮茹可不是錢能夠擺平的。」
「是是是。」現在婁曉娥說什麼都是對的,「我下回絕對不會再犯了。」
「還有就是你喝酒就喝酒,誰讓你喝那麼多的?」
「我錯了……」
夫妻倆解開了誤會,沒了爭吵。
除了秦淮茹一家之外,大家似乎又回到了平常的生活。
該上學的上學,該去上班的上班。
而秦淮茹這麼一跑出去,就再也沒了音信。
棒梗兒與小當也找過,就是找不到她在哪兒。
最終也就作罷,畢竟自己母親說起來不太光彩。
走丟了就走丟了,沒人願意再去提起。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是心照不宣,就當四合院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一樣。
等秦淮茹一走,棒梗兒自然成了賈家的一家之主。
靠著跟許大茂學放電影,倒也能夠養活一家子。
甚至是能夠供養兩個妹妹上學。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他是徹底忘了自己還有個媽的事情。
當了一家之主的棒梗兒,壓力大了許多。
在電影院裡不僅要忍受許大茂的辱罵,回家了還得面對妹妹的學雜費等問題。
每天睜眼就是一家人等著吃飯,讓他是連軸轉。
積鬱已久的壓力,讓他無處發泄。
這天看到陳威龍正在外面與何曉玩,突然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因為陳奮進了少管所,從此人生被改變了。
原本的自己要是沒進少管所,不說過得比現在好。
至少生活是有選擇的,可是如今壓力重重只想讓他去死。
對陳奮的怨恨也是日加嚴重,從而轉移到了陳威龍身上。
畢竟干不過老子,還欺負不了你兒子嘛?
但在社會上磨礪這麼久的棒梗兒也知道,蠻力不太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