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與於海棠是徹底沒戲了,於海棠也被三大爺一家轟了出去。
秦家姐妹倒是笑開了花,開始商量著今後的事情。
只有傻柱,那是望眼欲穿。
冉秋葉跟他沒戲,秦京茹也沒撈著。
就是於海棠,也搬出了四合院徹底不跟他們往來。
如今他想要找個媳婦兒,那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他沒事就找陳奮訴苦,現在的陳奮可沒時間聽他嘰嘰歪歪。
因為柳慧懷孕了。
秦京茹是假懷孕,但柳慧可是真懷孕。
前天柳慧就說肚子不舒服,一到醫院檢查才知道懷孕已經有一個月。
即將做爸爸的陳奮,那是興奮的不行。
當即幫柳慧在廠里請了假,讓她在家裡休養。
不僅不讓她上班,家裡的活也別幹了。
就躺在家裡,不要動了胎氣。
即將成為媽媽的柳慧,除了忐忑之外還有一絲甜蜜。
「你啥都不讓我干,總不能你上班去了,我在家裡餓死吧。」
「餓死?」陳奮笑了出來,「我早就幫你想好了。」
「怎麼,不會你中午回來幫我做飯吧?」
「我哪有那個時間,我幫你請個保姆怎麼樣。」
「保姆?」柳慧嚇了一跳,「你說的保姆不會就是丫鬟吧?」
「沒那麼嚴重,平常就是幫你做做飯,然後幫咱們做做家務。」
「還是別了吧,浪費錢,我又不是什麼金枝玉葉,還能自己打理生活。」
「別,你現在可是咱們全家的寶。」
柳慧抿嘴一笑,「就會說好聽的,不過我不太習慣有陌生人在咱們家。」
「我幫你找個熟悉的就行。」
「熟悉的?誰啊?」
「暫時還沒有人選,不過我會幫你物色的。」
「好吧。」
這些天,陳奮包攬了家裡所有的家務。
再就是物色一個好的保姆。
他先是在廠里找了一圈,沒發現合適的。
最後就是四合院裡。
可是四合院裡的這群人,一個個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禽獸。
讓他們照顧柳慧,自己可不放心。
似乎保姆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下去。
這天下午,陳奮正在院子的樹下乘涼之時。
突然看到傻柱與婁曉娥兩人手牽手從後院走出來。
看到兩人手牽手,陳奮倒是一點沒有驚訝。
兩人最後還是走到了一起。
這邊婁曉娥看到陳奮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要掙脫開傻柱的手。
哪知道傻柱是越拽越緊,「幹嘛啊,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
「不害臊。」婁曉娥羞紅了臉,「讓別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跟我打個招呼去。」
兩人來到了陳奮跟前,傻柱首先開口,「陳奮,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這輩子還真要娶婁曉娥。」
「什麼被陳奮說中了?」婁曉娥一臉的不解。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柱嘿嘿一笑,「人家陳奮一兩個月前就跟我說了,我跟你能成。」
「真的假的?」婁曉娥可不思議地看著陳奮,「你真這麼說的?」
「你倆還是小心點吧。」陳奮提醒了他們一句,「許大茂要是看到你們這樣,指不定干出什麼事情來。」
「他?」婁曉娥打心底看不起許大茂,「我看他能幹出什麼來。」
陳奮就知道婁曉娥不會重視,但許大茂絕對會用這件威脅她。
要是這家人跑到了港島,那麼傻柱就跟婁曉娥結不成婚。
兩人結不成婚,那麼等以後開放後自己可能就得不到婁家這個大財團的支持。
哎,乾脆好人做到底。
於是乎他對婁曉娥招了招手,「婁曉娥,來,我單獨跟你說兩句。」
「說什麼啊?」
「你來就是了。」
婁曉娥看了眼傻柱,隨後跟陳奮走到了一旁。
後面的傻柱是伸長了脖子,想聽聽兩人要說些什麼。
可惜,啥也聽不到。
「婁曉娥,你家那些情況,被許大茂抓在手裡,你就想這麼安穩地跟傻柱過日子?」
聽到這話,婁曉娥心頭一顫,「你什麼意思?」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可不是許大茂,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句。」
見陳奮似乎沒別的想法,婁曉娥才稍稍放鬆了警惕,「陳奮,以前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別那麼說,你家的那些資產,能轉移的趕緊轉移吧,還有你家那什麼傭人,也趕緊送走。」
「嘶……」婁曉娥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能不清楚?」陳奮笑了一聲,「你也別多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你讓你家裡人趕緊把這些東西給轉移走不要留在華夏,你也知道現在是多事之秋。」
「可是要怎麼轉移?」
「你家在港島應該是有親戚的吧,你要是還想留下來,就趕緊趁著這些日子,讓你爸媽把這些東西轉移到港島去。」
「行,我聽你的。」
婁曉娥終於是重視了起來,跟陳奮說了聲謝謝後轉身帶著傻柱離開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些東西全部轉移不留一點把柄。
如今這個年代,你要是曾經成分不明那都是有危險的。
要光是成分還好,要是再讓人家找到點什麼那可就是牢獄之災。
就連陳奮這些日子都低調了下來,就等著這段時間過去。
這邊婁曉娥與傻柱剛出四合院,傻柱就詢問了起來。
「剛才陳奮跟你說啥了,神神秘秘的?」
「沒什麼。」婁曉娥不想讓傻柱擔心,「說讓咱們提防著點許大茂。」
「嗨,你怕他幹嘛,他要是敢搗亂,我第一個廢了他。」
聽到傻柱這話,婁曉娥只是笑了笑。
與陳奮比起來,傻柱就像是只有蠻力的莽夫。
有時候倒也機靈,但只是小聰明。
陳奮就不一樣了,看得清大局。
甚至能夠防範於未然,就像這件事一樣。
要不是陳奮提醒自己,恐怕連自己都沒想到。
到時候真如陳奮說的那樣發展,自己家族會變成什麼樣難以想像。
甚至很有可能,自己要被迫與傻柱分開。
想到這她都有些後怕,要不是陳奮啥都晚了。
「我現在要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