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直接昏死過去,只有棒梗兒坐在地上吵鬧。🍪🐟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
現在的秦淮茹是牆倒眾人推,誰家也沒對他們表現出憐憫。
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恨不得現在就把棒梗兒送進少管所。
只有一大爺站了出來,「陳奮啊,棒梗兒這么小,送少管所不好吧?」
「不是。」陳奮笑了出來,「他要是成年人就不送少管所了,直接送監獄裡蹲著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易忠海有些為難,「我是說能不能寬容一下,放過棒梗兒吧,誰小時候還沒幹過壞事呢?」
易忠海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反正說出來心裡好受就完事了。
他可不管是非曲折。
「一大爺,這麼晚了你還是回去歇著吧。」陳奮難得跟他廢話,「棒梗兒送少管所,我是送定了!」
易忠海眉頭皺了起來,「小陳,這可不能你一個人說算。」
「怎麼滴?我丟了東西還不能把賊繩之以法是吧?」
「不是,我是說再怎麼也得開個全員大會表決一下吧?」
「我看沒必要了。」陳奮掃了眼現在看熱鬧的鄰居,「不如就現場表決,看看大傢伙是支持送進去,還是支持放了。」
此話一出,倒是沒有人立刻舉手表決。
誰都不想當壞人,也沒人願意開第一個頭。
見大家猶豫不決,陳奮再次開口,「你們可要想好了,棒梗兒可不是初犯,上回偷我的雞,這回偷我家的熊掌,接下來偷什麼,偷誰家的,我可不敢保證。」
話音剛落,剛才還猶豫不決的鄰居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誰都怕壞事落到自己頭上,保不准棒梗兒下回偷的就是他們家。
這誰受得了?
於是乎,很快就有第一個人舉手表示,「還是聽陳奮的,送少管所。」
「對,聽陳奮的,再說了送少管所也不是壞事,讓他長點記性。」
「是啊,說起來這還不是為了棒梗兒好,他把偷東西的惡習改掉,今後有本事了,可能不會想起我們的好。」
「……」
一時間,所有人都表示還是將棒梗兒送去少管所。
「怎麼樣一大爺,你覺得還需要開個全院大會表決嗎?」陳奮看向了易忠海,「對,你還沒表決呢,不過我看也沒必要了。」
易忠海尷尬一笑,「既然大家都決定送少管所,那就送吧,少數服從多數,這件事我不管了。」
說完,他還蹲到了棒梗兒的面前。
他擦了擦棒梗兒臉上的眼淚,「棒梗兒,進去你要好好改造,可不怨一大爺,一大爺可是堅決不同意把你送到少管所的。」
他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棒梗兒要怨就怨陳奮這些人。
果不其然,棒梗兒也不哭了。
抬頭看向了陳奮,眼神儘是幽怨。
如同將死之人,恨不得做鬼都不放過陳奮。
陳奮自然也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心中卻是不屑。
自己一個成年人能被你一個小孩子嚇到?
既然如此,就讓你進去多關幾年吧。
以陳奮現在的能量,就算是少管所。
關棒梗兒個四五年那也不成問題,等他出來世界早就變天了。
趁著深夜,陳奮讓人帶著棒梗直接往派出所趕去。
很是順利地將棒梗兒送入了少管所,再提一提劉衛國的名頭。
直接把棒梗兒給關了五年,等五年後再見吧。
賈張氏作為棒梗兒的奶奶,就算是棒梗兒被送進少管所她也沒敢出來。
等秦淮茹清醒之後,發現棒梗兒不在身邊。
哭得那是梨花帶雨,在院子裡大鬧了一番。
矛頭直指陳奮,讓他賠自己的棒梗兒。
不知道的還以為棒梗兒死了,讓她如此傷心。
陳奮可難得搭理她,任她哭任她鬧。
「秦淮茹,你要是再糾纏不休,我可要送你進去了,你這已經是對我造成了嚴重的騷擾了。」
「陳奮,你不得好死!」秦淮茹指著陳奮鼻子,用最惡毒的語氣罵了出來,「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怎麼忍心?」
「要是我的孩子像棒梗兒這樣,我還不如沒生他,不過我的孩子肯定不會像棒梗兒這樣。」
殺人還要誅心,直接把秦淮茹氣得吐出血來。
一時間,秦淮茹家就只剩下女丁。
一家子是又吵又鬧,在外面吵完回家又關起門來吵。
不過這些都不關陳奮的事情了。
……
時間過得很快,隨著冬去春來。
特殊時期終於是過去,轉眼間原本還在襁褓的陳威龍也到了能下地走路,上樹掏鳥蛋的年紀。
這天,陳奮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呢。
陳威龍帶著何曉往後院跑去。
如今已經五歲的陳威龍,已經初現靈氣。
而何曉則是傻柱與婁曉娥的兒子,只比陳威龍小一歲。
兩人成天混一塊兒,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剛到後院兒,陳威龍就看到許大茂從屋內出來。
許大茂跟秦京茹到底是沒有離婚,只是一直沒有孩子。
以至於看到陳威龍這麼靈氣的小孩兒,他也想逗逗。
儘管知道對方是陳奮的兒子,但架不住想孩子。
見到陳威龍帶著何曉跑過來,他趕緊招了招手。
「威龍過來,叔叔給你糖吃。」說著,許大茂從衣服口袋裡抓出一把糖來。
陳威龍見到糖也是心喜,不過小眼珠子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他假意跑了過去接糖,「謝謝叔叔。」
「乖!」許大茂倒也隨和了起來,直接把糖給了陳威龍。
本想摸一摸陳威龍的腦袋,哪知道這小子一腳踢在他的檔處。
疼得許大茂弓起了身子,眼淚水都出來了,「小兔崽子,跟你爹一樣滿肚子壞水,好心給你糖吃你還整我?」
陳威龍哈哈大笑,「誰讓你上次找我媽告狀?」
「你……」
不等許大茂說話,陳威龍帶著何曉拿著糖跑了。
剛從中院經過,就聽到陳奮的聲音,「威龍,早點回來晚飯。」
陳奮叮囑一聲,起身往屋裡走去。
「知道了。」陳威龍隨口答應了一聲。
玩瘋了的陳威龍可不管這些,帶著何曉又往四合院外跑去。
到了四合院外面,正準備和何曉分堂的陳威龍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
他往遠處一看,只見一個少年正惡狠狠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