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見趙愷居然坑自己,氣的大叫起來:「你們一個個都是冤枉我。我根本就沒做過這些事,你們檢測的報告都沒有,憑什麼說是我送給你們的蘋果有問題。」
現在檢測報告沒有出來,不能憑那個什麼特殊的藥水檢測就說他的蘋果有問題。
這個沒有說服力。
趙愷也知道老孫必定是要反抗的。
「孫大爺,你還是先別急著去辯解,還是看看公安那邊怎麼定罪吧!」
雖然張主任動了惻隱之心,但是卻早就報警了。
警察也早就來了。
對於肖詠林他們的檢測他們實際上也是認可的,只是沒有檢測報告。
他們必須還要拿到檢測報告才更有說服力。
「這位同志,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是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一位警察同志對著老孫道。
陳記者在一旁快速的記錄發生的一切。
老孫不肯:「我是清白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劉海中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心裡有些感慨。
這剛剛就要和他成為競爭對手的居然那麼快就被落下來了。
難怪剛才劉海中偷偷和閻埠貴說的時候,他一點都不緊張,原來他早就有預見性了啊!
警察可不會管老孫是如何反抗的。
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不管老孫如何狡辯也是逃不了的。
他們幾個強制把老孫給制服,然後帶著老孫回了公安局。
這件事也算是徹底告一段落了。
可是現在劉海中還在這裡,張主任他們也不敢立刻就下床走人。
只是對著趙愷他們幾個道:「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們也先回去吧!這天都那麼黑了。」
趙愷點點頭,對著張主任他們囑咐道:「你們今晚安心住在這裡,我已經交代了肖叔叔讓他們好好給你們做個全身檢查。明天確定沒什麼問題後再出院。」
張主任他們也都紛紛覺得趙愷說的有道理,還是留在這裡觀察觀察,萬一又出了什麼事那就難辦了。
趙愷又和肖詠林囑咐了幾句,然後便和劉海中一起走了。
路上,劉海中一臉鬱悶且好奇的問道:「這個老孫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怎麼還有那麼多花花心思啊?」
他轉頭看了趙愷一眼,見趙愷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便又道:「小愷,你今兒幫了居委會的人把老孫給關起來了。他的兩個兒子一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趙愷問道:「他兩個兒子多大?做什麼的?」
劉海中道:「大兒子二十三了,已經結婚了,也沒什么正經工作,到處打游擊。至於小兒子才十五。」
那都不是厲害角色,趙愷也不怕。
「沒事,他們要來鬧,我自然是有辦法對付的。」
劉海中見他如此淡定,心裡有些好奇,也不知一會兒老孫的兒子來鬧事趙愷是如何應付的。
不過,這也是個出頭的機會。
他今天還好跟著趙愷一起去了醫院,不然他們鬧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那豈不是出不了風頭了?
劉海中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這件事你放心。我會好好幫你處理的。」
雖然趙愷與他的關係不好。
劉海中也恨不得把趙愷給解決了。
但現在關鍵時刻還是要讓四合院的居民們看看他做事的能力。
趙愷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劉海中。
回到了四合院,大傢伙兒都在討論有關老孫的事情。
他們看到趙愷和劉海中兩人都回來了,立刻迎了上去,追著問道:「老孫是怎麼回事啊?你們趕緊說來聽聽。」
趙愷看著這一大堆的吃瓜群眾也有些驚訝。
他們才剛回四合院,關於老孫的事可是半句話都沒有透露出來。
這些人是怎麼知道的?
劉海中有些不耐煩,他本來還想要不要有點神秘感,一會兒自己再添油加醋說一說。
可是現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他如果說錯了豈不是還要被人嘲笑了。
「你們都是聽誰說的啊?」劉海中高聲問道。
一位鄰居道:「許大茂回來了,他說出院的時候看到老孫出事了。」
「是呀!聽說老孫給居委會所有人都下毒了。」
「這可真狠呀!老孫不會還一直惦記著當時他蓋平房的事吧?這心眼也太小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大概都給說清楚了。
趙愷和劉海中反而成了吃瓜群眾了。
最後還是劉海中大聲讓他們安靜下來:「好了。都別說了,這件事現在還沒定性呢!你們也別亂說,不要給老孫抹黑。」
許大茂突然跳了出來,大聲道:「二大爺,我可沒給老孫抹黑啊!你們在病房裡和警察說的話我可都是聽得一清二楚啊!」
這次許大茂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
他本來是十分鬱悶的。
可是回到四合院後聽說傻柱被楊廠長趕出了軋鋼廠。
現在傻柱就是一個街溜子,沒有工作,也沒人敢要他。
許大茂和傻柱可是死對頭,現在傻柱過的那麼悽慘,許大茂非常的高興和得意。
可是一得意話就變多了,為了嘚瑟他就把今天在醫院裡看到的一切都和四合院的居民們說了。
這也才有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劉海中聽到聲音一抬頭果然看到了許大茂,臉上的笑容立刻多了起來。
現在四合院裡能和趙愷抗衡的沒有人了,如果硬碰硬的話其實許大茂也不是趙愷的對手。
可是許大茂的鬼點子多啊!
如果有許大茂的幫忙,那麼劉海中和閻埠貴競爭起來也會好許多。
「大茂,你出院了啊?怎麼見到我們也不說一聲,不然我們就能和你一起回來了。」
劉海中說了幾句客氣話。
許大茂立即笑道:「我那時看你們在忙,所以沒有打擾你們。不過,我能早點出院還是多虧了趙愷,如果不是趙愷給我治療,我也不能那麼快好起來。」
現在許大茂只要一想到趙愷是如何給他治病的,他渾身都會冒冷汗。
趙愷只是謙虛一笑:「這是我們作為醫者應該做的。」
許大茂聽了這話差點氣吐血了。
他現在已經幾乎能肯定趙愷用那麼殘忍的治療手段,實際上就是想要折磨他的。